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農女要翻身:邪王,慢點

第九十九章 叫媽媽

  許春花止住腳步,猴子等人也停下來,冷冷地看着許青林。

  許青林立刻像見到貓的老鼠一樣,縮回去。

  “你們在門外等我。”許春花揮揮手,猴子點頭應了一聲。

  “什麼事?”許春花雙手抱在兇前,目光冷冷地掃視許家衆人。

  許青林做了個揮拳的動作,“小死妮,你牛什麼牛,要不是那夥人在,我非打死你不可。”

  許春花冷聲道,“你們讓我停下來就為了說這事?我把猴子叫過來,讓他和你們說說。”

  “别别……”許青林連連搖手,他可不敢再面對猴子那夥人了。

  “你也知道害怕啊,那就對我客氣點,别以為我面善就好欺負,我告訴你,把我惹急了,我往死裡收拾你。”許春花聲音裡帶着一股寒意。

  許老爺子輕咳一聲,“春花,我們這一家子之前對不住你和你們家人,讓你們受委屈了。”

  “呃……”許老太太愕然道,“老頭子,你咋糊塗了,跟這個小死妮說什麼好話啊?”

  許青雲、許青林等人也都愕然地看着許春花,不明白向來強勢的老爺子為何向許春花服軟。

  許老爺子掃視衆人一圈,陰沉着臉說道,“你們這些笨蛋玩意,到現在還沒看明白嘛,那夥催債的人分明害怕春花,春花讓他們怎麼做他們就怎麼做。”

  許青雲等人恍然地點點頭,接着一家人像變臉一樣,臉上都露出陽光般的笑容。

  許老太太笑盈盈地走向許春花,“春花,站累了吧,走,跟奶奶進屋坐着去。”

  其他人也都陪着笑臉說好話。

  這是許春花穿越到這個世界後,第一次見到他們親熱的态度。

  不過,許春花内心不覺得親熱,反而覺得他們的嘴臉很醜陋很惡心。

  之前上學校她學過一篇課文,講的是有些人善變如同變色龍,她在這個時代,見到了這麼一群如同變色龍的人。

  她打斷他們的巴結,讓他們有話直接說,沒必要這麼客套。

  其實她隐約猜出許老爺子找她所為何事。

  果然和她猜測的一樣,許老爺子想讓她向猴子說情,把許青雲欠下的賭債一筆勾銷。

  許春花怒極而笑,許老爺子真不知道自己的臉有多大,張口就提這樣的要求。

  她明确告訴許老爺子,讓他死心,她絕不會向猴子說這件事。

  許老爺子等人軟磨硬泡,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把戲全部用上了。

  許春花被他們無賴的态度氣的想發瘋,懶得理他們,轉身就要離開。

  許老太太小跑着沖過去,一把抱住許春花,不讓她離開,開始翻陳年舊賬,許春花是她一把屎一把尿喂大的,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許春花理應幫她。

