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柱子他們回來了。
“嬸,他們是壞人吧,我們去把他們揪住。”柱子說道。
“你們不要追,還是報告警察吧,我擔心他們有槍,你們都是有家有口的人,不能受到傷害。”楊傑娘說道。
于是,柱子就立即打通了楊傑的電話。
“楊傑哥,我們現在你舅舅家裡,剛才來了幾個可疑的人,嬸已經發現了他們是壞人,不過,現在已經走了,你看怎麼辦?”柱子說道。
“柱子,不要着急,你先盯着他們,注意不要靠近。”楊傑說道。
“好的,我馬上就去。”柱子說道。
楊傑就和娘再把情況了解一下。
“娘,别怕,有柱子在,沒事的,柱子會保護你的。”楊傑說道。
“楊傑,娘沒事,娘一把老骨頭了,娘就是擔心你,你在那裡?”楊傑娘說道。
“我在外地,正在執行任務,你不要擔心我。”楊傑說道。
楊傑和娘通完電話,馬上就和劉廳長聯系上了。
“劉總隊長,不,劉廳長,我要向你彙報一下,有件緊急的事情。”楊傑說道。
“好的,楊傑,你說。”劉廳長說道。
于是,楊傑就把娘今天遇到的情況,向劉廳長說了一下。
“好,楊傑,我馬上安排警力,你提供的線索很好,這幾個人應該就是豹子的人,我們抓住他們,就可以順藤摸瓜,抓住他們一串。”劉廳長說道。
劉廳長立即緻電西遠縣公安局,可是打了半天,竟然沒有人接電話,劉廳長氣極,馬上就拍了桌子。
可是事情緊急,隻好再打。
十分鐘過去,終于有人來接電話了。
“叫你們局長來。”劉廳長喊道。
“你是誰?”電話裡的一個警察說道。
“不要管我是誰,叫你們局長來,我有要緊的事情找他。”劉廳長喊道。
“嘿,你還火氣大的不行,你不自報家門,我是不會理你的,我們局長日理萬機,怎麼有時間專門來接你的電話,你知不知道,你打的電話,是什麼電話,是我們的報警電話,你要是沒事找事,是要被追責的,知道嗎?”這個警察說道。
“我警告你,要是你不馬上把你們局長叫來,我就開除你,我告訴你,我是省公安廳長劉震天。”劉廳長說道。
這下,這個警察才有些緊張了。
這個警察馬上報告局長杜斌,杜斌一聽是公安廳長劉震天,也是吃了一驚。
“劉廳長,我是西遠縣公安局局長杜斌,您有什麼事情,請對我吩咐。”杜斌說道。
“杜局長,我打你們縣報警電話,你們竟然要十幾分鐘才能接通,失職,嚴重失職,我警告你,在西嶺鎮,有一個異常情況,你要趕緊帶人去處理,有幾個可疑的人,你要給我抓住,這是給你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要是這個你完不成,我就撤了你!”劉廳長口氣嚴肅地說道。
“好,劉廳長,具體情況你說一下,我親自帶人前去。”杜斌說道。
于是,劉廳長就把情況簡單說了一下。
“好,劉廳長,我知道了,我向你保證,絕對完成任務,隻要這幾個人還在西遠縣,我就一定會抓住他。”杜斌說道。
杜斌在公安局,雖然是局長,可是事事都聽副局長章軍的,章軍是縣委書記章遠的弟弟,章軍仗着他哥哥,在縣公安局飛揚跋扈,為所欲為,根本就不把局長杜斌放在眼裡。
就在杜斌在安排警力的時候,章軍進來了,一聽是關于楊傑的娘和舅舅的,就趕緊向他哥哥章遠說了這個情況。
章遠又趕緊把此事向王浩做了彙報。
王浩為了避嫌,這件事情,事先并沒有對章遠做過什麼指示,不過,現在章遠說起這情況,他馬上就緊張了,心想,壞了,這樣以來,豹子的如意算盤就要落空了,弄不好自己還要受到牽連,他就不能置之不理了。
“楊傑,一直和我作對,我的意思,你們公安局的事情很多,有很多大案要案要破,我們的警力有限,不要分心,該幹啥就幹啥,我們的每一個警察,對于我們做領導的,都應該要求他們保護自己,我們也要給他們提供保護,不要讓他們受到傷亡,這是我們當領導的首要之責。”王浩說道。
王浩雖然沒有明說,還說了這樣一些似乎是題外的話,可是章遠已經心領神會了。
“好的,王書記,我知道了。”章遠說道。
于是,章遠就馬上打電話給縣公安局長杜斌。
“杜局長,馬上來縣委開會。”章遠說道。
“章書記,省廳劉廳長,緊急來電,讓我去西嶺鎮抓人,我已經答應他了,我馬上就要出發,所以,這個會我就不能參加了。”杜斌說道。
“混賬,杜局長,你要還想再幹局長,你就來開會,要是不想幹了,我今天在會上就把你撤掉。”章遠喊道。
杜斌一看,呵呵,都他媽的是大爺,我都惹不起。
可是杜斌知道,縣官不如現管,他是不能得罪章遠的。
“好吧,章書記,我就讓章副局長去處理西嶺鎮這個案子,我馬上來開會。”杜斌說道。
于是,在縣委書記章遠的授意之下,章軍就帶着十幾個警察,裝模作樣的往西嶺鎮出發。
柱子跟着那幾個豹子手下,跟了好長一段路,到了一個豁口處,那幾個豹子的手下,忽然一閃就不見了。
這幾個豹子的手下,都是經過訓練的,體力各方面都是很厲害的打鬥高手。
可是警方依然沒有來。
柱子就再次把電話打給了楊傑,說了這個情況。
“楊傑哥,怎麼辦,我已經跟不上了。”柱子說道。
“别急,我再聯系一下劉廳長。”楊傑說道。
劉廳長馬上就把電話打給了杜斌的手機。
“杜局長,你在幹什麼?怎麼還沒有把人給我抓住?”劉廳長說道。
“我現在縣委開會,你要我辦的事情,我已經交給副局長章軍處理了。”杜斌說道。
“哼,我給他解釋?那豈不是掉了我的身價,我是縣委書記,是一個縣的最高領導人,他劉廳長算什麼,一個廳長,就敢對我的手下吆吆喝喝,指東揮西?”章遠說道。
于是,杜斌隻有不再聲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