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子的一個手下,猴急猴急的,過來一把就扯下了闫嬌的紅色的褲頭,然後用他的嘴唇吻起闫嬌的褲頭來。
“嗯,好香,好香!”他邊吻邊說。
“你們王八蛋!你們不得好死!”闫嬌罵了起來。
“好,我們是王八蛋,那就王八蛋了,嘿嘿,腿伸開,讓我們好好看看。”一個豹子的手下手色色地說道。
可是闫嬌此時,就像瘋了一樣,拼命用手護住自己那個地方。
“哼,不讓我們看,那就由不得你了!”一個豹子手下,沖過去,就抓住了闫嬌的雙手。
此時,闫嬌的上上下下,就被他們一覽無餘了。
闫嬌一絲不挂,緊閉着眼睛,闫嬌不敢睜開,巨大的羞辱,已經讓她感到生不如死了,闫嬌想,要是他們繼續侵犯自己,那就幹脆不活了,闫嬌想一死了之了。
“我要幹了她!”豹子的一個手下,看到闫嬌的胴體,沖了上去。
“我也要,我也要幹!”又有幾個豹子的手下沖了過去。
他們用手摸着闫嬌的身體,就把楊傑闫嬌在地了,他們迅速脫掉衣服,就要侵犯闫嬌。
此時,下面,豹子的小頭目一聲斷喝。
“住手!都給我停下!”小頭目喊道。
可是沒有人聽他的,闫嬌的白花花的身子,已經在他們身下了,他們怎麼會半途而廢?
那些侵犯闫嬌的手下,已經瘋了!他們已經是手忙腳亂,在闫嬌身上胡摸,胡亂動作了,一個個淫笑着,眼中已經充了血,邊幹邊喊叫着不停。
小頭目忽然拔出槍來,對準一個豹子的手下,就是一槍,這個家夥的小弟弟,就是他身體上的那杆槍,就要進入闫嬌的身體。
千鈞一發。
闫嬌拼命掙紮,大聲喊叫,可是無濟于事,十幾個人強迫着闫嬌,闫嬌又怎麼動得了?
一聲槍響,這個豹子的手下,被打得腦漿迸裂,血花四濺。
這下才安靜了。
他們才停止對闫嬌的施暴,他們也擔心,小頭目的槍聲再響,打爆他們的頭。
“我給你們說過,這個女人現在不能這樣搞,你們不聽,他就是下場!”小頭目說道。
其他的人,這才從闫嬌身上起來。
此時,豹子的電話來了。
“先不要傷害人質,我要拿她換人。”豹子對小頭目說道。
“好的,老闆。”小頭目趕緊說道。
小頭目沒敢對豹子說出這裡的情況。
于是,受盡屈辱的闫嬌,才沒有被繼續傷害下去。
楊傑聽了劉廳長的話,非常激動,趕緊就把劉廳長說的關于可以諒解姚欣,希望姚欣戴罪立功的原話,一字不差地說給了姚欣。
姚欣一聽楊傑所說,也是萬分激動。
“楊傑,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我一定戴罪立功,我一定好好表現,隻要祖國可以接納我,我什麼都可以做。”姚欣說道。
“好,姚姐,我們現在就要執行劉廳長的一個命令,就是要在邊境一帶伏擊豹子,這也算是我們和警方的第一次合作,我們一定要完成得漂亮出色。”楊傑說道。
“好,我馬上安排。”姚欣說道。
此時,姚欣滿面通紅,興奮之情溢于言表,姚欣真的是太高興了,再沒有比這個更讓她興奮了,姚欣長期以來,一直為自己當了販毒集團的老大,擔心不已,恐慌不已,可是,現在好了,和警方合作,這一條嶄新的道路,就是救贖之路,新生之路,姚欣會加倍珍惜,這是她的人生的巨大的希望所在!
王浩去劉廳長那裡刺探情報,可是就在劉廳長就要說出警方的行動計劃的時候,楊傑的一個電話,就把劉廳長叫走了,劉廳長和楊傑說了好一陣之後,劉廳長才回去,王浩就非常不高興了。
“劉廳長,你是怎麼回事,我在你的辦公室,你竟然接個電話就出去了,還這麼久,絲毫不給我面子,你應該馬上向我道歉。”王浩說道。
“王書記,實在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怠慢你了,我确實很忙,公安廳長,這個擔子很重啊,請你理解一下。”劉廳長說道。
“好了,現在不說這個了,繼續我們剛才的話題,你繼續說。”王浩說道。
王浩急于知道劉廳長的計劃,好告知豹子。
“剛才的話題,不好意思啊,我接了一個電話,我就忘了。”劉廳長說道。
其實是劉廳長在接了楊傑的電話之後,就不想對王浩說出警方的機密了。
“就是怎麼營救闫嬌的事情。”王浩說道。
“哦,是這樣,具體的計劃,我還要考慮一下,現在還無可奉告。”劉廳長說道。
王浩忽然就十分惱怒了,都是那個該死的電話,打斷了他們的談話,說不定就是楊傑的?
“劉廳長,我想問一下,剛才的那個電話,是不是楊傑打來的?”王浩忽然問道。
“王書記,對不起,無可奉告,我們警方有我們警方的規矩,請你理解。”劉廳長不高興地說道。
劉廳長就想對王浩下逐客令了,劉廳長以為,越是對王浩客氣,王浩越得寸進尺。
“那是什麼規矩?”王浩追問道。
“就是我們的保密原則,我們每一個警察,都要恪守這一條。”劉廳長說道。
“劉廳長,你太過分了,你是在懷疑我嗎?你難道不知道,1我是市委書記,我是省委常委?我就是你的上級,難道你還想不服從上級的管理,為所欲為?”王浩尖銳地說道。
“王書記,對不起,我不是這個意思,不過,王書記,你要一直這樣沒完沒了,我就隻能告訴你,我們警方是可以懷疑一切可疑之人,自主獨立地做一切警方該做的事情。”劉廳長毫不客氣地說道。
王浩一驚,難道劉廳長已經懷疑他了?
“劉廳長,你太過分了,簡直不可理喻,要不是我很忙,要馬上離開這裡,我就和你沒完!”王浩狠狠地說了這句話之後,就惱羞成怒地離開了劉廳長的辦公室。
王浩擔心,他言多必有失,被劉廳長發現更多破綻來,還是先走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