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涵陽見證了大唐的第一批占城稻的種子的交接儀式,然後就直接回了玉山,坐在丹頂鶴的背上,非常的有神仙做派。
而李二和馮盎一臉恭敬的将呂涵陽送走之後,兩人像是好基友一樣的一見如故。于是相互之間攜手走進了長安城。
當然之後就是李二和馮盎之間的一場好戲,一個有心拉攏,一個有心投靠,雖然彼此心中還不是那麼确定對方是不是真心實意,但是表面上卻是一副君臣和諧的景象。
甚至歌功頌德這種事情都做出來了,閻立本這位現在已經開始嶄露頭角的大畫家,就為此事在李二和馮盎的宴席上面給他們畫了一幅畫。
當然畫得一點都不像,呂涵陽是沒有看到,不然他絕對會笑出來,因為把李二和馮盎畫的都像是大頭兒子一樣。畢竟為了突出主題,兩個主角當然是畫的大大的。
而且為了更加在主角身上凸顯主要的部分,于是腦袋就成了重中之重。一幅畫有一半是畫了兩個主角,而這一半的一半又是兩個大腦袋。
李二個馮盎兩個人的腦袋就占據了整個畫面的四分之一,而其餘的身體又占了四分之一,其餘的群臣,服侍他們的宮娥内侍,還有那一張張案幾上面的飯菜等等加起來占據剩下的那一半。
所以呂涵陽是沒有看到,不然他準會笑出聲。主要就是因為他覺得完全不像,哪怕李二非常有氣勢,馮盎也是巍峨雄壯。
當然這一切呂涵陽不知道也就無從說起,隻不過在第二天,馮盎一臉紅紅的從皇宮之中出來,也不知道昨夜和李二抵足而眠究竟發生了什麼。
出來之後,直接朝着城外玉山而來,這是要來朝拜一下這位大唐的真神仙。畢竟馮盎和呂涵陽可是經曆了從廣州出發到中南半島尋找水稻種子的曆程。
所以對于呂涵陽這位神仙的神通可是非常清楚的,雖然顯露出來的就隻是其中的冰山一角,但是卻已經足以将馮盎徹底的震撼住了。
所有的見到過呂涵陽出手的人,沒有人會懷疑呂涵陽不是神仙的,因為那接天連地的劍氣,那強悍無比的符篆,全都讓他們這些人隻有膜拜的深深敬畏。
“馮盎居然來了?正大光明的前來求神仙保佑,看樣子這也是做給李二看的。都是千年的狐狸呢。”呂涵陽感應到了馮盎的氣息出現在八景宮,頓時他知道這是雙方又在作秀。
沒錯,馮盎和李二之間的默契讓他們秀完了一場又一場,先是李二拉着馮盎顯示感情,然後馮盎這一次又是顯示他知道大唐的神仙強悍,這是來抱大腿的。
而朝中所有的大臣都知道呂涵陽的強大,馮盎這麼做,顯然是在對神仙表示臣服,這也是他們心中最想見到的一個局面。因為有了神仙的威懾,馮盎隻要腦子正常就不會生出反意。而且也讓他們有了同病相憐的感覺,從此是一個戰壕裡的兄弟了。
因為呂涵陽的存在,淩駕在了這些勳貴士族的頭頂,甚至淩駕在皇權的上面。隻是這位仙人懶得去管皇權什麼的而已,不然皇帝都要看神仙的臉色行事。
這一點和歐洲相反,歐洲在這個時期可是宗教至上的時期。不管是基督教的教皇給歐洲皇帝加冕,還是正在擴張的***教。都是對政權的插手力度非常大的,甚至***教本就是****的政策。
這一點呂涵陽可以說是非常的仁慈了,那些家夥不過是裝神弄鬼就成了至高無上的權力者,而他這個真的有神仙法力的人,卻對權力沒有什麼欲望。
這一點是因為什麼?因為呂涵陽覺得這很累,他來到這裡想要的是修煉到更高境界,然後看看能不能回到老家。而不是來這裡和這些人争權奪利,最後變成冢中枯骨。
所以呂涵陽看得很淡,對于朝堂局勢,對于皇權更疊都不在乎。隻要不來惹到他,那麼就随你們折騰。看不慣他就躲遠一點,隻要身邊的人能夠安穩的不受打擾就行。
可是這一切按照劇本發展下去是這樣的,但是當朝堂上的那些人發現和神仙套近乎可以有很多的利益的時候,這種生活還能持續下去嗎?
現在已經顯露出了苗頭,所有人都對神仙屈服了,因為無法反抗,隻能接受,而且神仙還不管事兒,那就是最好的了。
背靠大樹好乘涼,而這棵大樹還不會礙着自家院子的采光。就是這種模式,讓整個大唐呂涵陽的影響無處不在,但是卻有不會和他們糾纏太深。
“仙長,馮盎此次前來,是來多謝仙長的,那水稻的種植能讓嶺南百姓能夠吃飽,這就是天大的恩德。”馮盎對着呂涵陽深深鞠躬表示感謝。
馮盎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他真的将嶺南那一片區域當成自家最神聖的領地了。好幾代馮家人将自身的一切全都獻給了那一片土地,怎麼能不讓馮盎深深眷念。
“嶺南百姓也是大唐子民,也是炎黃子孫。所以本座不會有絲毫的偏頗,讓百姓能夠過得更好,也是本座的心願所在。”呂涵陽說道。
這占城稻是呂涵陽計劃之中的第一步,也是最初步的改變。當然也是最基礎的部分,因為今後的大唐會走向何方,呂涵陽也很期待。
水泥已經在長安周邊開始進行大規模的燒制了,從長安城内開始,水泥路在不斷地鋪設。最近長安城的路面讓所有長安人都非常的驚喜。
下雨天沒有了滿地泥漿,晴朗的天氣也不會有漫天得樣的灰塵。總之這水泥路不僅僅是好走,而且還有很多别的好處。
不要以為在長安城之中所有的路面都是磚石鋪好的,那隻是主幹道的那幾條路,其餘的地方還是黃土路而已。
當然這樣的好東西絕對是需要大力推廣的,所以造成了新的産業出現:水泥,煤炭。
這兩個是新興行業,水泥需要熟練的燒窯工,還有有兩膀子力氣的粉碎材料的工人。粉碎在後世是機器做的,但是現在人工進行,限制了水泥的産量的瓶頸就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