第202章 江柔兒的下場(二)
乞丐們絲毫不介意被人圍觀,抓着江柔兒就地辦事。
江柔兒哭喊着怒罵,掙紮,打那些乞丐,到後面求饒,哀求,都沒能阻止得了她被數個乞丐玷污了。
被破了身子的那一刹那,江柔兒面如死灰,再也不掙紮,也不哀求,整個人像是失去生氣的破布娃娃一樣,雙眸空洞的無聲流着淚,任由那些乞丐對她胡作非為。
江佳蕙瞧見江柔兒被數個乞丐玷污,心情無比美好的坐上馬車,往榮國侯府走,“翠珠,把江柔兒被乞丐輪了的事傳出去。”
“是,小姐。”
齊芷淩,陸奇軒和玄月兒剛走出榮國侯府,德公公便彎着腰走了過來。
“老奴見過陸将軍,齊姑娘,這位夫人。”德公公行了一禮,态度很是恭敬,“老奴請問齊姑娘一聲,您的事可處理妥當了?”
齊芷淩看了眼德公公身後一個太監手裡拿着的聖旨,嗯了一聲,“勞煩德公公,别讓有的人逃走了。”
德公公自是聽明白了,“齊姑娘請放心,老奴會處理好的。”
“德公公,要是有人要帶着江柔兒去哪兒,你派人跟着就是。”陸奇軒意味深長的說道,“隻要人沒逃走就好。”
齊芷淩明白了,這麼好的機會,江佳蕙是不會放棄的。江佳蕙等了這麼久,等到了江柔兒跌落谷底,自是會逮着機會的。
“老奴記下了。”
齊芷淩三人剛坐上馬車,馬車簾就被人掀開了。
“臭丫頭。”智慧見馬車裡有個男人,也就不顧及的上了馬車,“辛苦了我,你要怎麼補償我?”
“奇軒見過智慧大師。”陸奇軒雙手合十,很是恭敬的朝着智慧行了一禮。
齊芷淩從馬車的暗閣裡拿出棋盤等,玄月兒将小桌上的東西拿開,齊芷淩把棋盤放在小桌上,“我陪你下一局當做補償,如何?”
“智慧大師,好久不見了。”玄月兒雙手合十,面染溫柔的淺笑和智慧打招呼,“您最近過得可好?”
“挺好的。”智慧氣呼呼的瞪了眼齊芷淩,選了白子,“如果沒有這臭丫頭找我麻煩,我會過得更好。”
他看看眼陸奇軒,仔細打了陸奇軒一番,“丫頭,你男人?”
“虧得你還是得道高僧,說話怎這般粗魯?”齊芷淩說道。
“智慧大師這話的意思是,我與芷淩有夫妻姻緣?”陸奇軒很是高興,有幾分興奮。
“我這叫說話直。”智慧說道,“你和丫頭的夫妻姻緣本是很淺,得看一方有沒有心。丫頭本就不是這裡的人,她的姻緣有着極大的變數。陸将軍做的那些事,算得上是強求。”
強求也求來了。他看得很明白,丫頭對陸奇軒有意,否則也不會這般容忍陸奇軒。
陸奇軒以為智慧說的齊芷淩不是京城的人,并未往其他的方向想,“不管是強求也好,掠奪也罷,是我的,就隻能是我的。”
齊芷淩懶得理會陸奇軒,和智慧下着棋。
玄月兒親自給智慧泡了茶。
“丫頭,做了孽可就要做善事,不然會報應在你的後代身上。”智慧說道,“陸将軍的殺孽太重,你又親手毀了自己的親人。以後記得多做點善事……”
他的話說到這裡,話鋒一轉,“也用不着你做善事。要不了多久,會有你出力的時候。之前你救了奉城的百姓,又解了太和縣之事,也是做了善事。”
齊芷淩明白的嗯了一聲,前世她不相信這些,穿越到古代之後她相信。
善惡終有報。
“你又窺探到什麼天機了?”
陸奇軒将智慧說的話記在了心裡,早年他上戰場,殺戮無數。再是為了天谕朝,也是殺了無數的人,有着很深的殺孽。
他不想因為自己的原因,給媳婦和子孫後代帶來禍事。
“佛曰,不可說。”智慧笑眯眯的說道,“到時你就知道了。我算過了,你和陸将軍的第一個孩子會有點危險,是在成親前有的,你自己小心點。”
齊芷淩的臉一黑,智慧這話不就是告訴她,她會嫁給陸奇軒,且在嫁給陸奇軒之前會懷上陸奇軒的孩子!
她想罵爹的心都有了。
陸奇軒又喜又優,喜的是他可以成功抱得美人歸,還可以将美人拆卸下肚。憂的是,他和媳婦的第一個孩子會遇到危險。
“智慧大師,沒辦法解嗎?”玄月兒微微蹙着眉,很是擔憂,“這可是芷淩的第一個孩子。”
齊芷淩,“……”
娘,你關注的點不對。
娘不是應該關注她未婚先孕嗎?為什麼會關注到孩子上?
“解不了。”智慧看了眼齊芷淩,這丫頭的命格被改變了,沒人能解得了,“你們多加小心就是了。陸将軍是個有福之人,但老衲勸陸将軍一句,切記要當心你最親近之人。”
丫頭本該是在出生後不久死于非命,連玄夫人也該是在離開榮國侯府後沒多久死。
但天降異星,丫頭活了,玄夫人也活了下來,從此不管是丫頭還是玄夫人,皆是榮耀一生。
“老衲說的這個最親近的人,指的不是丫頭,也不是陸老将軍。陸将軍,有時不要被你眼前所看到的,認為是真的事情所蒙蔽。”
“智慧,你知道的事不少。”齊芷淩眯了下眼,“是不是該說點有用的?”
陸奇軒一怔,智慧大師要他當心他最親近之人……
他最親近的人除了媳婦便是爹,再無其他人。
娘在他三歲時出意外去世,陛下與他再好也是君臣,其他的沒有了。
想來想去,他也想不到智慧大師說的是誰。
玄月兒一聽無解,越發的擔憂起來。這可如何是好,芷淩第一個孩子要是真出了事,芷淩和奇軒之間是會産生矛盾的。
“老衲洩露了很多的天機了。”智慧一幅不可說的模樣,“對了丫頭,以後你會是一件大事的關鍵,切記要想到芸芸衆生,不可隻顧自己。”齊芷淩知道智慧的性子,他不說誰也撬不開他的嘴,于是不再多問,多留了個心眼,“我做事向來隻憑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