  許春花讓許老太太摸着良心說話,看看她良心會疼嗎。

  她把自己老爹許青山被猴子等人打成重傷的事又說了一遍,反問許青雲,當初他借賭債時,為何不用他真名,而要用許青山的名字,如今許青山被打成重傷,他理應負責。

  許青雲低着頭,根本不敢和許春花對視。

  許老爺子打斷許老太太的喋喋不休,他當着許春花的面,扇了自己兩個耳光,把過去的錯誤全攔在自己身上,懇求許春花找猴子說情,因為他真的拿不出一百兩銀子。

  既然他如此開誠布公,許春花也亮出自己的底線,她可以向猴子說情,讓猴子免去許青雲的借債,但是,許老爺子必須答應她的條件。

  而她的條件有兩個,第一是把許家剩下的良田全部轉讓給她,第二是賠償她爹十兩銀子,用于療傷。

  聽完她開出的條件,不光許老爺子,許家衆人全都表情憤怒,如同被人殺死爹娘一樣。

  看着他們氣憤的樣子,許春花微微一笑,讓他們别這麼激動,他們這時的心情就是她一家人當初從許家淨身出戶的心情。

  她之所以要良田,隻不過是把她爹當初掙下的家業要回去。

  再說許家除了良田,還有一大片貧瘠的田地,即使失去兩天,許家也餓不死人。

  許家衆人聽了許春花的訴說,全都沉默了。

  許春花靜靜地看着沉默的許老爺子,許老爺子表情變了幾變,接着開始和許春花讨價還價,隻同意給許春花一半良田。

  許春花借用猴子的話,說這件事沒有商量的餘地,許老爺子同意她就找猴子說這事,如果不同意,她就不管了,交給猴子處理。

  許老爺子這才點頭同意,他甯願和許春花有糾紛,也不願意再面對猴子那一夥兇神惡煞的人。

  許春花把猴子又叫進許家,當場把這事徹底做了個了結。

  事情辦妥之後,猴子小心地跟在許春花身後,一起出了許家。

  猴子小心翼翼地問許春花,可否放他們一群人離開。

  雖然許春花隻是個小姑娘,他們要對付許春花很容易,可想到許春花家裡的戰神楊不悔,猴子就不敢放肆,對許春花畢恭畢敬。

  許春花告誡了猴子幾句,以後催債可以,但是不要動不動就把人打成重傷……

  猴子像個乖巧的小學生,連連點頭,得到許春花的允許後,他們一群人風一般地離開了。

  許春花則拿着地契回到豪宅,把地契給爹娘看,告訴他們自己從許家把良田要回來了。

  許青山幾乎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要說對這些良田的感情,沒有人比他更深,因為這些良田基本上全靠他一個人的勞作,幾乎每一寸土地上,都有他流下的汗水。

  他問許春花如何要回良田的,以他對許老爺子和許老太太的了解,他們把田地看的比生命還重要,怎麼可能給許春花呢。

  聽完許春花講述的要良田的過程,田氏高興的大聲叫好。

  許青山卻責怪許春花這事做的太狠了。

  許春花知道自己老爹是老好人的性格,甯可自己受委屈,也要寬容别人,這種性格不能說不好,隻是容易助長壞人的嚣張氣焰。

  她反問老爹,他為何被催債的人打成重傷,許青雲這事做的狠不狠,許青山沉默了。

  許春花借機教育他,心懷善良沒有錯,但是要用在對的人身上,要做到,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毀我一栗,我奪人三鬥。

  許青山被說了一頓後,露出深思之色。

  許春花用眼神向田氏示意,母女倆從屋裡離開,留下許青山一人,給他安靜的空間,讓他自己反思這事。

  許春花來到村南的小河畔,初夏的微風吹拂着,小河兩岸一片蔥綠,生機勃勃。

  她脫下鞋子,光着腳丫,放進清澈的河水裡。

  河水有些涼,許春花卻不在意,兩隻白嫩的腳丫子在小河裡晃來晃去,河水聲嘩啦啦。

  許春花不由得想到古代浣溪沙的少女,她們應該和自己差不多吧。

  突然,一塊石頭落入她身旁的河水裡,濺濕了她的衣服。

  她眉頭皺起,擡起頭來,隻見河畔的道路上,有一名騎着白馬的少年,少年長得腦滿腸肥,大圓盤臉,小眼睛,雙下巴,穿着絲質長袍,肥胖的身體将衣服撐得緊繃繃,脖子上帶着金項圈,整個人的形象用現代的話說,那就是一個土肥圓。

  有一名穿着黑色家丁服的小哥為他牽馬。

  看他這裝扮,是富貴人家。

  許春花不認識他,她也沒聽說過附近村子裡有這麼一個富貴人物。

  她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你這人怎麼這麼壞,抓弄人,你媽媽沒教你要做個好孩子嗎?”

  忽然,她意識到自己失言了,隻想着罵土肥圓幾句,張嘴就用現代的話說出來了,可這個年代根本沒有媽媽這個稱謂。

  土肥圓少年聽了許春花的話,楞了楞,問牽馬的家丁,“媽媽是誰?”

  家丁搖頭。

  土肥圓少年将目光投向許春花,“哎,媽媽是誰?”

  許春花指指自己,“是我。”

  她不能隻被土肥圓少年抓弄,也起了抓弄他的心思,于是,就順着他的話說道。

  土肥圓少年忽然大笑道,“哎,小丫頭,你名字好奇怪啊,竟然叫媽媽。”

  “不奇怪,你多叫幾遍就習慣了。”許春花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土肥圓少年當真叫了許春花好幾遍媽媽。

  許春花剛開始覺得挺爽,可是被叫多了,就失去了興趣。

  她打斷土肥圓的話,問道,“小胖子,你是哪裡人氏,為何出現在我們村裡,來此做什麼啊?”

  土肥圓少年聽到許春花說的稱呼時,氣的臉紅脖子粗,用馬鞭指着許春花,厲聲呵斥道,“小丫頭,你給我閉嘴,不準叫我小胖子。”

  “為啥不準叫,你明明長得很胖,幹嘛不讓叫?”

  “我說了不準叫就是不準叫。”

  “我就叫。”

  許春花發現土肥圓挺有趣,和他開起玩笑,嘴裡不斷叫着小胖子。

  土肥圓少年讓牽馬的家丁撿起幾塊碎石頭,他用石頭砸許春花,進行反擊。

  許春花躲開他砸來的石頭,說道,“停,小胖子你好無趣,動不動就生氣,媽媽不和你玩了,拜拜。”

  她起身離開。

  “不準離開。”土肥圓少年呵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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