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提不許提,你是我媳婦!”大牛原本還在高興媳婦這麼快就忘了那個騷包,卻見媳婦又提了出來,伸手就捂住了水伊人的嘴巴,氣呼呼地瞪着水伊人。
水伊人被捂着嘴巴出不了聲,瞪着杏眸兩人大眼瞪小眼。
這大蠻牛是要捂死自己嘛!搞什麼啊,不就提了句嗎,至于這激動的,以後自己要接觸的男人多了去,難道天天給自己使小性子不成,還不許提,靠!那以後自己幹脆當啞巴算了。很不雅觀的翻了個白眼。
不行,這男人脾氣犟還有着極強的占有欲,這可不行,這簡直就是限制人生自由。得好好教教,要不然以後自己還怎麼做事,至于水琴就先放她一馬好了。
“啊嗚!”
掙紮不開直接張口咬上男人的手心,粗糙的觸感還有微微的鹹味。水伊人毫不在意,趁男人松開,反手抓住他的衣領就往院子裡拖,俏臉冰冷。
大牛在見到水伊人變臉的那刻,就知道媳婦真的生氣,立馬老實下來,垂着腦袋跟在後面不敢吱聲。
完了,玩過火了,媳婦生氣了!
水琴躲在暗處,看着倆人親密的舉動,面紅耳赤,又羞又怒。狹長的雙眼如餓狼般盯着倆人,原本想潛入新宅将藥下在飲食裡好讓他們一家子來個**,到時候他們誰也跑不了,可她連門都進不去,還被那頭可惡的小狼追了半個村子,丢盡了顔面。她不得不守着新宅就等着水伊人落單,可隻要水伊人一出門,那個傻子一定會跟着,弄得她根本無法下手。
一連幾日的蹲守早就磨掉了她的耐心,而水老七也開始不耐煩起來,水木壽受傷,家裡的勞動力少了一個,家裡的活計越來越重,銀錢卻越來越少,盼了這麼就也沒見她能把佟金勾搭到手,隻天天守着姐弟三人,在他看來簡直就是分不清主次。
水琴也知道自家老爹的想法,可她去了鎮上幾次,根本見不到佟金,還被酒樓的小二奚落數次,心裡對姐弟三人的恨意就如滔滔江水,巨浪滔天,如何能放得過她們。
大牛被水伊人一路拉進了大牛的房間,小狼湊熱鬧般,跟在後面,‘嗷唔,嗷唔’地叫喚。
哇哇,打起來了耶,母老虎又發威了。
小石頭拎着小狼的後勃頸抱在懷裡安慰的摸了摸,和水伊芙悄悄的摸了過去,躲在門外偷聽。本要進房間的秦風蹙了下眉停下了腳步靠在門外的柱子上,似漫不經心的看風景,暗中卻也留意着隔壁房間裡的動靜。
然而
“媳婦,我錯了,你别生氣啊,以後我不捂你嘴了!”大牛識時務的道歉。
然而他這道歉在水伊人看來就是避重就輕,死不悔改,但鑒于這人腦子不好的份上,深吸了口氣緩解了下情緒才道。
“大牛,我不是生氣你捂我嘴巴,我生氣是因為你無理取鬧,我不過就提别人的名字一下,你就跟我使小性子,那以後我還要不要和人說話了,還有沒有自由了,你這樣會讓人很讨厭知不知道,我也知道你腦子不靈光,很多事情想不到,這次我不怪你,但你記住,這是最後一次,以後别亂吃飛醋,聽到沒,要不然我就不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