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傑不能再拒絕了,就在這如水的夜色之下,他們緊緊地抱在一起。
這是一次奇異的經曆,他們感到非常刺激,楊傑的狀況好的驚人,最後,曉月受不了了。
“好了,楊傑,受不了了,要不你就結束吧。”曉月說道。
“好,馬上,你再堅持一下。”楊傑越發快起來。
“啊!”楊傑和曉月幾乎同時叫了起來。
極度的快感,極度的銷魂。
事後,他們再次緊緊相擁,回味許久。
豹子又一次失利了,因為楊傑的忽然出現,劉總隊長才逃過此劫。他恨死了楊傑,再次決定要對楊傑動手,這個楊傑一日不除,後患無窮啊。
可是縣委書記王浩再一次請求他放過王浩,因為最近的一次縣級評比中,楊傑領導的西嶺鎮是一枝獨秀,給西遠縣,給王浩臉上貼金不少。
為此,到西陽市委視察工作的省委副書記程寒生,對西遠縣,對王浩給與了高度評價。
“西遠縣雖然地處偏遠,可是在王浩書記的英明領導下,大力進取,開拓創新,創建一個文明發達強鎮的做法,就值得我們好好學習,以點帶面,我相信,很快西遠縣就會是一頭黑馬,走在我們省裡各縣的前列,在座的諸位,都要到西遠縣,去西嶺鎮走走看看,取取經,取長補短,力争在年底使整個西陽市成為全省先進市。”程寒生熱情洋溢地說道。
掌聲雷動。
這個講話後來在電視直播,楊傑也看到了,可是當他看到省委第一副書記程寒生的時候,楊傑大吃一驚,這個人竟然和鄭曉曉長得很像,眉眼都是那樣的神似。
楊傑忽然想到,這個人會不會是在鄭曉曉的爸爸?可是楊傑又很快否認了,不可能呀,鄭曉曉姓鄭,程寒生可是姓程呀。
楊傑想打電話給鄭曉曉,可是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打,鄭曉曉不想告訴他的,他就不要問了。
雖然這次楊傑并沒有被提及,倒是縣委書記王浩是出盡了風頭。
王浩西裝筆挺,容光煥發,在會上也做了發言。
“歡迎大家去西遠縣考察,實不相瞞,為了西嶺鎮,我可是嘔心瀝血,付出了太多太多,哪裡的每一步我都參與了,好在有付出就有回報,我現在的榮譽,就是最好的激勵。”王浩說道。
王浩侃侃而談,一臉的春風得意。
楊傑嗤地一笑,哼,小人!不過,自己隻想為老百姓做些實事好事,不想沽名釣譽,隻要為了西嶺鎮,自己一不要名,二不要利,無愧于心。
原來張國明是省委副書記程寒生的人,他們是鐵哥們,因為張國明的大力舉薦,所以程寒生才對王浩,對西遠縣給予高度評價。
可是程寒生對楊傑也是不聞不問,似乎是楊傑官微言輕,不值一提。
所以當豹子又打電話給王浩。
“王浩,我還是要除掉楊傑,他最近又殺了我的人,不除掉他,我寝食難安。”豹子說道。
“不,楊傑目前還真是不能除掉,因為就在今天,我在有省領導參加的會上,得到隆重的表彰,這一切都是這個刺頭楊傑的功勞,我想要高升,楊傑就必須好好工作,好好表現。”王浩說道。
“可是這個一日不除,就會對我造成很大的幹擾,我必除之而後快。”豹子說道。
“可是你就以為你能那麼順利地殺了楊傑嗎?我告訴你,不會那樣容易的,這個人是特種兵,想殺他的,都成了刀下之鬼,你要是不信,你可以試一下。”王浩說道。
其實要殺掉王浩,豹子也沒底,經王浩這一說,他也就暫時放棄了。
“那暫時就算了,不過,我要把她娘給殺了。”豹子喊道。
“你要想殺你就殺吧,不過,我擔心激怒楊傑,他會不管一切地來殺你,你信不信?以他的功力,你就是在天涯海角,他也會找到你的。”王浩說道。
豹子聽到王浩這樣說,心裡就有些害怕起來。
“行了,那就先饒了這個小子,不過,他的人頭,我遲早是要下的。”豹子惡狠狠地說道。
“我和你一樣,都想他死,不過,絕對不是現在。”王浩說道。
“那這樣,我交代你一個任務,就是秘密調查那個寶物存放地,我想在合适的時候,奪走這個寶物。”豹子說道。
“啊?你想強奪?這恐怕不行,那裡有武警重兵把守,這樣,太冒險,一定是有去無回的。”王浩說道。
王浩沒有想到,豹子會有這樣大膽的想法,簡直是不要命了。毒販的狠毒殘暴可見一斑。
“你想辦法結識裡面的相關人員,我們來個裡應外合,這樣是最安全的,你給我找個内線,事情刻不容緩,你必須馬上去辦。”豹子命令道,口氣很是嚴厲。
“這個我可以考慮去做,不過,我建議最好把我推到高位,那時,就可以不費一槍一彈,拿走這個寶物了。”王浩說道。
豹子想了一下,也是,隻要王浩上去了,權傾一方,誰都要給他面子,那時王浩随便找個理由,就會讓這個寶物回來的。因為豹子知道,有很多貪官,空手套白狼,巧取豪奪多少國家資産,都沒有事情,一個個還是那樣冠冕堂皇。自己隻要和姚欣沒有離婚,奪走這個寶物也是情理之中,隻要王浩從中周旋,就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好,我支持你,這個寶物我可是志在必得,絕對不可以含糊的,養兵千日用兵一時,我目前就交給你這個任務,你一定要完成。地址方位,樣樣都要清楚,再和這裡領導結識,最好是不攻自破,那就太完美了。”豹子對王浩說道。
這就是豹子的如意算盤,可是王浩知道,這樣做的後果,為了自己的官帽子,他是不會輕易為豹子找什麼内線的,不過豹子的命令,他又是不敢違反的。王浩感到一陣陣害怕,虛汗直冒了。他知道自己早晚有一天一定會被豹子這樣牽連落馬的,可是他又毫無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