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情,急急慌慌的,成何體統!”
雖然管家的話也讓鄒景程十分的好奇,但是這個管家畢竟是自己帶進家門的,在這樣的場合下,鄒景程還是要表現一下自己的态度。
“是的,老爺,是老仆失态了,不過是大捷好消息啊!您看,這是從魯南灣的留守用快船加急傳回的重大消息。”
聽到自己家主的訓斥,管家也趕快和大家拱手賠了個不是,但是卻沒有壓抑住内心的歡喜,再次快步來到鄒景程的面前,把一張展開的信箋遞到了鄒景程的面前。
“魯南灣留守之汲呠聯合艦隊受到重大打擊,幾乎全軍覆滅……”
接過管家遞過來的信箋,鄒景程眯着眼睛一邊看一邊念了出來,可是剛念了一句就停了下來,張大的嘴停在那裡。
雖然鄒景程沒有繼續念下去,但是他的神态已經可以看出他内心的興奮和激動,因為此刻鄒景程不單單是張大着嘴合不攏,連拿着紙張的雙手都開始有些發抖起來。
“父親大人,您沒事吧,到底怎麼回事呢?汲呠帝國的聯合艦隊怎麼可能會全軍覆滅呢?而且這才幾天的時間。”
剛才鄒景程念出來的那一句鄒緻岩聽得很清楚,雖然沒有看到信箋上的内容,但是從這一句話中也能感受到父親鄒景程的激動心情。
當然不單單是鄒緻岩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大捷,為什麼汲呠帝國那麼強大的艦隊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内,全軍覆沒,畢竟在大家的眼裡,汲呠帝國那麼強大的聯合艦隊在這個時代,絕對是無敵的。
所以在場的所有管事都張大着眼睛,豎起耳朵靜等着下文。
“岩兒,你念給大夥兒聽吧,為父有些頭暈。”
可能是太激動了,也可能是站太久了,鄒景程竟然有點感到頭暈,把手中的信箋遞給了兒子,在管家的攙扶坐到了太師椅上。
這份信箋上寫的内容很詳盡,連汲呠帝國聯合艦隊留守各艘戰艦的名号都一清二楚,看來鄒家留守在魯南的探子情報能力不比大國的情報人員能力差。
也正是這樣,這次汲呠帝國聯合艦隊的損失情況在這份情報上面描述的非常的詳盡。
“這怎麼可能!有什麼東西可以從天空中對汲呠帝國如此強大的艦隊進行這種打擊,而且看起來汲呠帝國的聯合艦隊竟然毫無防守之力。”
等鄒緻岩念完信箋上的内容,所有的人都一臉的不可置信。
至于大家為什麼知道汲呠帝國聯合艦隊是受到來自天空的襲擊,那是因為情報上已經對這次攻擊的方向進行了分析。
雖然那天晚上因為天黑,所以不管是汲呠帝國港口的部隊還是港口附近的居民都沒有看到襲擊者的真面目,但是汲呠聯合艦隊受到打擊前的那種怪異呼嘯聲還是暴露了攻擊者的方位。
當然了,如果是一般人根本就分辨不出來這種聲音到底是大口徑艦炮破空的呼嘯聲,還是從天而降的炸彈聲音,這也就說明了這份情報的提供者不但是一個心思缜密的情報人才,更是有一定的軍事常識,至少參加過大型的海戰。
如果木九在這裡當然清楚這一卻是怎麼回事,但是這時候别說是飛艇轟炸,就算是熱氣球也隻是被人們用來做一些實驗所用,何況在娲思領,大家對于這種來自天空的攻擊更是想都不敢想,那裡會猜到真正的襲擊者是什麼。
“我看一定是汲呠帝國觸怒了我們娲思族的神靈,這是來自天上神靈的懲罰。”
這時候管事中一位穿着娲思族傳統長袍的老者捋着山羊胡子煞有介事的說道。
“嗯,我看也是,一定是雷公電母的傑作,不然根本無法解釋這一切。”
“……”
随着這個管事的猜測,衆人也開始議論紛紛起來,一時之間大家仿佛已經找到了答案。
“咳咳!”
坐在太師椅上的鄒景程沒有說話,隻是低頭沉思着,但是原本一直在一旁閉目養神的鄒景輝卻突然輕咳了幾聲,打斷了衆人的議論。
“大父,您是不是要喝水。”
雖然鄒景輝不是自己的生父,但是在娲思族的傳統中,既然自己已經過房給了大伯,那麼在名義上,其實鄒景輝才是自己的真正父親,所以當鄒景輝張開眼輕咳的時候,鄒緻岩馬上放下手中的信箋,轉身要給鄒景輝遞上茶水。
“岩兒,不用,我隻是要提醒大家一下,這份情報和之前帝國軍部傳來的軍令是不是很巧合呢。”
鄒景輝伸手攔住了準備去拿茶水的鄒緻岩,先看了鄒景程一眼,然後微微的提醒了一句,就再次閉目不語了。
雖然鄒景輝隻是輕描淡寫的提了一句,但是在座的都是久經商場的老家夥,怎麼會聽不出這裡面包含的意思,也由此開始聯想起來,卻都不由的抽了一口涼氣。
“是的,大哥說得有理,雖然兩邊都提到了來自天空的威脅,但是這裡面可不僅僅隻是巧合,從這份軍令上來看,帝國高層和軍方也不知道這種來自天空的威脅到底是什麼,所以由此可以看出帝國軍方并不是這次汲呠帝國艦隊覆滅的制造者,可是這時候隻有藍汲兩國敵對,這個神秘的襲擊者到底是什麼人呢?竟然在這時候突然幫助藍旗帝國對付起入侵的汲呠帝國來?”
鄒景輝的話也讓鄒景程眼前一亮,馬上聯想到了很多,但是卻越想卻越糊塗起來。
“程弟,你忘了一個傳說了嗎?”
這時候鄒景輝再次張開雙目,很淡然的問了一個大家都莫名其妙的話來。
“大哥您是想起什麼了?”
鄒景輝的話雖然讓鄒景程有些莫名其妙,但是他可不會認為自己的大哥是老糊塗胡說八道,所以聽完鄒景輝的話後馬上急切的問了起來。
“娲思滅族危難日,隐龍金爪重現時。”
鄒景輝沒有解釋,但是一句詩詞卻是脫口而出。
“隐龍……隐龍一族,我明白了。還是大哥睿智啊,看來我們娲思族是有救了啊。”
聽完鄒景輝念出來的這句詩詞,鄒景程馬上想到了什麼,激動的一拍太師椅的扶手,騰的站了起來,開始大聲的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