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軍離開之後,姚欣也開着自己的車下山。
下山之後,姚欣把自己車隐藏好,她看見了楊傑開車下來,楊傑下了車,他和劉梓燕在依戀地告别,姚欣再一次心如刀絞。
楊傑,你可知道,我為你今天都做了些什麼?你會因為這個看不起我嗎?姚欣在心裡一千次一萬次地說道。
姚欣趕緊開車回去,在浴室裡,姚欣邊洗邊哭,自己内心的屈辱,不是水可以沖刷掉的。
好久,她注意到楊傑回來了,楊傑就住在她的隔壁。
姚欣才穿起衣服,她希望楊傑過來,給她解釋一下,最好不要騙她?
可是過了好久,楊傑還是沒有過來。
原來楊傑的心裡也很矛盾,他也覺得對不起姚欣,雖然他和姚欣不是夫妻,不過,和姚欣之間,就像是夫妻,他們已經同房很多次了。
楊傑最後還是敲了姚欣的房門。
這次姚欣沒有像以往那樣欣喜若狂,她很平靜。
“楊傑,你回來了?吃飯了嗎?今天去哪裡了?”姚欣問道。
“我已經吃過飯了,我去送劉局長回家。”楊傑回答。
“你把她送到家了嗎?”劉梓燕問道。
“沒有,我們去了山裡,她是一個人回家的。”楊傑說道。
楊傑不想欺騙姚欣。
“你們之間關系很好,你們今天是不是有了那事?”姚欣問道。
楊傑沉默了一會,忽然向姚欣單膝跪地。
“姚姐,對不起,我和她有過這事,今天不是第一次。”楊傑說道,很是後悔的神情。
“你為什麼要這樣?你明明知道我對你很好。”姚欣說道。
“我知道,可是我沒有辦法,你們都是我的恩人,你們對我都挺好,我知道自己是個混蛋,在這方面我應該受到懲罰。”楊傑說道。
“姚姐,要不,我們結婚吧,隻要我們結婚了,我保證絕對不會這樣了。”楊傑說道。
“楊傑,你知道我要離婚,是很不容易的,雖然我也很想和你結婚,我們還是保持這樣的關系吧,我也不會刻意要求你什麼,隻要你心裡有我就行了。”姚欣說道。
“那就謝謝姚姐了,你放心,我不會對不起你的,我會永遠保護你。”楊傑說道。
此時,姚欣竟然釋然了,楊傑并沒有騙她,這是多麼不容易,還有這樣的一番表白,自己為他做的這個巨大的付出,也算是值了。姚欣沒有告訴今晚和張軍的事情,但願以後這事随風而散吧。
豹子在受到這次重挫以後,收縮戰線,暫時通知各處偃旗息鼓,保存實力為最重要。
殺手貓頭鷹也因為在西嶺鎮害怕被抓,雖然對姚欣戀戀不舍,不過還是逃之夭夭了。
縣委書記王浩,開始因為擔心豹子不停地要他為他們服務,膽戰心驚,可是一段時間過後,發現豹子并沒有對他私下發号施令,也就漸漸地心裡松了一些,他目前主要的任務,就是要對付李東風,把李東風這個異己收拾了,自己才可以在西遠縣一言九鼎,再次威風起來。
收拾李東風,一是要自己高升,可是目前看起來,上面并沒有這個意思,再就是擠走李東風,這個目前也不成熟,那麼最後就是要對李東風耍手腕,讓他在西遠縣縣委副書記任上,聲名狼藉。
搞垮一個縣委副書記,對王浩而言,是小兒科,随便找個理由,就可以解決問題,可是這個李東風不是等閑之輩,他竟然在王浩最近的一次和闫嬌的約會中,派人秘密跟蹤了王浩。
王浩也是好久沒有見闫嬌了,趁着局勢相對穩定,他就想再去占闫嬌的便宜,在他和女人的不正當交往中,床底之戰,他最忘不了闫嬌。闫嬌不是那種極力配合的女人,甚至是有些排斥,可是王浩占有闫嬌,有一種征服的快感,這種快感讓他欲望倍增,酣暢淋漓。
此次他去見闫嬌,還是獨自一人駕車,到了闫嬌的學校,才給闫嬌打電話。
“闫嬌,我來看你來了。”王浩在電話裡說道。
闫嬌一陣厭惡。王浩不是來看她,是來占她的便宜的。
“我今天有朋友過來,我沒有時間陪你了。”闫嬌說道。
闫嬌希望王浩離開。
“闫嬌,我看你對我的态度變了,好,我就成全你,這是最後一次,好吧?以後我就不來找你了?”王浩說道。
“你說的是真的?”闫嬌不相信。
“是真的,上次我被劫持,一切我都想開了,不要強人所難,我現在是市委常委,更要注意這些細節,好了,我就不多說了,楊傑現在在我的大力支持下,已是西嶺鎮黨委書記,不管怎樣,你是不是都得給我這個面子?”王浩說道。
“那好吧,你可記住你說的話。”闫嬌一想,為了自己以後的安甯,也為了楊傑,今夜就再做出這一次犧牲吧。
闫嬌出去,上了王浩的車,汽車随即開走,可是在他們車後面,一輛藍色桑塔納就開動了,一個戴着大黑墨鏡的男子,帶着偷拍設備,跟着王浩了。
王浩到了闫嬌租住的房間,立即就迫不及待地要抱闫嬌上床。
“不行,你去洗洗。”闫嬌掙紮着說道。
“好,好事不在忙上,一會,你可要好好表現哦。”王浩淫笑着到了浴室。
在王浩到了浴室以後,闫嬌屈辱的淚水奪眶而出。
這一切都被這個戴墨鏡的男子用望遠鏡拍到。
這個男子還是奇怪,怎麼這個約會的女人,是個怨婦,淚水連連呢?
王浩在浴室沖澡之後,就光着身子出來抱住了闫嬌,然後,急速地脫掉闫嬌的衣服。一個白花花的身子就在床上了,王浩看到這裡,竟然涎水直流,一頭紮進去狂吻起來。
一會,他就壓在闫嬌身上,猛烈地動作起來,闫嬌在他身下呻吟着,淚水肆流着。
這一切自然都在望遠鏡下面,清清楚楚地記錄着。
最後,這個偷拍者,看到所拍的東西,已經完全可以讓李東風滿意,就獰笑了一聲,消失在夜幕中,向李東風請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