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獵物來了
張鎮長這次竟然還喬裝打扮一番,戴了個帽子,他他想去跟蹤闫嬌,希望可以一箭雙雕,把王書記搞倒,也好好教訓一下闫嬌,以後好讓她死心塌地給跟着他。
他換了一輛車,在路上優哉遊哉地開着,到了晚上,就到了西嶺鎮了。這次他沒有和闫嬌聯系,他要屏聲靜氣,守株待兔,就像是一個偵探一樣,注視着鎮裡。他在車裡守候着,可是大天白日,為了解悶,竟然在車裡看起了黃碟,這是他的愛好,家裡的黃碟就有上百部之多。
闫嬌這兩天郁郁寡歡,因為王書記一直在催着她,她又不好拒絕,但是遲遲不行動,她擔心,王書記要是生氣了,對誰都不好,可是她實在是不想去,她想好好過日子的,做個良家婦女,盡管之前她的曆史簡直是不堪一提。
“闫姐,你怎麼了?”楊傑看到她這樣,就過來關切地問道。
“沒事,我就是有點不舒服。”闫嬌說道。
“哪裡不舒服,不行,去醫院吧,我陪你。”楊傑急急地說道。
闫嬌看了一眼楊傑,就想撲進她的懷裡哭了。
可是不行,闫嬌還是強裝笑顔。
“沒事,我就是那個來了。”闫嬌這樣說道。
“哦,那你多注意休息。”楊傑說道。
楊傑知道自己是操心的有些多餘了,沒事,闫姐就是月經來了而已。
這時,姚姐給楊傑打電話,要楊傑出去下,為了項目的事情。
楊傑就走了。
“闫姐,那我就走了,姚姐在約我去看項目。”楊傑說完就要離開。
“楊傑,你等我下。”闫嬌不想楊傑離開,就這樣說道。她是多麼想楊傑死死地攔住她,不讓她去,可是不行。現在确實是不能說自己去找王書記的事情。
“好的,闫姐,你說,還有什麼事情?”楊傑停下來問道。
“也沒事,你走吧。”闫嬌又這樣說,也是,闫嬌不想把這事說出來的。就讓楊傑離開吧。
楊傑出門了,張鎮長看到了楊傑,仇人見面是分外眼紅,張鎮長在車裡看着楊傑的背影咬牙切齒地罵起來。
“楊傑,你等着,我會讓你好看的,到時候,你就是孫子,我要讓你跪下來叫我大爺饒命的。”張鎮長在心裡說道。
闫嬌的電話又響了起來,是王書記的。闫嬌趕緊到外面去接這個電話,不能讓其他人知道。
“闫嬌,今天就上來吧,有些工作上的事情,我想了解一下。”王書記說道。
“好的,王書記,我今天就上來。”闫嬌隻好答應了。她忽然有一個想法,這次自己能不能以自己的身體,給楊傑說說好話,希望王書記提拔楊傑,這樣楊傑就有用武之地了。
想到這,闫嬌忽然内心一陣激動,要是楊傑因此有個好的前途,她這樣做也就值了,不過,她想事情可能不會這麼順利,自己也要留個心眼,她想去買一個錄音筆,這樣的話,他和王書記做愛的聲音,就會錄下來,這是最後要挾王書記的證據。她不能白白地付出了。
盡管闫嬌不想這樣出賣自己的身體,可是已經沒有辦法了,隻有豁出去了,為了楊傑吧,希望楊傑以後會理解她。
闫嬌收拾一下就出去了,這時,張鎮長看到了闫嬌,就不看黃碟了,專心緻志地盯着闫嬌。
闫嬌出來等車,她的神情很是複雜,一種羞于見人的樣子,張鎮長一看這情形,就知道是闫嬌要去約會了,應該是去約會王書記的,好,獵物上鈎了。
張鎮長就喜不自禁了。
他把帽子壓得低低的,看見闫嬌猶豫了一下,還是堅定地走了,闫嬌今天必須要去,這個犧牲是必須的,是無法逃脫的。
張鎮長看見闫嬌走了,就跟着,張鎮長不想打草驚蛇,他想象着不久,闫嬌和王書記就會被他抓個正着,那該是多麼刺激的事情,自己就會大功告成了。升官發财的機會就要來了,他怎不欣喜若狂呢?
一個司機看見闫嬌,就殷勤地過來打招呼。
“闫主任,你要去縣裡嗎?”司機問道。
“是的,我去縣裡有點事。”闫嬌回答,闫嬌想裝得若無其事,可是還是有些不自然。
這一切張鎮長看在眼裡。
“哼,闫嬌,你這個臭婊子,和我不玩了,現在想起和王書記玩,有你好受的,我很快就可以捉奸捉雙的,那時我看你隻有跪下來求我了。”張鎮長在心裡罵道。
闫嬌上了班車,很快車就開走了,張鎮長就在後面跟着,兩個小時之後,到了縣城,闫嬌下車後,去一家賓館包了房間。這家賓館也是很幽靜的,是在街道後面一處大的花園旁邊。
闫嬌然後就給王書記打電話。
“王書記,我到了,我在縣城星星賓館。”闫嬌的聲音很低。闫嬌的心裡很亂。總覺得自己很賤,是自己送上門來,是自投羅網。
王書記一聽是闫嬌的聲音,這個獵物終于上門了。好。很是高興,他立即關上門,對闫嬌打起電話來。
“好的,你在那裡等我,我很快就可以過去了。到了我打你電話,我開車,我們去市裡,那裡安靜。”王書記說道。
“好吧。”闫嬌說道。事已至此,闫嬌隻有一切聽從王書記的了。
張鎮長就一直死死地在門口盯着,他知道闫嬌一定會出來的,或者王書記一定會進去的,就在那裡等着,然後等到時機成熟,就給縣長劉大龍打電話,後面的事情,就交給他了。
果然,半小時之後,闫嬌出來了,這時,很快,在闫嬌的身邊來了一輛黑色的小汽車。停在闫嬌身邊。
“快,闫嬌,上車。”車裡的王書記急急地對闫嬌說道。不想在此久留。
闫嬌也趕快就上了車,王書記立馬開着車就疾馳而去。張鎮長就在後面跟着,不過,他發現闫嬌他們去的方向是市裡,這就有些麻煩了,去市裡,他倒是敢,不過那裡還是有些生疏,不敢大膽地肆意妄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