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燼戈,我還是一個小姑娘,你也下得去手?”季溫酒黑着臉說了一句。
姜燼戈嘴角揚起一抹痞痞的笑容,“總會長大的。”
“等我長大你已經老了。”
姜燼戈臉色略黑,“酒兒這是在嫌棄我老?”
“跟我比起來你是不年輕了。”季溫酒毫不猶豫的紮了一刀。
姜燼戈深邃的眼眸裡閃過一絲精光猛地俯下身在季溫酒驚訝的目光中一口咬住了她的唇,原本隻是想懲罰下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丫頭還有那喋喋不休的小嘴。
可真當含住那片柔軟的時候姜燼戈卻舍不得松開了,這對唇比他想象中的還要美好,讓他忍不住一再的想要深入。
而還沒有反應過來的季溫酒隻覺得自己快死了,她活了兩世都沒有嘗試過親吻的滋味,現在初吻就這麼被奪了,而且照目前這個局勢下去,她很有可能缺氧而死。
這說出去也太丢人了!她怎麼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這般想着便伸出了雙手抵在姜燼戈的兇膛前要将姜燼戈推開。
怕傷着姜燼戈所以她隻用了一半的力氣卻發現根本就推不動姜燼戈,季溫酒的眼裡閃過一絲錯愕,要知道她雖然隻用了一半的力氣,可也不小了啊!對付這些身體沒有經過改造的平常人應該綽綽有餘才對,可現在不要說推開姜燼戈了,姜燼戈連動都不帶動一下的。
季溫酒的眼裡染上了一絲怒色,不由的加大了手上的力氣,一直到用盡全身的力氣都沒能推開姜燼戈,這下她更驚訝了。
難道是她的力氣越來越小了?
來不及多加思考她已經漸漸地感覺自己喘不過氣了,下意識的張開了雙唇,姜燼戈卻趁機将舌頭給伸了進去,這下季溫酒連‘唔唔唔’的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姜燼戈很沉迷這個吻,最後還是感覺到季溫酒真的不行了這才意猶未盡的松開了她,此時的季溫酒全身上下一點力氣都沒有了,隻能癱軟在姜燼戈的懷裡大口大口喘着粗氣。
見此,姜燼戈忍不住笑出了聲,“笨蛋,不知道換氣的嗎?”
季溫酒沒好氣的翻了一個白眼,死男人,得了便宜還賣乖,“你以為我跟你一樣都是老司機嗎?”她還是一個純潔的小透明好不好!
“老司機是什麼?”姜燼戈不明所以的問了一句。
“就是久經沙場、經驗豐富,誇你呢。”季溫酒的語氣有些陰陽怪氣的,不知道為什麼,一想到姜燼戈還跟别人親過她的心裡就是一陣不舒服,越想越不舒服的那種,最後直接從姜燼戈的懷裡站了起來,在旁邊的凳子上坐下。
姜燼戈蹙起了眉頭,很是不滿季溫酒的舉動,不抱着季溫酒他總覺得少了一些什麼一樣,利索的伸出手,強勢的将季溫酒又拉進了自己的懷裡。
季溫酒這個時候正在氣頭上呢,雖然她也不知道在氣什麼,但就是氣了,又怎麼肯老老實實的讓姜燼戈抱着自己呢?季溫酒使勁掙紮着想要從姜燼戈的懷裡跑出去。
姜燼戈死死的将她圈在自己的懷中,說什麼都不肯放開季溫酒,可季溫酒掙紮的太厲害了,姜燼戈隻能靠近季溫酒的耳邊啞着嗓子警告道。
“不要動,再亂動的話,我就親你了。”
季溫酒打了一個機靈,不動了,還縮了縮脖子,也不知道是被姜燼戈吓的,還是被姜燼戈呼出的熱氣給刺激的。
“我沒有親過其他人,自始至終都隻有你一個人。”隻一眼他就看出了季溫酒在别扭什麼,雖然惹的季溫酒生氣不好,但這也代表着她越來越在乎自己了,這麼想來,心裡還是有些美滋滋的。
文言季溫酒頓了一下,随後便歪頭狐疑的看了一眼姜燼戈,滿臉的不相信。
要知道這個時代男人三妻四妾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尤其是那些權貴,後院裡的女人更多,像姜燼戈這樣有權有勢的,那後院不得擠滿了啊?現在卻說連親親都不曾有過,她怎麼會相信。
“是真的。”姜燼戈緊緊地盯着季溫酒的雙眼一臉認真的解釋着,“我後院一個女人都沒有,一方面是因為我身體的原因,你也知道我原來的體溫很高,正常人接近我都受不了,更不要說有什麼肢體接觸了,還有一點就是我有潔癖,那些個女人我都看不上。”
說到這裡姜燼戈停了下,看着季溫酒的眼神更加嚴肅了,“我想要的,隻有你一個。”
季溫酒臉色一紅。
