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農女要翻身:邪王,慢點

第一百五十五章 全國公共馬車系統

  許春花見到久違的親人,也十分激動,和他們溫存了一番,聊了一會兒家常。

  而後,她把朱掌櫃拉到書房,談正事去了。

  至于護送了她一路的熊大春,被她交給她娘田氏招待了。

  田氏得知熊大春護送了自家閨女一路,對她非常的感激,用最大的熱情招待她。

  書房裡,許春花和朱掌櫃寒暄幾句,就問起正事。

  她問朱掌櫃有沒有司永安的消息,朱掌櫃搖頭,他沒有收到任何關于自家主子的消息。

  許春花聽到這句話之後,眉宇緊緊地皺起來。

  朱掌櫃不知道他們在路上被襲擊的事,問她發生什麼事兒了。

  許春花就把他們回家路上被襲擊的事說了一遍。

  朱掌櫃聽到這件事之後,也是滿臉的焦急之色,可是又不知道該怎麼辦。

  雖然他是品茗軒的掌櫃,也有一定的權利,但是他的權利僅限松江城範圍内,超出松江城範圍的事,他管不了。

  許春花給朱掌櫃布置了一些任務,立刻安排專人,專門在茶館面館打探各種的消息。

  畢竟來往茶館面館的客人,除了本城人士,還有過往的客商,或許能從客商口中探聽到一定的消息。

  朱掌櫃對許春花重重點頭,他立刻安排人去做這件事。

  許春花皺眉沉思,她在思考另一件事,看來需要建立自己的情報網絡了,要不然發生了事故,自己兩眼一抹黑,啥也不知道。

  信息情報确實非常的重要,就連戰場上,也設置專門的情報系統,收集各方情報,以便統帥者做出正确的決定。

  但是,至于如何建立自己的情報系統,許春花還沒想好。

  許春花想到了兩種可能,第一種就是在全國各地設立面館或者茶館,畢竟,無論茶館還是面館,都是客流衆多之地,也是信息彙集地,南來北往的客商都會停下腳步歇一歇,他們吃飯或喝茶的時候,總不能是幹巴巴的喝或者吃吧,肯定是要交流的,要有話題談論的。

  而且,如果隻是談論一些眼前的事兒,也沒多大意思,引不起别人的好奇心,隻有談路上聽到的各種奇聞轶事,才能談的歡樂,談得盡興,在這種談論交流的過程之中,很多信息就暴露出來。

  但是,這個做起來比較難,哪怕在全國每座城池隻建立一座茶館或者面館,都需要非常大的投入,而在每一個城市都有地頭蛇,就像松江城有大刀王五這樣的人存在一樣,在其他的城池,同樣也有這樣的人存在。

  畢竟每一個城市都相當于一個完整的生态系統,在這個生态系統之内,有人處在金字塔的頂端,有一些人處在下端,而處在丁金字塔頂端的人,會想方設法鞏固自己的權勢,一旦有外來勢力入侵,他們肯定百般阻撓,因此,想要貿然的插入一座新城池,非常的困難。

  如果不做這件事,那麼,做什麼呢。

  許春花又想到了另一種辦法。

  這種辦法就是建立全國的公共馬車系統,如果能完成這個系統,那就相當于在全國各地有了自己的勢力,第一在接送商客的過程中,可以聽到各種信息,形成自己的情報網。第二還可以給自己提供便利,假設再被人襲擊,落難之後,隻要找到最近的公共馬車,那麼自己就能及時被救援了。

  許春花綜合考慮了下,在這兩種方法裡,相對來說是公共馬車系統比較簡單,容易建立。

  雖然說這事比較容易,但也是相對而言的,真要實施起來,也有各種事情等着許春花去處理。

  她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建立公共馬車系統需要用到車夫,而且是大量的車夫,這些車夫是從各地招人,還是從松江城招人,然後派到全國各地。

