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必須給個說法,我們匈奴可不受這憋屈,要是沒個說法,大不了我回去禀了大汗,直接來讨個說法,格桑公主可是我們大汗最心疼的寶貝!”多羅梗着脖子臉色通紅。
“還請皇帝陛下恕罪,實在是格桑公主是大汗的愛女,為了顯示我們這次通商的誠意,大汗特意欽點了格桑公主過來,還請陛下為我們作主。”阿達說着拉着多羅跪下,多羅雖不情願但還是在他的堅持下跪下請罪。
三司會審正式開始,雲昊天也隻是在一旁旁聽。
那宮女之前雖然嘴硬不吐分毫,但到了太和殿卻沒問兩下就全倒了出來,但她指認的人卻是雲昊天這一方。
“是雲夫人身邊的丫鬟,是她給了奴婢一包藥,是她要奴婢下的!”
“那丫頭為何要讓你下毒?”皇帝氣急,自己子民居然反水,哪怕她是個宮女但至少也是大耀國人,實在是太讓人失望,也太讓人心痛了。
“皇帝陛下,難道不是應該先将那婢子抓來嗎?”
皇帝怒瞪阿達一眼道:“去把人找來。”
“你接着說,我倒要看看你還能說出什麼來!”
“她她說,說南燭公主不知羞恥,妄想雲将軍,說是南燭公主讓雲夫人不痛快了,要好好教訓她翻,皇上啊饒命了,奴婢根本不知道這是毒藥,那杜梅隻和奴婢說隻是一些會讓人起疹子的藥而已。”
那宮女說着就砰砰磕頭。
“那格桑公主呢,她又得罪雲夫人了?”皇帝又問。
“她她她……”
“快說!”刑部尚書吳飛向來狠厲見她支吾一拍驚堂木厲聲喝問。
“奴婢說,奴婢說…”那宮女似受到驚吓,哆嗦着開口。這次卻是圍繞這水伊人商人的身份了,說是水伊人瞧不起匈奴野蠻人,覺得和他們通商太跌身份,要趁機給他們吃點苦頭,讓他們知難而退。這話一出匈奴的使臣們立馬就蹦起來了。
“找死!我匈奴人向來光明磊落,一是一二是二,才不像你們這些弱雞心裡都是彎彎道道。”
“我們誠心來和你們商量通商,你們不僅毒害了我們最尊貴的公主還瞧不起我們匈奴,那就等着我們大汗的兵馬好了,到時候讓你們看看什麼才叫野蠻!”
“冷靜冷靜,案件還沒審完呢,多羅大人稍安勿躁,再聽聽。”
多羅一把推開上前安撫的徐大人,指着地上跪着的宮女大聲叫道:“聽什麼聽,她都認了,她還是你們大耀國的人,難不成你們自己的家人還誣賴你們不成!”
這也正是衆人痛心疾首的地方,國人居然指正自己,如何不讓人心寒,但更多的卻是憤怒。
“多羅大人,别急,皇帝大人一定會給我們一個交代的。”阿達好聲勸說着,可那眼神總是不動聲色的瞟向雲昊天那邊。而雲昊天在審問這斷過程中卻是一直都沒有出聲,仿佛一尊木雕一般樹立不動,這不動聲色的樣子讓他很不安。
不是說他很在乎那個女人嗎?還是說那個女人沒死?
阿達垂在身側的手抿了抿,這次不管那女人死沒死,這次他都要他付出代價――血的代價。
雲昊天好戲還在後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