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她哪裡還敢不記住,從那以後漫舞見了秦風都是心驚膽顫的。
秦風一問她立馬就回答了,不帶一絲的猶豫。
“前幾日夜裡,突然闖進幾個黑衣人,我和輕歌發現後,就和他們打了起來不過全跑了,沒逮住,後來他們就趁晚上用迷煙,都被我們逮住,全死了。”
“沒有活口?”
“沒,他們速度太快全都服毒自盡了。”說到這漫舞聲音小了幾分,帶着心虛。
秦風擡起眼皮,睨了她眼道:“可還記得他們第一次來的時候多少人?”
“大概十幾人。”輕歌同情的望了眼漫舞回答道。
秦風點點頭,冷冷的目光再次落在兩人身上,“記住你們的職責,别以為她寵着你們就可以玩忽職守,她若有個閃失你們直接呆在谷裡不用在出來了。”
他語氣帶了一絲戾氣,這是他發怒的表示,二人聽得心神巨震,恭敬地應下,絲毫不見在水伊人面前活潑跳脫的模樣。
“是!”
“他們多次在你們手裡吃虧,下次再來定然會加派人手,你們隻需佯裝力所不敵敲鑼打鼓将動靜鬧大将他們趕走便成,剩下的我來處理。”
秦風想得很簡單,跟蹤他們找到老巢然後一鍋端了。
……
一片星空,一個人,一壺酒,一抹孤寂。
在這春寒料峭的夜晚,秦風又一次對月獨飲,隻不過地點換成了院角花藤下。
“又一個人偷喝酒,來來我陪你喝。”
一個俏麗的嗓音傳來,秦風擡頭便見女子提着一壺酒背着月光而站,月光灑落在她身上如披了層清透的薄紗。
“你怎麼跑出來了,現在天還冷着呢,把披風披上。”秦風解開身上的披風披在她身上,又懶洋洋的靠在花藤上,就着手裡的酒壺灌了一口。
水伊人沒拒絕攏緊了身上的披風學着秦風的樣子靠在紫花藤上,拔開了壺塞也灌了一口,隻覺得入口冰涼的液體仿佛着火了一般,一路燒到了心裡。将她本就焦灼不甯的心燒了個通透。
她本在屋裡睡覺,可不知是不是因為今天收到了雲昊天的信,輾轉反側心裡亂哄哄的,怎麼都睡不着,瞧見秦風在喝酒,幹脆自己也提了壺酒出來,想着也來次借酒消愁。
“你怎麼喝梨花白?”秦風慫了慫鼻子一把奪下了水伊人手裡的酒壺。
“幹嘛?”水伊人有些不滿。
“這酒太烈不适合你,喝我這個。”
秦風說着從身後摸出了一壇遞給了她,水伊人聞了聞是桃花醉,撇了撇嘴灌了一口。
口感綿長微微帶着點桃花的香味,卻沒有梨花白那麼火辣,水伊人喝了兩口就覺得沒意思,提着壺沿有一下沒一下的晃着。
“怎麼了不好喝?”
水伊人搖了搖頭,依舊有一下沒一下的晃着酒壺。秦風頓時了然,也不再問默默的看着眼前失落的女子。月光下的他,眉目如畫,溫柔的眼神帶着一絲暗藏的憂傷,憐惜而又深情。
“秦風,”水伊人突然開口“你說他到底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