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農女要翻身:邪王,慢點

第七章 争搶

  大伯接過闆栗,英勇就義般地看了幾眼,這才把闆栗放進嘴裡。

  其他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大伯。

  大伯微眯着眼睛吃完一顆,雙眼陡然睜大,“春花,再給我剝一個。”

  許春花順從地又遞給他一個剝好的闆栗。

  大伯吃完後又要第三個。

  “青雲,究竟什麼味道啊,你倒是說話啊?”許老太太問。

  許老爺子也不抽旱煙了,關切地看着大伯。

  “好……太好了。”大伯由于吃的急,嗆得直咳嗽。

  “春花,給三叔我一個。”

  “我也要。”

  爺爺奶奶三叔四叔大伯娘三嬸全都伸手要闆栗。

  許春花挨個給他們分闆栗,每個人吃後都很震驚,沒想到他們一直以為是廢物的毛栗子這麼好吃。

  “春花,給我一個。”許春梅伸手向許春花要闆栗吃,剛才許春花分闆栗時,故意沒給她。

  許春花瞥了她一眼,“你剛才不是說喂豬豬都不吃嗎,你想吃豈不是代表你比豬還不挑食。”

  許春梅氣紅了臉,“許春花,你太過分了。”

  她轉頭對許老太太道:“奶奶,你要給我做主啊。”

  許老太太對許春花命令道:“春花,給你姐姐一個闆栗吃。”

  許春花這才給了許春梅一個闆栗。

  他們吃完後又伸手向她要闆栗。

  許春花搖頭:“不能生吃太多,吃多了肚子疼。”

  大伯失望地歎口氣,“如此美味,不能吃過瘾,可惜可歎。”

  他那一雙不大的三角眼一直盯着闆栗。

  其他人也都兩眼冒光,這是他們第一次吃闆栗,都被闆栗的美味征服了。

  許春花趁機說:“其實糖炒闆栗更好吃哦。”

  聽聞還有更好吃的做法,他們兩眼冒光地看向許春花。

  大伯催促她:“春花,還不快快去做糖炒闆栗。”

  其他人也都催促她。

  “糖炒闆栗需要用糖和鹽,沒有這兩樣東西無法做糖炒闆栗。”許春花看向許老太太,意思不言而明,向老太太要鹽和糖呢。

  鹽和糖在這個年代是稀罕物品,很少見,貴的要死。

  許老太太闆起臉來,“家裡沒鹽和糖,别做了,都各回各屋吧。”

  許春花故作失望地歎口氣,“那就可惜了,你們吃不到世間少有的美味了。”

  大伯等人止步腳步,全都看向許老太太,“娘,就讓春花做一次糖炒闆栗吧。”

  “吃吃吃,你們就知道吃,一聽到好吃的就走不動。”許老太太兇狠地瞪着許春花,“你少說幾句,滿嘴胡咧咧,你咋知道糖炒闆栗好吃,你吃過嗎,還有你會做嗎?”

  大伯也心生疑惑,問:“春花你這段時間表現異于往常,這明明是毛栗子,你怎麼叫它們闆栗,你怎麼知道毛栗子能吃的,你又是從哪裡學會糖炒闆栗的呢?”

  “你們發現沒,春花和以前不一樣了,不聽話,不老實了。”大伯娘劉氏道。

  三嬸小孫氏跟着說道:“就是,她有時候說一些奇怪的話,懂一些咱們都不懂的事。”

  你一言我一語,他們說了半天,得出一個結論,眼前的許春花已經不是以前的許春花了。

  許春花不動聲色,心裡道:“你們終于發現異常了嗎。

  她沒打算掩飾這件事,因為她以後還會做出更多超乎他們意料的事。

  她編了一個理由,“我那天被我娘切開肚子昏迷後,做了一個夢,觀音娘娘在我額頭上點了一下,醒來後我就懂這些了,我也不知道為啥。”

  “觀音娘娘!”許老太太立刻露出虔誠的神色,向着南方作了兩個揖。

  這時代的人普遍迷信,相信鬼神理論,南海觀音是他們信奉的神靈。

  一聽是觀音娘娘托夢教的許春花,衆人不再懷疑,反而看向許春花的眼神帶着一絲敬畏,這畢竟是觀音娘娘教導過的人。

  大伯催促許老太太,“娘,這是觀音娘娘叫的法子,咱們不照着做就是對觀音娘娘的不敬。”

  許老太太神色變了變,“青雲你别說了,我這就去準備糖和鹽。”

  她進了堂屋,不一會兒抱着兩個淺棕色小瓦罐出來,把兩個瓦罐遞給許春花,“喏,一個是糖,一個是鹽。”

  許春花笑着接過瓦罐,放到廚房的竈台上,留着備用,接下來開始清洗闆栗。

  她首先把闆栗泡進清水中,泡了十多分鐘,接着洗掉闆栗殼上的絨毛,拿着切刀開始切口,在闆栗根部切小口,小口深度約五六毫米,寬度與闆栗個頭同寬,切好後自然晾幹。

  在她做闆栗時,許家衆人全都圍着她,想看看觀音娘娘教的糖炒闆栗究竟是如何做的。

  “娘,你來燒火。”許春花指使田氏。

  如果是平日,許春花敢這麼和田氏說話,田氏會扇她一巴掌,但今日不同,她按照許春花的指使做。

  田氏燒火的同時,許春花把鹽倒進鐵鍋裡。

  “春花,省着點,别用那麼多。”許老太太見許春花往鍋裡放那麼多鹽,心疼的咧開嘴。

  許春花掃了她一眼,“這是觀音娘娘要求的,你不按照觀音娘娘的要求做?”

  許老太太連忙搖頭,“不是,我不敢……”

  咬咬牙說道:“好吧,你随便用。”

  許春花笑了笑,不過她并沒有浪費鹽,當鹽蓋住鍋裡全部闆栗時,停止放鹽。

  她拿着木勺子,不停地翻炒,白色的鹽沾上紫色的闆栗,随着溫度的升高,切口越來越大,翻炒了大約一刻鐘,鹽不再粘在闆栗上,慢慢從闆栗殼上脫落,闆栗又恢複了光滑的外殼,隻是切口變得更大了,加入幾勺白糖,繼續翻炒,鍋中冒出陣陣青煙,焦糖的香味在空中彌漫。

  衆人不由得吸吸鼻子,“哇,真香。”

  “春花,什麼時候做好啊?”大伯說話的同時咽了幾口口水,他從未聞過這種香味,太誘人了。

  其他人也符合道:“是啊,春花,什麼時候才好呢?”

  他們迫不及待,想吃糖炒闆栗。

  “别急……”許春花反倒不着急了,剛才求他們吃闆栗都不吃,現在知道好吃了,就舔着臉要,她要讓他們知道,闆栗不是你想吃就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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