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兩眼冒着金光的妹妹,金常華郁悶得要吐血,自己的妹妹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如此讓人着急,明眼人都知道眼前的人在說謊,為何你執迷不悟呢?
她黑着臉,插入兩人之間,阻擋住陳一凡繼續忽悠自己妹妹,面色不善道:“行了,你還是受打吧。”
率先動手,拳頭犀利,這一拳下來,陳一凡骨頭破碎,他可不敢給她攻擊,轉身,裝作摔倒,一屁股坐在地面上。
金常華詫異看着自己的拳頭,空了,打空了,回頭看從地面緩緩爬起來的陳一凡,心中懷疑神色濃郁,後腳橫掃,來個猝不及防。
“哎呀。”陳一凡剛剛起來的身子,往前撲去,重重落地,痛的陳一凡連連大喊。
“哎呦,痛死我了,哎呀。”
搞笑的一幕,讓金常梅咧嘴大笑,無法忍住,張開口肆無忌憚發出聲音:“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姐姐,你太逗人了,他這麼弱,你都打不過,太……太……。”
笑到一半,她趕緊捂住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姐姐那雙眼神好可怕,我還是做個安靜的女神吧。
金常華面色冰冷盯着陳一凡,挑眉道:“你扮豬吃老虎?”
實力不弱,連連躲開自己兩次攻擊,一次可以說是巧合,可兩次巧合,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她金常華不相信那樣的巧合。
“什麼?你說什麼?”陳一凡豎起耳朵,大聲呐喊。
“哼。”最看不慣眼前這人那張嘴臉,可惡而且欠揍,金常華壓住内心的怒火,對妹妹眨眼:“好妹妹,你再不動手,等等門主不開心了,你自己看着辦。”
妹妹金常梅臉色頓時一變,回頭看了看,淩若溪沒有站在那裡,這才緩緩松了口氣,看向陳一凡,眉頭緊皺,小手觸碰嘴唇:“這可如何是好?”
十分為難,欺負陳一凡,她做不出來,可是另外一邊是門主,糾結之下,金常梅點點頭。
陳一凡知道事情要慘了,她們要一起上,趕緊起身,撒腿就跑,躲得遠遠的,兩女豈能放過陳一凡,追着陳一凡背影,獵殺而來。
“站住,小子,給本姑娘死來。”
“呔,那小子,不要做無謂的掙紮,你是逃不出去的,乖乖束手就擒。”
陳一凡才不停下來呢,我站住,那我這張本來就不帥氣的臉蛋,豈不是被你們打成豬頭,我不和你們打,可不代表我會站在這裡給你打。
我跑還不行嗎?
于是,這裡展開了一場激烈争奪戰,三人百米沖刺,速度極快,眨眼轉了一圈,三人沒有停歇下來的意思,陳一凡回頭一看,兩人更近了。
“我跑。”
雙腿發力,速度加快,頃刻拖開距離,後面的金常華和金常梅對視一眼,眼神示意,金常梅轉身,往後面追去,金常華則是緊追其後。
“小子,站住,我們保證不打死你。”
“你當我傻啊,站住被你們打,我告訴你們,你們是不可能……。”話沒有說完,一道人影出現身前,金常梅微笑對着自己擺手。
我去,她什麼時候出現的,我……。
轉身,身後的金常華微笑拍手,一步步靠近陳一凡:“小子,你不是很能跑嗎?跑啊,繼續跑啊,害得我兩一頓好追,你不跑了是吧?”
揉動雙手,金常華對着陳一凡的兇膛就是一拳,接着瘋狂開打,金常梅見狀,覺得很爽,進入戰場,一場慘絕人寰的暴打開始了。
“喂,不要打臉。”
“誰再打臉,我和她急了,喂,你們兩個,我真的翻臉啦。”
“啪。”
“砰砰。”
手掌,拳頭,直接甩過來,直中靶心,陳一凡感覺自己臉蛋都不是自己的了,還沒有歇過來,連續瘋狂無影腳,十二路譚腿,螳螂腿,不要命踢在陳一凡的臉上。
直到陳一凡倒下去,她們連個還覺得不覺起,上前踩了幾腳,這才洩氣。
“讓你跑,讓你跑,本小姐讓你停下,你聽不懂人話嗎?”金常華和金常梅完全不把人當做人,連環踢之後,收腳。
“呼呼,累死我了,這個混蛋,害的我差點沒氣了。”
“是啊,好累啊,不過好爽。”金常梅開心微笑道,顯然意猶未盡,低頭看了一眼陳一凡,刹那間,陳一凡感覺到了危險,來不及悲傷,趕緊翻滾兩圈,躲得遠遠的。
“哈哈。”
“哈哈。”
兩女笑得很開心,眼淚都出來了,花枝招展,陳一凡十分憋屈,摸着自己的臉蛋,痛苦襲上心頭,要不是我要低調,你們兩個,早就被我給收了。
這兩個女人,下手真狠,難道不懂得留手嗎?好歹我也是你們未來的同事。
打,打完了,兩人也完成了任務。
淩若溪出來了,再次出現的她,換了一身衣服,白色的裙子,白雪皚皚,添上幾分清冷,純潔,讓人眼前一亮。
陳一凡多看兩眼,這個女人,不生氣的時候,還是很美的。
淩若溪來到座位上坐下,看了一眼陳一凡,眼神充滿了笑意,手指捂着嘴唇,好笑道:“小子,你以後便是我白門的人了,有何感想?”