  比較了兩種方法的可行性之後,許春花決定,不能從松江城派人,而是應該從全國各地招人。

  畢竟,如果她把松江城的人派到外地的城池趕馬車,肯定會被本地人欺負的,這是沒辦法的事,因為人都有這種心理,名其曰“排外”。

  可是,從全國各地招人,這一件事要做起來也是非常難的。

  她自己沒時間做,也沒力氣去做,也不能這麼做,因為這事存在巨大的危險。

  畢竟,她剛遇到襲擊不久,那些襲擊者有可能再次對她發動襲擊。

  如果,她冒然出去的話,萬一被那些襲擊者再次襲擊,那麼就得不償失了,因此,她不能主動的出面,必須找别的人出面做這件事。

  該找誰來做這件事呢?

  許春花反複考慮了一遍,覺得現在自己可用的人,也是最合适的人,就是楊不悔。

  因為,楊不悔有武藝在身,即使在路上遇到危險,他自己也能解決,而且他在戰場上久經磨練,在選人用人這方面還是比較有眼光的。

  隻是她不确定楊不悔是否願意做這件事。

  她前段時間請楊不悔進皇城,楊不悔打死不去,非要待在荒野小山村裡。

  所以,她需要先說服楊不悔願意做這件事。

  其實許春花心裡對這件事持樂觀态度,她覺得以她和楊不悔的關系,隻要把事情向他解釋清楚,他應該會同意這件事的。

  第二天,朱掌櫃把這一天打探到的信息向許春花彙報,并沒有聽到任何有效的信息,許春花和司永安他們在密林被襲擊這事,壓根就沒人提起。

  許春花聽到這個信息之後,直接皺起了眉頭,這說明兩種可能,第一種就是這些人沒打探對地方,那些看到襲擊那一幕或者聽過這件事的人,沒有出現在松江城,所以沒打探出任何信息。

  還有第二個可能,那就是襲擊發生之後,有人利用權勢,直接把這個信息封鎖了,于是衆人根本不知道發生過這樣的事。

  如果是第一種可能,這件事還是比較好一些的,但是如果是第二種可能,那麼這件事就非常的危險了。

  第二種可能說明藏在幕後的人,權勢非常的大。

  這時候許春花不由得又想到了太子司永平。

  這件事極有可能是司永平幹的,也有可能是龐冬靈的家族幹的,畢竟許春花讓龐冬靈在貢院廣場前受到了極大的侮辱,使得她成為皇城的笑話。

  許春花内心焦急,可是在眼前這種情況之下,她沒有别的解決辦法,隻能讓朱掌櫃繼續派人各路打聽信息,并且還讓他派人前去他們被襲擊的密林地帶,看看在那附近能否打探到有用的信息。

