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農女要翻身:邪王,慢點

第二十章 滿嘴荒唐言

  “這日子沒法過了,小妮子要翻天了……嗚嗚……”許老太太大聲嚎叫着,聲音悲鳴,似乎有天大的委屈,雙眼使勁兒擠了半天,卻一滴淚沒擠出來。

  如果她在村子裡嚎叫,會引來一些人圍觀,但是兇宅這,沒人敢靠近,因此,她嚎叫了半天,卻一個村民沒引過來。

  許春花兩手捂住耳朵,“你太吵了,我心煩。”

  她轉身,進入兇宅後院。

  “哎哎,你不要走。”大伯娘連忙出聲阻止。

  三嬸沖許春花猛招手。

  許春花直接無視,進入了後院。

  許老太太不哭了,從地上站起來,與劉氏、小孫氏對視一眼,突然指着田氏道,“你去裡面把春花抓出來。”

  她們三人斷然不敢進入,懼怕兇宅的威名。

  田氏也不敢進去,就扯着嗓子大喊了幾句。

  許春花其實沒走遠,再一次出現在她們面前,目光直視許老太太,“我剛才說的三個條件,你答應嗎?”

  許老太太臉上閃過猶豫之色,不過在劉氏眼神的示意下,點頭,“好,我答應你。”

  “好。”許春花兩手抱在兇前,高昂着臉,“求我吧。”

  許老太太眼神惡毒的能殺人,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春花,算我求你了,回家吧。”

  許春花伸手打斷她的話,“不是算你求我,是你必須求我,你剛才說的不對,重來。”

  許老太太氣的咬牙,不過看在許春花能做糖炒闆栗賺錢的份上,低聲道,“春花,我求你了,回家吧。”

  許春花勉強地點點頭,“雖然你說的時候不情不願,但勉強算你通過吧。”

  畢竟許老太太之前強勢慣了,如果第一次反抗就把她逼急了,可能會讓她憤怒到瘋狂,因此,需要循序漸進,一點一點地反抗她。

  “那就走啊。”許老太太眼裡噙着冷笑。

  “等一下。”許春花又問她,“我說的另兩個條件是什麼?”

  “啥?”許老太太剛才聽到第一個條件,氣得聽不進去其他的話了,哪裡聽到許春花後兩個條件。

  許春花沖她失望地搖搖頭,“連我提出的條件都忘,看來你并非真心答應我的條件,我不回去了。”

  “别,我是真心的,你再把另兩個條件說一遍,這次我保證記住。”許老太太努力說服許春花。

  “好話不說二遍,你問問她們。”許春花指指大伯娘和三嬸。

  在她們兩個的提示下,許老太太才說出許春花剛才的另兩個條件。

  許春花跟着她們回到許家。

  一進許家的大門,許老太太臉色頓時變得憤怒,兩手掐腰,惡狠狠地指着許春花,“死妮子,你給我滾去幹活。”

  許春花瞪了她一眼,“你是不是忘了你剛才答應我的條件,你要這樣,我現在就走。”

  “你走一個試試,看看我不打斷你的腿。”許老太太像剛睡醒的老虎,面目猙獰而兇狠。

  許春花冷冷瞥了她一眼,轉身就往外走。

  許老太太指指劉氏和小孫氏,“去,把她給我抓起來。”

  這兩個婦人當即就動手抓許春花。

  許春花邊跑邊大喊大叫“救命”,引來鄰居的圍觀,劉氏和小孫氏在鄰居們的注視下,不敢動粗。

  許老太太氣的直跺腳,她發現自己在和許春花的交鋒中,次次都失敗。

  她又好言好語求許春花,許春花這才進廚房,開始做糖炒闆栗。

  許老太太帶着劉氏、小孫氏,站在許春花前面的的三個方位,全面觀察她,想學習炒闆栗的技巧。

  許春花冷冷一笑,如果這樣就被你們偷師,算我輸。

  其實糖炒闆栗對火候的把握非常嚴格,前世許春花練習了無數次,才完全掌握糖炒闆栗的火候。

  在這個各項工具都不齊備的古代,要想掌握糖炒闆栗的火候,需要更多次的實地練習,可許老太太不舍得糖和鹽,沒有足夠的練習,僅僅靠眼看,再看十年,她們也不會做糖炒闆栗。

  吃完飯時,許老太太給許老爺子盛完飯,照例給許青雲一家盛飯。

  許春花輕咳一聲,直視許老太太,“奶,你忘記你答應我的條件了?”

  “沒忘,但你大伯是讀書人,他比你重要,理應讓他先吃。”許老太太道。

  許春花直接站起來,“好吧,既然他重要,那你讓他做糖炒闆栗,給家裡掙錢吧。”

  許青雲氣的胡子直翹,他除了讀書,啥都不會。

  許老太太被許春花嗆得說不出話,隻好先給許春花一家盛飯。

  大伯搖頭晃腦歎口氣,“家門不幸,長幼不分,次序混亂。”

  許春花瞥了他一眼,“錯,這叫論功吃飯,軍隊講究論功行賞,咱們也要根據功勞大小分飯,要不然有些人打着讀書的名号,好吃懶做,卻不用功讀書,讀一些不該讀的書。”

  “你……”大伯驚訝地張大嘴巴,兩撇小胡子輕輕顫抖。

  他這幾天正抱着一本名叫《金瓶傳》的禁書看的津津有味,本以為其他人都不識字,正大光明地看,不料被許春花揭穿。

  他心裡更多的是震驚,許春花怎麼知道那是不該看的書。

  “春花,你識字?”他平複下情緒,盡量語氣平緩,他要搞清楚許春花到底認不認字。

  許春花眉角輕揚,給了他一個白眼,“我又沒上學堂,怎麼認字?”

  “那你剛才說的不該看的書是指什麼?”大伯小心翼翼道。

  “我就是随口一說。”許春花笑的燦爛,“莫非大伯你真在看不該看的書?”

  一直悠哉悠哉置身事外的許老爺子,突然擡起渾濁的眼睛,看向許青雲。

  許老太太、劉氏也都震驚地看着他。

  其餘的人也都擡眼看着他。

  他是家裡唯一的讀書人,是全家人的希望,一家人勒緊褲腰帶過苦日子,也咬牙供他讀書。

  在這麼多人的注視下,許青雲有些不自然,嘴巴動了動,突然狠狠瞪了許春花一眼,“滿嘴胡言,我怎麼可能讀亂七八糟的書,我讀的是四書五經,背誦的是先賢箴言,一心讀書,頭懸梁,錐刺股,為光宗耀祖,廢寝忘食,衣帶漸寬終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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