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他到底怎麼了,為什麼會突然暈倒,是不是身子虛了?”水伊人懷着忐忑的心情小聲問道,這話她自己都有點不相信,大牛身體多壯實,她不是不知道,可與絕症比起來,她還是希望大牛隻是身體虛弱了。
老大夫松開摸胡子的手,擺了擺,又站起來在大牛頭上摸了摸。
大牛也被弄得莫名其妙,見水伊人着急,悄悄握住了她衣袖下小手,沖她咧嘴一笑,張嘴無聲說道:“媳婦,我沒事,好着呢!”
見他如此,水伊人更加着急了,這傻子,有病也不說,現在都成這樣了,還說沒事!要不是今天她發現,以後還不知道發展成什麼樣呢。
擔憂過度的水伊人下意識裡已經将大牛歸類為重病階段了。
老大夫摸了一會,又按了按問大牛痛不痛,大牛搖頭。見水伊人這麼擔心哪裡還敢說痛,隻不過他确實也不痛。
“說實話,腦子到底痛不痛!”見大牛搖頭,水伊人本就着急的心如潑了一滾熱油,擔心這人又不說實話。
“真不痛,一點也不痛,真的!媳婦我沒說假話!”大牛連連保證,真誠的看着水伊人,心道,以後這種事情絕對不能和媳婦說,媳婦會着急死的。
就因為他這一個決定,導緻後來,隻要他出征一回來,水伊人定然要扒了他的衣服親自檢查過才放心,這也讓水伊人常常被某人取笑。
“他以前腦子是不是受過重創,傷過?”在大牛那沒得到有用的消息,老大夫轉而問向水伊人。
腦袋!重創?
水伊人想到自己當初遇到大牛時的情形,努力回憶了一番道:“我遇到他時就傻乎乎的,身上也有傷口,腦子上也有傷口,不過已經愈合了,到底傷得有多重我不知道!”
老大夫了然的點點頭道:“他應該是腦部受過重擊,留有淤血才會出現暈厥,我先給他開些活血化瘀的藥,十帖藥吃完在來看看。”
腦中有淤血,這事可大可小,小的沒事,人正常生活,大的也可能導緻腦血栓,昏迷或者半癱。水伊人心裡都明白,可她還是忍不住問道:“那大夫,他這淤血要緊麼?會不會影響到他?”
“這個嗎……”老大夫頓了下弄得水伊人心裡如捶軍鼓,盯着大夫的眼睛眨都不敢眨。
大牛見她這般擔心,心疼不已,自己幹嘛要把這事說出來啊,害得媳婦這麼擔心,怎麼就不知道找個借口糊弄過去也好啊,以後這些事情絕對不能和媳婦說,打死也不能說!
“這事可大可小。”老大夫,許是年紀大了,說話慢悠悠的,還說一句停一下,水伊人聽到着,心咯噔一下,被大牛握住的手,不知覺的狠狠掐緊。
大牛感覺到她的緊張,一根根掰開了水伊人握緊的拳頭,與她十隻交握,另一隻手環住了她的纖腰,擔憂地看着她。不知道還以為患病的水伊人呢,小臉發白,神态慌張,一副絕望了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