  派人長途趕路去打探消息,這是一件存在極大不确定性的事,很有可能費心費力趕過去之後,什麼消息也打探不到。

  但,這是沒辦法的事,如果不去那裡打聽,根本就沒有任何有效的信息,沒有信息也就無法确定司永安的情況。

  許春花現在最擔心的,就是司永安的安危。

  畢竟司永安是她的盟友,也是她的親近之人,她不希望他出現任何的意外,遇到任何的危險。

  她多麼希望司永安就像她突然出現在她老爹面前一樣,突然直接出現在她的面前,告訴她,他躲過了襲擊,安然無恙。

  但是,這注定是一種奢望,一天又一天過去了,司永安一直沒有實現。

  朱掌櫃派去密林打探信息的人,傳回來信息,沒有任何收獲。

  此時,許春花不得不接受一個結果,那就是派人襲擊他們的人,用自己的權勢,把這些信息全給封鎖了。

  要不然在事發地不可能不留下任何蛛絲馬迹。

  許春花心裡滿是擔心,不知道司永安的情況如何,他是死是活。

  她隻能向老天爺祈禱,祈禱司永安平安,像她一樣大難不死,或者被好心人所救。

  她心裡靈光一閃,覺得這件事要不要報告給皇帝,求皇帝用朝廷的力量去調查這些事。

  雖然司永安是不受寵的皇子,但是,不管如何,他終究是皇子,皇帝總不能不管自己兒子的死活吧。

  但是,許春花又很猶豫,她對這個世界的朝堂了解的并不多,也不了解這些皇家之間的争鬥是一個什麼情況,不确定她把這件事報告給皇帝之後,會迎來怎樣的後果。

  這時候,她覺得有必要和楊不悔商量一下這件事。

  畢竟楊不悔生在皇城,又是名門望族,對皇家的事應該有所了解。

  可是,現在的她不敢離開茶館,她不确定還有沒有人跟蹤她,為了避免自己再次被襲擊,她隻好讓她老爹許青山去到山村,把楊不悔接過來。

  她爹許青山原本帶着一群流民在村裡種田,但此時進入了冬季,田地裡沒啥活了,他爹就繼續趕馬車,當然,為了避免和王大牛的路線沖突,他就新開發了一條路線,這就是為何許春花能在半道遇到她爹的原因。

  楊不悔本不想進入松江城,但是許青山把許春花遇到的巨大的危險給他說了。

  楊不悔震驚,沒想到許春花竟然遇到了這樣危險的事。

  他不再顧忌自己被朝廷通緝的身份,跟着許青山來到了茶館,見到了許春花。

  許春花見到楊不悔的時候,幾乎不敢認他了。

  經過這多半年的休養,楊不悔現在的身體變的強壯了很多,不需要在沙場摸爬滾打,他的膚色也變白了一些。

  兩人也有幾個月沒見面了,見面之後自然也是一陣親切的噓寒問暖。

  楊不悔對許春花的事非常的關心,畢竟當初是許春花救了他的命。

  許春花把自己遇襲的事說了一遍,接着說起關于司永安的事,問他應不應該把這件事告訴皇帝。

  楊不悔聽完之後,也是皺眉沉思了一會兒,而後緩緩地說道,“這件事沒有必要告訴皇帝,雖然告訴皇帝之後,皇帝會派一些人去調查這件事,但是那些和司永安作對的人,會暗地裡做手腳,那樣的話,即使司永安現在是活着的,但是被朝廷這麼一折騰,他很可能會遇到毒害,所以這件事隻能是暗中調查,不能通過皇帝的勢力。”

  許春花受教地點點頭,接着又提到了一點,現在她的勢力不夠強大,暗中調查了好久,都沒調查出效果,現在應該怎麼做這件事。

  楊不悔又說道,“其實要調查這件事,有一個最簡便的辦法,那就是借助官場的力量,因為當官的有權利,借助他們權利的便利,調查起這件事就非常的簡單了。”

  對于他說的這一點,許春花贊同地點點頭,表示理解,畢竟不論是現代還是古代,所有人最向往的職位永遠的官場上的職位,特别是權勢顯赫的高官之位,隻要做到高官,有權勢在手,無論做什麼事都會方便很多。

  這也是為什麼很多人苦苦的考取仕途的原因,畢竟隻要登入朝堂,握有權力,那麼天下間就沒有自己辦不到的事了。

  許春花現在的交際圈裡,還沒有位高權重之人,雖然她認識松江城的縣令陳文寬,但是她覺得這件事不應該麻煩陳文寬,因為這件事有可能牽扯到太子司永平,而太子的權勢簡直比天大,而陳文寬隻是小縣令,胳膊擰不過大腿,反而可能受到牽連。