不得不說,姜燼戈長得是真的好看,再加上這麼一段情話,季溫酒不得不承認她被撩到了,但卻還是死鴨子嘴硬,“你,你有沒有女人跟我有什麼關系。”說着就别開了臉,不敢看姜燼戈的眼睛。
“是是是,跟你沒有關系,是我自己的原因,我知道你不會接受和别的女人共享一個丈夫,所以我可以保證,我這輩子隻會有你這一個妻子。”姜燼戈一臉嚴肅,沒有一絲開玩笑的意思。
季溫酒也聽得出來他話裡的認真,雖然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但心裡還是忍不住的在竊喜。
“貧嘴。”
“是我貧嘴,這麼久沒見面你都不想我,你可知我想你都快想瘋了。”說着姜燼戈還在季溫酒的脖子處蹭了蹭,他貪戀季溫酒身上那微涼的溫度。
抱着矮小的季溫酒,姜燼戈不由有些感慨,隻覺得季溫酒長得太慢了,若是再大一點該有多好,再大一點他就不用隻能看不能吃了。
“真希望現在就把你吃了。”姜燼戈幽幽的說了一句。
季溫酒猛地一震,“别,我還是個孩子。”
開玩笑,雖然她靈魂已經成年不知道多少年了,但這具身體終究還隻是一個九歲的孩子,真要幹了那檔子事那還不得被折騰死啊,她可不敢拿這個開玩笑。
姜燼戈看出了她眼裡的懼意,勾了勾嘴角,“放心吧,我有分寸,我會慢慢等你長大,但,不要讓我等太久。”
聞言,季溫酒又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這日子不就得慢慢過嗎?什麼叫不要讓他等太久,難不成她還能拔着長?或者瞬間長到十五六歲?
“酒兒。”就在姜燼戈抱着季溫酒不肯撒手的時候外面傳來了季薄情的聲音,還有一竄腳步聲。
聽到季薄情的聲音,季溫酒立馬從姜燼戈的懷裡掙脫了出來,這次姜燼戈沒有多加阻攔,所以她很容易就掙脫開了。
季溫酒坐在一旁的凳子上心虛的不知道該擺什麼樣的姿勢,可轉念一想自己為什麼要心虛?她明明什麼都沒有做!
“去你的院子沒看到你,我想着你肯定就是來這邊了。”季薄情擡腿走了進來,走到季溫酒的身邊站定,末了還不忘警惕的看了一眼姜燼戈。
姜燼戈也不惱,禮貌的沖季薄情點了點頭。
聽到季薄情的聲音季溫酒更心虛了,都不敢擡頭看季薄情的眼睛,臉上也爬上了一絲紅暈。
“大,大哥今天下學這麼早啊?”現在應該還沒到下學的時間才對。
“嗯,今天書院裡面有考核,考完了就提早回來了。”對着季溫酒,季薄情的語氣還是很溫柔的。
“這樣啊,那大哥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無事,就是來看看你,想着你愛吃點心,就從店裡給你帶了一些回來,”季薄情嘴角挂着柔和的笑容,“酒兒你一直低着頭做什麼?”
季薄情終于發現季溫酒一直低着頭不敢看自己了,他第一反應就是姜燼戈對季溫酒做了什麼,心裡那叫一個着急啊!直接蹲下了身,直勾勾的看着季溫酒。
季溫酒猝不及防被季薄情這麼一盯,臉色越來越紅,連說什麼都不知道了。
“酒兒,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季薄情狐疑的問了一句。
“沒,沒事,可能是因為太熱了。”
“是嗎?”現在還沒有正式步入夏天,怎麼會熱?季薄情下意識的就看向姜燼戈,眼裡充滿了探究。
“嘿呀,真的啦大哥。”季溫酒深怕季薄情再繼續追問下去,趕忙站起身将季薄情拉了起來,抱着季薄情的胳膊就往外拖,“大哥你不是說給我帶了點心呀,我們快回去吃吧。”
兩人的聲音越來越遠,姜燼戈獨自一個人坐在桌邊捧起面前的茶杯,輕抿了一口,眯了眯眼,似乎在回味茶的餘香,又像是在回味剛剛所品嘗到的美味。
“主子。”龍一疾步走了進來。
“嗯。”姜燼戈放下手中的茶杯。
“一共派了兩撥人下那口井,但沒有一個出來的。”龍一的臉色很沉重,口中的井正是破廟裡的那一口,最近姜燼戈一直在調查裡面藏了什麼東西。
“也沒有消息傳出來?”
龍一搖了搖頭。
“不用等了。”姜燼戈的語氣冷了下來。
龍一詫異的擡起頭。
姜燼戈看了他一眼,“怎麼?你覺得他們還活着?”
龍一心中一涼,前後一共十個人下去了,沒有一個出來的,也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和求救信号,隻有兩種可能,一種就是井很深,大家走了很遠,還有一種就是,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