屁的感想,剛剛上任第一天,就打我,以後還得了了。
可他不敢說出心裡話,強忍着笑意,陽奉陰違道:“感性很多,說起來,三天三夜都說不完,長話短說,短話常說,簡而言之,言而簡之,總之就是一匹布那麼長,你們不介意聽的話,我可以一一給你們說。”
“那是我很小的時候,那時候,我還不懂事,不知道什麼叫做生娃娃,于是我問我父親,哦,對了,當時我的父親可是有名的大官,犯人見到了瑟瑟發抖,婦女小孩看到,更是吓哭了。”
“我那時候問我父親,生娃娃要怎麼生?結果你們猜,我父親給我說了什麼?”
三人中金常華臉色如黑炭一樣黑,陰沉着臉,手放在雙刀上,似乎随時要出刀。
淩若溪單手支撐頭顱,似笑非笑看着陳一凡,那雙眼神,給陳一凡很大的刺激,雄性激素激增,直接來了反應。
“說了什麼?”唯獨好奇的人是金常梅,一雙大眼睛,吧嗒吧嗒眨動。
“你真想知道?”
小丫頭點頭:“恩恩,我想要知道。”
生孩子,那可是一件非常神秘的事情,金常梅之前一直詢問姐姐,姐姐給她說了一句話:你以後就會明白的。
問門主,門主嘻嘻一笑,拍拍她的腦袋,溫柔解釋:生孩子啊,是一件非常非常苦難的事情,一個人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做得到的,必須要兩個人,而且是一男一女。
自那之後,她心中一直惦記着,可不得其解。
“生娃娃呢,就是這樣,看到沒有,一條小小的蝌蚪,遊啊遊啊,遊得最快那一條,記住了,是最快那一條,到了海洋,然後就變成了娃娃了,然後從海洋中飛天而起,迎接陽光,這便是生娃娃的全過程,怎麼樣,神奇不?”
“哇奧,好神奇哦。”小丫頭張大嘴巴,雙眼閃爍精光,原來生娃娃是這樣子啊。
另外兩個人,閉上眼睛,咽下一口唾液,這種鬼話,騙小孩子都不行,可偏偏有人相信了。
“好了,你們兩個給我适可而止。”淩若溪不能任由兩人繼續下去,給他們時間,說到明天早上,他們都有話題聊。
“你們兩個,給我帶上這個小菜鳥,去緝拿三天前洛都出現的采花大盜,給你們三天時間,緝拿歸案,若是不能完成任務,你們工錢減一半。”
“不要啊,門主,你怎麼可以這麼狠,一半銀子,還讓不讓人活了。”金常梅第一個不答應,立刻哭訴。
“你沒有資格說這句話,一邊呆着涼快去。”淩若溪一把推開她,嫌棄道。
“你沒有意見吧?”
金常華搖搖頭,面色平靜,仿佛一半工錢,對于她而言,那都不是事情。
“既然如此,你們去吧。”淩若溪不想廢話,轉身離開,完全不給他們說話的機會。
看着她離開的背影,陳一凡翻翻白眼,感情我在你眼中,就不是人了,為何不問我的意見?
同病相憐的兩人,垂頭喪氣,提不起一絲精神,三天時間,去捉一個采花大盜,那不是讓他們難做嗎?
什麼資料都沒有,去哪裡捉,姓甚名誰,體态特征什麼都沒有,陳一凡也是醉了,好不靠譜啊。
“你們兩個給我夠了哈,還要沮喪到什麼時候,不快點行動,一半工錢就要落入門主懷中了,難道你們想要看着門主用你們的銀子去買好吃的嗎?”金常華看不過去了,大聲呐喊。
“沒有賞錢不說,還要扣錢,這活兒,我不去。”反正都是雜役,工錢少得可憐,陳一凡才不去做這種虧本的事情,你們誰想要去就去,我是不會去的。
表明态度,陳一凡坐在地面上,搗鼓石頭,金常梅想了想,好像真如陳一凡所說那樣,虧本極了,這活兒不能幹,跟着坐下來,集體罷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