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那事早就過去了,你和闫嬌都是女中英傑,為民除害,我感謝你們,娘,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闫嬌現在是西嶺仙境的負責人了,省委書記還專門接見了她,以後,西嶺仙境就是她說了算,這樣,西嶺仙境就會有很好的發展了,造福鄉裡。闫嬌有這些,娘也是功不可沒,要是娘在我們家,沒有保護好闫嬌,闫嬌也許就不會有今天了。”楊傑說道。
娘聽楊傑這樣說,心裡才高興一些。
“好,要是這樣,娘就高興了,楊傑,大家說你是省委書記秘書,是真的嗎?省委書記秘書,倒是個多大的領導?”娘問道。
“娘,是真的,兒子現在就是省委書記的秘書,你看,我開回來的汽車,就是省委書記的專車,省委書記秘書,這個職位,可不簡單,首先是他最信任的人,再就是我是他發布命令的傳話者,地位真的很高。”楊傑興奮地說道,為了讓娘高興,楊傑把秘書這個職位,還向娘細細地說了一遍。
娘是滿面紅光,越聽越有勁,楊傑是真的光宗耀祖了,她做娘的,天天盼的不就是這一天嗎?
就在鄭書記這次出外考察之時,省長張天剛,西陽市長王浩,以及省政法委書記李天逍再次聚在一起,他們又在密謀,要對鄭書記進行反撲。
“張省長,最近鄭書記動作頻頻,已經是深深地威脅到了我們的利益,要是我們再不采取措施,鄭書記這次回來,可能又要對我們下狠手了。”李天逍說道。
“是啊,張省長,因為鄭書記醒來,就讓你當省委書記的時間拖延,而且我們還不知道,會拖延多長時間,這對您,對我們大家都是一個巨大損失,鄭書記搞這一套,是根本吃不開的,想想,一個和大家唱反調的人,會有什麼好結果,上誤國誤民,下搞他那種清算,人心惶惶,長此下去,怎麼得了?”王浩說道。
王浩其實心裡知道,這一次讓豹子的人,去除掉鄭書記,勝算很大,也許鄭書記很快就可以見閻王了,不過,王浩不能說出來,他們這些人雖然壞,可是壞的不一樣,不像王浩是販毒集團的超級内線,是人民的,也是社會的公敵死敵,是萬惡不赦的。王浩這樣說,也就是想激起張省長,讓張省長對鄭書記恨之入骨,利令智昏,做出一些大膽的,瘋狂的舉動才好,自從市委書記被鄭書記讓淩雲當了以後,王浩知道,他在鄭書記心中不但沒有一點分量,相反,鄭書記對他看法頗多,遲早會對他下手,因此拉攏張省長,就是迫在眉睫的事情,要是鄭書記這次沒死,隻要和張省長一起共進退,想必省委書記鄭乾,也是不容易動他的。
“行了,大家就不要發牢騷了,還是說點實際的吧,我們要就事論事,不要針對鄭書記個人,我們要做的光明磊落,堂堂正正。”省長張天剛雖然對鄭書記也是恨之入骨,可是嘴上還說的雲淡風輕,典型的官場虛僞。
“我覺得我們現在應該抓住他們的弱點,像鄭書記的女兒在國外讀書,我們是不是可以對她女兒警告一下,敲山震虎,鄭書記隻是在西大省可以耍威風,要是在國外,誰還在乎他是那裡的鳥!”李天逍忽然出了這樣一個鬼點子。
省長張天剛沒有反對,不過,也沒有表态支持,他也覺得可行,就算是默認了。
他們還對其他一些事情做了讨論,一個目的,就是要讓鄭書記知難而退,不然他們之間也就隻有魚死網破了。
“好了,今天的事情,就說到這裡,大家要注意保密,我可都是沒有發表過什麼意見的,不要傳出去以後,話就變味了。”張天剛說道。
他們也都會心地一笑。張天剛是既想大家為他賣命,又不想擔什麼責任,典型的官場油子。
鄭書記前往鎮政府途中,看見一些農民在地裡勞作,就讓司機停車。
“把車停下,我要到地裡去看看。”鄭書記說道。
司機把車停下以後,鄭書記就徑直往田間地頭走去,後面的人,連忙跟随,有點手忙腳亂。
“行了,你們不要跟着了,那麼多人,老百姓會緊張的。”鄭書記立即阻止了他們。
鄭書記知道,他們要是都去了,老百姓就不會說實話了,他就了解不到來自農村最底層的農民的心聲了。鄭書記此來,還有一個重要的目的,就是要對目前農村的現狀,做一個全面的實事求是的了解,以便他日後的決策。
後面跟随的人,隻好不敢跟了,特别是鄉鎮領導,就愈發地心懷忐忑了,他們擔心這些農民會說出一些對他們不利的話來。
“老鄉,你們好!”鄭書記熱情地向他們打起招呼。
可是他們這些老實巴交的農民,看見鄭書記這樣的大領導來,竟然都不說話,他們知道,領導都是愛這樣作秀的,也許車裡的人,正在拍這裡,他們希望看到一副官民同樂的其樂融融的畫面,這樣才能給領導臉上貼金的,所以這些農民就很排斥了。
鄭書記一見他們的态度不熱情,一點也不尴尬。
“我是鄭乾,是省裡來的,你們對我可能還很陌生,可是對于以前的鎮黨委書記楊傑同志,你們應該還是熟悉的吧?”鄭乾忽然這樣說道。
楊傑,楊書記!多麼熟悉的面子,多麼悅耳的稱呼,他們視楊傑為他們最實在最好的親人,曾經是他們的主心骨,可是,楊傑調走了,一切又變了,現在的西嶺鎮,又回到從前那種狀況:當官就隻求自己發财,不為民辦實事,而且官官相護,老百姓反映問題,讓你沒門!還會勾結村霸,對你打擊報複,當地老百姓是敢怒不敢言。
“楊傑,楊書記,我們知道,他在那裡?”這些老百姓一個個來勁了,站了起來,向鄭書記圍了過來,一個個是十分興奮的樣子,好像聽到了一個巨大的喜訊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