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的傳旨宦官到了玉山,但是卻沒有見到呂涵陽,在八景宮隻有兩個收拾了行李,準備各回各家的小蘿莉。
小武和李麗質依依惜别,她們都不想回家,但是老爺說他要出去一個月左右,這麼長時間兩個小姑娘在山上不放心,而且她們也好久沒有和家人在一起居住了,于是給倆丫頭放了假。
所以傳旨宦官隻能夠将聖旨放在了八景宮的神龛上面,然後帶着長樂公主李麗質回去複命了。不是說聖旨不能帶回去,而是李二早就知道這種情況。
在昨日。呂涵陽就已經和李二說過了。原本還準備等到冬天沒有那麼熱了再走那麼一趟,但是李二昨天的舉動讓呂涵陽覺得這個行程可以提前一點。
而李麗質之所以昨天沒有跟着李二回宮,主要就是因為呂涵陽還有一些事情要和兩個小丫頭交代。所以說了今天會讓李麗質回宮,順便安排人将小武也送回家。
所以當傳旨宦官來的時候,呂涵陽已經在百裡之外了。
這段時間真元的量再一次提升了不少,現在已經接近一百點了,而按照之前禦劍飛行的經驗來看,啟動禦劍飛行需要五十點真元,然後飛出一百裡。
而之後真元消耗越多,飛得越遠。現在呂涵陽九十四點的真元,要留下一部分作為不能動用的儲備,能用的大約在七十點左右。
也就是可以多飛二十點的,這二十點真元卻能夠讓他多飛出去一百裡地。
當然真元恢複速度離開了玉山也變得緩慢了很多,所以每天呂涵陽大約能夠飛行一次,之後就隻能在地上用腿走路了。
這種情況呂涵陽之前就已經習慣了,一天趕路大約在兩百裡左右,下了飛劍主要就是尋找地方休息,等待真元恢複而已。他才不會傻乎乎的用腿趕路,而且因為他在天上飛,所以速度還是非常快的。
比如說從長安到嶺南,大約三千裡地。也就是說呂涵陽隻需要半個月時間就足夠了。因為他在天上飛,走直線不會繞路。
而在地上,這個時代的官道也好,水路也罷,最快的水路一路順水而下都需要兩個多月時間。相比起來呂涵陽的速度絕對是超速,而且伴随着現在他的真元上限還在上漲。
所以今後要是真元足夠,一次直接從長安飛到嶺南,然後又從嶺南返回長安都不是個事兒。
畢竟按照現在得出來的結論,之前五十點啟動飛劍飛一百裡,然後多花二十點卻能多飛出去一百裡,也就是說除了基本啟動資金是雷打不動的一點真元兩裡路之外。
超出了基本投入的,就是一點真元五裡路。和打出租車一個道理上車十塊,然後基本路程跑完了,再往上疊加多少錢一公裡。而且飛劍性價比比起出租車都要高呢。
此時呂涵陽就在長安城外兩百裡,此時已經到了商洛縣境内,距離縣城不過五裡地的地方,呂涵陽落下了飛劍。
“商洛縣,果然是一座小城。也罷,今天就在這裡休息。”呂涵陽在天上就看清楚了在幾裡路之外的小城的城門上的名字,此時朝着小城的方向而去。
這是一座小縣城,并不是什麼重要的城池,城牆低矮大約也就在兩三丈高,而且城牆一看就是年久失修,甚至有些地方已經前後通透。
“大唐說起來是曆史上最繁盛的朝代,但是在這初期的時候,還是非常窮的啊。這個縣城居然這般破敗,難怪李二那麼着急。”呂涵陽心中思咐了一番,然後邁步走向城門。
“這位道長,可否借一步說話?”就在呂涵陽要進城的時候,身後傳來一個清越的聲音,叫住了他。
“這位書生,為何叫住本座?”呂涵陽沒有展開靈覺的時候,和普通人無異,隻是耳聰目明一些而已。此時轉身看到了一個書生裝扮的少年,和一個書童扮相的小孩站在離自己三丈左右的地方。
“無他,小生叫住道長沒有别的用意,隻是提醒一聲道長,這商洛城還是不要去了。”距離城門還有大約一裡路,這個公子哥對呂涵陽說道。
“這是為何?難道這商洛城是龍潭虎穴不成?”呂涵陽問道。
“兀那道人,我們公子這是在救你性命,莫要不識好歹。趕緊裡去吧,商洛城如今正在搜尋爾等這些道士。”書童在這個時候對呂涵陽說道。
“什麼?這商洛城在抓道士?卻是為何?”呂涵陽倒是有點興趣了,這個時代原本僧道就不俗的地位,而且自從他來到這個時代之後,因為随身一柄飛劍,更是讓這個時代的道士地位上升的厲害。
可是為何,在這離長安城不過兩百裡的商洛縣居然在搜捕道士?這其中想必絕對是有什麼了不得的故事發生呢。
整天呆在玉山也是無聊的很,這一路出來走走,剛剛邁出腳就遇到這樣有趣的事情。這讓呂涵陽覺得不虛此行,而且自己這一路上要是淨趕路了,那也太無趣了點。
所以在聽聞前方在搜捕道士的時候,他更加的感興趣了。既然來了興緻,那麼就直接朝着商洛城出發,于是腳步更加輕快了。
“你這道士,怎麼還真的不知死活啊,前面商洛城可是見到秃頭和道士全都直接抓進大牢的,怎麼你還要去自投羅網?”
“多謝這位書生了,本座既然來了這裡,又如何會避開?若是真的在抓捕道士,那麼就讓他們試試能不能抓得了本座了!”呂涵陽毫不在意的說道。
“原來道長卻是有恃無恐,小生孟浪了!”書生倒不像是他的書童那樣直接,反而彬彬有禮的對呂涵陽緻歉。
但是在心中這個書生已經把呂涵陽當成了那種沒有出過門,年少輕狂的小道士了,就算有度牒,說不得也會和那些官差起沖突。隻不過人家自己的事情,自己除了提醒一聲之外,也不可能強行要對方如何做了。
“哈哈……什麼有恃無恐,隻不過是想去看看何人敗壞我道家名聲而已,若是盡是一些敗類連累了我道家,那麼豈不是冤枉的慌!”呂涵陽這段時間倒也轉變了一些思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