  幸好殿試不久就要舉行了,許春花看到了掌握權勢的可能性。

  她緊握拳頭,告訴自己,殿試的狀元,我要定了。

  之前她本來想讓司永安拿到狀元的,但是現在司永安下落不明,她隻能自己上了,把這個狀元拿到手。

  雖然她是女的,但是考中狀元之後,朝廷應該會給她個一官半職的,有了權勢之後,她就可以逐步建立自己的官場勢力了。

  當然,她也想到了司永平肯定會竭力阻撓她進入官場,對于這一點,她心裡已經有了應對之法。

  楊不悔聽了許春花考狀元的想法之後,贊同地點頭,表示這個想法是可行的。

  隻是通過殿試獲得權勢這個過程有點長,需要一段時間,短期之内是見不到效果的。

  而她現在迫切想知道司永安的消息,于是,她就和楊不悔說起建立全國公共馬車系統這件事,想把這件事委托給楊不悔。

  楊不悔聽了許春花的陳述後,本能地拒絕,他覺得自己現在還是朝廷通緝犯,不應該抛頭露面,萬一被朝廷抓住,小命就完蛋了。

  關于這一點,許春花向他做了詳細的解釋,告訴他朝廷裡的官員們,已經把這件事淡忘的差不多了。

  雖然那個通緝令還在,但是形同虛設,根本沒人提起了。

  即使楊不悔現在大搖大擺地回皇城,也不會有任何危險的。

  楊不悔得到許春花這樣的承諾,還是有一些不放心。

  這不能說他太膽小,而是他非常的謹慎。

  經曆了家破人亡的慘痛教訓之後,他現在心裡已經留下了很嚴重的陰影。

  但凡涉及到危及自己性命的事,他都會反複考慮,猶豫不定的。

  許春花見他如此猶豫,反複求他,可楊不悔還是不敢答應。

  許春花見此,讓他做個實驗,看看他進入城池,是否會被守城的衛兵盤查。

  許春花之所以如此笃定楊不悔不會被抓捕,是因為這個時代的全國通緝令,說白了就是在黃紙上畫上一個人的頭像,然後寫下他的身體特征,公布他的罪名,然後就貼在各個城池的人流密集之地。

  雖然剛貼出去的時候,衆人都很好奇,過來圍觀,但是時間一久,衆人就忘記這事了。

  至于貼在牆上的通緝令,被風吹日曬一段時間之後,就會消失了。

  即使那些守城的衛兵已經把通緝令上罪犯的信息記在腦子裡,但也隻是短期記憶,過段時間,有新的通緝令之後,就會忘掉之前的通緝令内容。

  楊不悔被通緝這事,如今已經過去一年半載了,衛兵們早把這事忘到腦後了。

  畢竟在這一個簡樸的古代社會,像這些通緝令信息,雖然官方留有備案,但是查找不便,不像後世的網絡時代,不管什麼樣的信息,隻要在網上輕輕一點,就能立刻查出來。

  這時候的信息查找非常的麻煩,因此,導緻這個時代通緝令經常發布,但如果通緝令發布一個月後,抓不到罪犯,那麼罪犯就可以永遠地逍遙法外了,因為受限于技術條件,陳年舊賬無人翻起。

  再加上楊不悔這一段時間,身體面貌發生了一定的變化,即使直接站在衛兵面前,告訴衛兵他是被通緝的楊不悔,衛兵都不一定敢認。

  聽許春花如此解釋了一番,楊不悔這才點點頭,同意幫許春花做這件事。

  楊不悔動身前往的第一站,是許春花和司永安遇襲的密林,他要再次檢查一遍,尋找線索。

  雖然之前許春花讓朱掌櫃派人來這裡調查過,沒有找到有效的線索,但是,楊不悔與那些業餘的探聽者不同,他經過了戰場的曆練,對線索情報這些東西非常敏感,又富有經驗。

  他讓許春花靜候他的好消息。

  剛送走楊不悔,熊大春又向許春花辭行。

  她在許春花家呆了五天的時間,這時候她想回家了,萬一她哥回家,發現她沒在家,不是個事。

  其實許春花内心非常想把熊大春留下來,可是也知道她回家有事,不得不走,就送她回家,但是熊大春離開之前,她給了熊大春一百兩銀子,以此向她表示感謝,謝謝她的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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