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農女要翻身:邪王,慢點

第七十章 嗓子喊啞了

  “俺的娘也,這面條咋這麼長?”

  “從沒見過這樣的面條,能好吃嗎?”

  “公子,你快嘗嘗味道如何?”

  圍觀衆人議論紛紛。

  司永安把面條送進嘴裡,吸溜了好幾次,面條依然沒斷,他咬斷面條,嚼了幾口,面條下肚。

  “面條表面光滑、柔軟,内裡勁道,有嚼頭,好吃。”司永安像個美食家一眼點評幾句,又喝了一口羊湯,“湯更好喝,沒膻味,羊肉鮮嫩清香,湯清而味道鮮美,美哉美哉。”

  “客官,羊肉拉面要趁熱吃哦,涼了就不好吃了。”許春花臉上帶着淺笑,這笑意并非是禮貌的笑容,而是覺得司永安這個面癱男真能演。

  “好咧。”司永安不再言語,埋頭狂吃,似乎為了證明拉面真的很好吃,他狼吞虎咽,連頭都不舍得擡一下,吃的滿頭大汗。

  圍觀衆人看的眼熱,直流口水,他們很多早上出門時,隻吃了兩個高粱餅子,肚子已唱起空城計,加之這撲鼻的面香肉香,不行了,堅持不住了。

  但是,一碗面要三文錢,又覺得有些貴,與做面的田氏砍價:“老闆娘,能便宜點嗎?”

  “就是,便宜點,一文錢一碗,我吃兩大碗。”

  田氏指指許春花,“你們和她說。”

  啊!

  衆人愕然,他們剛才看到了許春花,但覺得她是個孩童,所以才找田氏砍價的,沒想到又被田氏指給許春花。

  許春花沖衆人露出燦爛的笑臉,“别看我年紀小,照樣能當家做主,面價不能便宜,少一文都不行,必須三文。”

  “哎,你這價太高了。”

  “我甯可餓着,也不吃你的面。”

  “饧了,咱大夥都散了吧。”

  圍觀衆人四散而開。

  田氏低聲和許春花商量,降價吧,不降價開不了張。

  她自己也覺得三文錢有點貴,許春花微笑搖頭,絕不松口。

  三文錢一碗面是她幾經考慮後确定的,雖然周圍有幾個吃食攤賣面隻要兩文錢,但他們的面隻是白水煮面,撒點鹽的蔥花,連點肉腥都沒有,是名副其實的陽春面,許春花面館的拉面,有羊肉,還可以無限加羊湯,多收一文錢完全合理。

  而且,在城中的繁華地帶,同樣是陽春面,價格卻是四文或者五文。

  因此,三文錢一碗面雖然有點多,但并非不能給接受,隻是衆人出于從衆心理,見别人不吃面,自己也不吃。

  許春花沒有阻止四散的顧客,任由他們散去。

  一位胡子花白的老者慢悠悠地走過來,剛才衆人都圍在前面,他擠不進來,現在衆人散去,給他騰出空間。

  老者身上的衣服有些破舊,但許春花依然笑臉相迎,她從不以貌取人。

  “爺爺好,你吃面嗎?”許春花扶着老者在闆凳上坐下。

  老者搖頭,“面貴,我舍不得吃,賣我一碗羊湯如何。”

  剛才他聽許春花說,一碗面可以無限加羊湯,他就想不吃面,多喝幾碗羊湯。

  “當然可以,一碗湯收你一文,同樣可以無限加湯。”許春花笑着說道,大鐵鍋裡有一鍋羊湯呢,即使喝完了,加上清水,很快又是一鍋湯,最不缺的就是羊湯。

  “四哥,給這位爺爺上一碗羊湯。”許春花對守着羊湯鍋的郭小四說道,郭小四是品茗軒的小二,被朱掌櫃派來支援她的面館。

  郭小四應了一聲,手腳麻利地把一碗羊湯端到老者前面,老者遞給許春花一文錢,把鼻子湊到碗前,深吸一口氣,“真香。”

  他用黝黑的手端起碗,喝了一大口羊湯,“好喝,姑娘,這很是羊湯,咋沒膻味?”

  羊肉天生帶着一股膻味,即使熬湯味道也除不掉,可這肉湯沒一點膻味。

  許春花笑笑,“我家有祖傳秘法,可以完全去除膻味。”

  “好。”老者從兜裡掏出硬邦邦的高粱餅子,掰成小塊,放進羊湯裡,經湯水一泡,餅子變軟。

  他臉上的歲月溝壑變成歡悅的笑容,美美地吃着。

  很快,把一碗湯喝完,示意郭小四加湯。

  老者一連喝了三碗湯,挺着鼓鼓的肚子離開。

  “給我來碗湯。”

  “我也是。”

  ……

  有幾個還未離開的圍觀衆,目睹了老者喝湯的全過程,好奇這羊湯有多好喝,就湊過來。

  許春花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就怕你們不上門,隻要你們上門,就不愁賣不出拉面。

  這幾位喝了羊湯後,也是贊不絕口,羊湯嫩滑而鮮美,之前從未喝過這麼好喝的湯。

  聽着他們的誇贊,許春花買了個關子,告訴他們這并非最好喝的羊湯,他們迫不及待問啥樣的羊湯最好喝。

  許春花道,“羊湯配拉面更好喝哦。”

  這幾位臉色變了變,幾經猶豫,不舍得多花錢,可喝了羊湯後,吃貨屬性爆發,非常想嘗嘗最好喝的羊湯。

  其中一人說道,“姑娘,你看,我們已經花一文錢買羊湯了,再出兩文錢,你給我們加上面,如何?”

  許春花點頭,“這個可以有。”

  這幾位每人又交了兩文錢,得到一份面,面香與羊湯的香味混合在一起,果然比之前味道更好。

  有了這幾位帶頭,陸續有人進入面館,闊氣的食客點羊肉拉面,節儉的食客隻點羊湯,泡上從家裡帶來的餅子。

  無論吃面還是喝湯的食客,反響出奇的一緻,好喝好吃。

  一傳十十傳百,面館熱鬧起來,裡外都坐滿了人,又有人進來沒位置坐了。

  許春花目光瞥到司永安,他像個木頭人一樣坐了一個多時辰,她給了司永安一個眼神,司永安起身離開,讓出一個座位。

  西天的紅日緩緩地下墜,坊市内的商販們收攤,出城門回家,熱鬧了大半天的許氏拉面館終于安靜下來。

  許春花一屁股坐在闆凳上,大口大口地喝了一碗水,擦擦額頭上的汗水,“累死我了,嗓子都喊啞了。”

  不僅她,田氏和郭小四、劉大江兩位燒火的活計,也都累的氣喘籲籲。

  除了面館剛開張那半個時辰的空閑期,他們就沒空歇了,一直在忙,田氏拉面拉得胳膊都擡不起來,粗略估計她做了三百餘份拉面,雖然累的說話都困難,可田氏臉上的笑容卻很燦爛,因為賺錢了。

  就在這時,一位胖子進了面館,“小二,來份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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