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很快就有四十多名村民參加報名。
楊傑和他們一起,在一個清晨就出發前往廣州了。
楊傑一行40多人,一路上高高興興,楊傑給去的民工買了車票,還有好多吃的東西,他們坐着長途大巴,想着外面的世界,憧憬着美好的未來。
“兄弟們,這些年外面發展很快,你們就先去學習學習,學好本領,回來建設我們的家鄉。”楊傑說道。
“楊書記,這好是好,可是我們都沒有出過遠門,我們到了那些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人家會不會欺負我們?”一個民工說道。
“沒事,你們這麼多人,團結在一起,誰敢欺負你們?”楊傑說道。
“也是,我們就是擔心大家不能在一起,有哪一個廠會要我們這麼多人?”又一個民工說道。
“我盡量讓你們在一起,不過,大家也别擔心過多,都是打工的人,我們不惹事,可是隻要出了事,我們也要不怕事。”楊傑說道。
“好,楊書記,我們聽你的,我們其實一點也不害怕,我們要是有了不好解決的大事,我們就給你電話,楊書記,你是特種兵,身手不凡,對付膽敢欺負我們的人,就是小菜一碟,可是你很忙,路又這麼遠,我怕你趕不過來呀。”一個民工說道。
“大家放心,隻要大家有困難,我一定責無旁貸,立即趕來幫你們,你們是我們西嶺鎮的人,我是西嶺鎮的書記,保護你們是我義不容辭的責任。”楊傑說道。
他們就這樣說說笑笑,到了廣州。
可是好幾個地方都嫌他們沒有經驗,都不要。
“我們去河南挖礦吧,聽說那裡掙錢多。”一個民工說道。
“也隻有這樣了,我們先掙了錢再說,有了錢,我們再學點技術。”一個民工說道。
“好的,這樣也行,不過,我要和你一起去,看看安不安全?”楊傑說道。
可是此時,楊傑的電話一個接着一個,楊傑有些招架不住了,有西嶺仙境的,有鎮裡的,縣裡的,有幾件事還特别重要,楊傑必須回去。
“對不起啊太忙,我就先回去了,不過,我在這裡告訴大家夥,到了那裡一定要看看那裡的安全設施到位不到位,首先要保證安全,然後再是工資方面的問題,要是不安全,你們就離開那裡,實在不行,就回西嶺鎮。”楊傑說道。
交代完畢,楊傑才回去了。
于是,他們就到了河南一坐大山,那裡是鉛鋅礦。工人好像都在山裡幹活,他們根本就看不見。倒是礦區門口有幾個壯漢守着。
到了半山腰的礦區,一個河南人過來了。
“你們是不是來幹活的?你們是從那裡來的?”這個河南人說道。
“是的,我們是來幹活的,我們來自西大省的西嶺鎮。”村民六子說道。
“西大省,你們到這裡可是夠遠的,好,你們就好好幹活吧,我們這裡管吃管住,隻要你們肯幹活,不偷懶,我們這裡也是可以掙點錢的。”這個河南人說道。
“你們這裡的工資是怎麼算的?”六子問道。
“我們是年底開工資,平日不發。”河南人說道。
“那我們不幹了,我們走。”六子就想帶大家離開,年底開工資,那要到什麼時候啊,萬一不給錢,那不就白白幹活了?
“對,我們走。”其他人也都要跟着六子一起離開。
“好,好,我給我們老闆說說,看能不能一個月發一次工資?”河南人說道。
一會,這個河南人就出來了。
“好吧,我們老闆說了,一個月就一個月發,你們是個例外,老闆考慮到你們那裡太窮,就破例了。”河南人說道。
“那你們每天的工錢是多少?”六子問道。
“一天200塊,夠高了吧?”河南人說道。
這個工價倒是不低,六子和大家商量一下就同意了,先幹一個月再說吧,不行到時候再離開。
可是在他們吃了非常簡單的食物之後,就被要求去幹活了,一到工地,他們馬上就失去離開自由,有一百多個壯漢,兇神惡煞的樣子,正在監視着這些幹活的人,那些幹活的人,一個個面黃肌瘦,神情沮喪。六子他們一進去,就要去開始背礦。六子感到不對,就想離開,這裡怎麼感覺像個監獄呀?他們這些人好像是犯人一樣在勞改。
“我們不幹了,我們走。”六子說道。
“好,我們走。”大家說道。
“哼,你們想走?門都沒有!”一個蓄着絡腮胡子的河南人來了,後面跟着幾十個拿着鐵棍的人。
“怎麼,你們想把我們給扣留了?”六子問道。
村民們馬上就警覺起來,抱成一團。
“到了老子這個地方,就是隻能進,不能出,你們要是老老實實給我們幹活,年底就放你們走,要是你們還要和我們對抗,那你們就聽好了,這裡就是你們的鬼門關,就是你們的葬生之處。”絡腮胡子吼道。
“兄弟們,我們趕緊走,别理他們!”六子說道。
于是大家就跟着六子往外沖。
可是絡腮胡子的人,拿着棍棍棒棒,就向六子他們襲擊過來。
六子首當其中,被打倒在地,六根鐵棍,一下子就把六子的腿打折了。
出手相當兇狠。
村民們就要沖上前去,可是絡腮胡子他們的鐵棍,又高高揚起了。
“大家不要和他們打了,你們是打不過的,就現在這裡幹吧。”六子忍着劇痛,為了避免不必要的傷亡,就這樣對大家說道。
“不行,你們必須要給六子治療,不然我們就不幹。”民工們說道。
“這個簡單,他死不了,來人,把他擡到外面去,給他治好,讓他再來幹活。要是他不聽話,就直接把他幹掉!”絡腮胡子兇狠地說道。
這裡就是那種典型的黑礦,開礦的老闆和當地的執法部門相互勾結,開礦的老闆往往就為所欲為了。他們對挖礦的工人實行暴力管制,限制他們的人身自由,沒日沒夜地為他們無償幹活,牟取暴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