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皂打進去皇宮那一刻,陳一凡等人還沒有從皇宮内出來,同在皇宮的另一邊,發生着一件讓人驚悚的事情。
粉紅宮殿内,薄紗輕輕浮動,上下搖擺,門戶打開,光線照射進入,床上躺着曼妙女子,大腿裹白,妖豔的臉龐,露出一絲笑容。
她轉動身子,前面的小白兔,晃蕩晃蕩,白色中帶着嫣紅,讓人無法轉移目光。
床前面,站着一個女子,女子身邊跟着兩個宮女,小心翼翼低頭,女子目光冷漠看着女子,雙手拿着一個盤子,上面帶着一把剪刀。
“你還是來了?”
聲音不含有感情,仿佛是兩姐妹見面,彼此相互寒暄,說着家常話。
前面女子目光平淡,看着床上的女子,雙眸泛出寒冷:“我來了,你是不是很失望,想不到來的人會是我?”
“确實想不到,最後送走我的人竟然會是你這個好朋友,十五年了,我們認識十五年,從你進入皇宮之後,你我形同陌路人,我一直希望來的人不是你,哪怕是孟知白也好,我也認了。”
珍貴妃癱軟在床上,薄紗掠過她的臉龐,笑容鬼魅。
“本宮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貪心,怨不得本宮,為了祯兒,為了大梁,我不得不這麼做,你應該理解我的。”
“理解你?”珍貴妃哈哈大笑,淚水滴落,模糊臉頰:“我理解你,誰理解我,難道我就不能争嗎?我也是女人,我也想要榮華富貴,我也想要坐上那個位置,難道我做錯了嗎?”
“我不同你,為了坐上這個位置,我付出多少,而我又得到了多少,丈夫死了,兒子也死了,你還想要我怎麼做?”
咆哮完,她緩緩放松身子,垂眉道:“我不相信任何人,哪怕是陛下,我也不相信,唯一能夠相信的人,隻有我自己,當年你讓我差點死在外面,今日,又是你要置我于死地,姐姐啊姐姐,你果然是我的好姐姐。”
一聲姐姐,道盡了多少辛酸。
當年為了榮華富貴,她陷害自己一次,差點自己株連九族,如今,殺死自己的人,也是她,不得不說,這是一個諷刺。
珍貴妃擡頭注視眼前的女子,面目猙獰:“周可嫣,虧我一直把你當做姐妹,到最後,你卻要我的性命,可悲,可笑,可憐。”
還有可恨,身入帝皇家,沒有親情言。
冷漠,是這裡唯一的法則,誰都不能背叛。
“妹妹,我也是迫不得已,為了祯兒,我隻能這麼做,你死了,我們才能放心。”周可嫣盯着珍貴妃,冷冷說道。
“哈哈,哈哈,雍兒被你們害死了,你們還要趕盡殺絕,周可嫣,你心好毒,遲早有一天,你也會步入我的後塵,你不得好死。”
口中溢出鮮血,珍貴妃指着周可嫣,不甘死去。
周可嫣身邊的宮女上前一步,查探氣息,點點頭,周可嫣神色落寞,死了嗎?服毒自殺嗎?
“走。”
“是。”一行人離開皇宮,不久後,珍貴妃服毒自殺的事情,傳遍了整個皇宮,太醫們來看了,紛紛搖頭。
經過大城寺的檢查,确定為自殺案件,之後就不了了之。
同樣在皇宮的陳一凡,聽到這個消息,心中震驚不已,又死了一個嗎?珍貴妃,朱友雍的母親,被人害死了。
自殺,那是欺騙普通人還可以,凡是有腦子的人,都不會相信這種拙劣的傳言。
朱珠臉色發白,死了,又一個人死了,還是一個貴妃。
他們真的如此狠心嗎?非要逼死所有的人嗎?
兩人雙目冷漠看着前面,空洞無神,陰冷的寒風吹來,陳一凡忍不住顫抖一下,跟在朱珠身後,離開了這個危險的地方。
馬車行駛,不再逗留,皇宮固然美麗,卻讓人很窒息。
回到府上的兩人,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間中,陳一凡剛剛進入,就被朱真給堵住了,站在他面前,冷冷詢問:“你和妹妹去了哪裡?”
“皇宮。”
陳一凡可不敢隐瞞,他去皇宮的事情,随便找一個人詢問一下,不難發現,說不說,都是一樣。
朱真眉頭一挑,認真觀察陳一凡:“不是說了,你盡量不要去那個地方嗎?”
“我也沒辦法。”陳一凡隻好把朱珠讓他跟着去皇宮的事情說一下,以及裡面碰到的事情,一一訴說,說完之後,他坐下來,緩慢喝茶。
朱真思考了很久,權衡利弊,道:“你說珍貴妃死了?”
“恩,就剛才,服毒自殺。”
服毒自殺,這種借口,朱真不可能會相信,悲涼笑道:“他們還真是着急,一個沒了依靠的女人都下得去手,造孽啊。”
沒有朱友雍的珍貴妃,蹦跶不到哪裡去,頂多會造成一些麻煩。
他們這都不放過,可見他們心思狠毒,至于誰殺的人,不難發現,肯定是三個人其中一個。
“唉。”陳一凡歎息一聲:“有些事情,還是不要過于在意為好,他們想要坐上那個位置,必須心狠手辣,一點錯誤都不能犯。”
換做是他,可能也會這麼做,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朱真豈會不懂這個道理,可心過不去,她坐在陳一凡身邊,憂傷道:“你說她們這麼做值得嗎?兄弟都死光了,孤身一人,有什麼快樂可言?”
“他們可不會這麼想,兄弟,是禍害,能除去一個算一個,多一個人,多一份競争,誰不想坐上那個位置。”陳一凡揉揉額頭。
勞累襲上心頭,一天忙碌,還要想那些讓人心煩的事情,陳一凡不想再去做無聊的事情。
朱真揉動陳一凡的太陽穴,雙手溫和,動作娴熟,緩慢,陳一凡逐漸閉上雙眸,享受這夫人的按摩。
不知道過了多久,陳一凡感覺自己睡着了,迷迷糊糊中,他感覺到了濕潤感覺,好像誰趴在自己兇口上流口水。
陳一凡一開始沒在意,可睡久了,覺得不對勁,兇口悶悶的。
睜開雙眼觀看,朱真已經趴在自己兇口上呼呼大睡,嘴角流着口水,一點點積攢,堆滿陳一凡的兇口,陳一凡感到十分苦惱。
朱真什麼時候也會做這種事情,流口水就算了,為何要在我的兇口上流。
活動身子,陳一凡抹去那些讓人無語的口水,朱真沒有絲毫感覺,陳一凡活動僵硬的手臂,擡起朱真的腦袋,她還是不醒來。
陳一凡坐起來,小心翼翼把她的腦袋放下自己大腿上面,才深深呼出一口氣,人也精神許多,倒下一口水,進入喉嚨,整個人暢快許多。
又不知道等了多久,朱真還是沒有醒來的意思,紫兒進入一看,雙眸眨動,來到陳一凡身邊,低頭觀看小姐。
“姑爺,小姐怎麼會這樣子?”
紫兒印象中的小姐,可都是矜持的大家閨秀,不要說流口水了,就連這個動作也不可能做出來,現在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我不清楚,等你家小姐醒來,你自己問她。”
陳一凡現在腦子還短路呢,分不清楚這到底是什麼情況?自己不過是睡着過去了,為何到了最後,睡覺的人是朱真。
“姑爺,小姐可能太累了。”
累?一天在家,什麼都沒幹,連門口都沒有出去過,累什麼。
還有,她都睡了多久,你這句話明顯在包庇她。
“紫兒,外面還好吧?”
紫兒點點頭:“還好,夫人和老爺回來了,就是二小姐還沒有回來,飯菜都準備好了,姑爺你……。”
“我等等吧,你們先去吃着。”陳一凡不敢動彈身子,生怕吵醒睡着的朱真。
“我知道了,姑爺。”紫兒聰明離開這裡,關上門戶。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陳一凡大腿都酸了,這個女人還沒有醒來,陳一凡低頭觀察朱真,她睡着的時候,是挺可愛的。
就是性格讓人不爽了點,傲嬌,冷淡。
手撫摸她的臉頰,感受到那股溫度,陳一凡拿捏一下,感覺很爽,平時他可不敢動手,趁現在有時間,多捏幾下。
也許是感應到陳一凡惡作劇,大腿上的朱真睜開眼睛,發出勞累的聲音。
“恩。”
緩緩轉動腦袋,擦拭雙眸,惺忪的雙眸,好奇看着周圍,目光落到陳一凡身上,一雙美目閃爍别樣的光芒,手自然而然捉住陳一凡的手臂,搖擺撒嬌。
“一凡,你怎麼在這裡?這不是我的房間嗎?”
陳一凡眨動雙眸,這不是朱真,是吃貨,确定眼前女子是吃貨之後,陳一凡心情沒理由開心起來,捉住她的滑嫩雙手,不停吃着豆腐。
“你醒了?”
“我睡着了?”吃貨迷迷糊糊注視陳一凡,指着陳一凡的大腿,上面流着一灘口水。
“你說呢?”陳一凡不動聲色擦拭口水,看到口水瞬間,吃貨臉蛋通紅通紅,不敢看陳一凡的雙眸,生怕他嘲笑自己。
低頭,玩弄手指,可愛的樣子,讓人忍不住親吻一口。
嘴唇在她的嘴唇上親吻一口,陳一凡覺得不滿意,再來一口,吃貨沒有掙紮,眨動大眼睛,傻乎乎看着陳一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