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忙好這一切,洗了個澡,已經是月上三竿了。
“不知長樂睡沒有睡!”
秦風心底嘀咕着,想着嬌妻嬌豔的容顔。還有那迷人的身形,整個人就心猿意馬起來。這段時間耗心耗神又耗力,精神是精神了,可人也瘦得一圈,長樂心疼丈夫得要命,為了秦風着想,這次到了朔方之後,愣是不讓秦風碰她了,還以古之例子還勸告,為了打消秦風的邪念,長樂每天這早早的睡覺了,讓心疼嬌妻的秦風沒有機會可鑽。
幹吧,又不舍得強迫,不幹吧,自己又想。這細算起來,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幹那事兒了。長樂不在身邊還好,可偏偏每晚還抱着一具活色生香的玉體,卻動不得,這真的要人老命的下場。秦風是自家知道自家事兒,肉體雖是瘦了不少,可精力卻十分旺盛,隻要摟住長樂,再想一想那美妙事情,不出十幾個數妥妥的一柱擎天,可以當破虜神槍來使了。
這終于回到了長安,而且還徹底調回了京城,早已拿定主意。下一次如此坑小弟弟的任務,絕對不能再接。
今天給自己放假,未嘗沒有大開殺戒的念頭,也不知道長樂那鬼丫頭睡了沒有。
都說唐朝驸馬不好當,此言不假,李世民、李治父子時期的驸馬暗喻是掉腦袋的職業,後期的戴綠帽的行當。
即便不掉腦袋,辦事兒還要經過老婆的允許。
秦風一邊想着亂七八糟,一邊快步回房。
推開了屋門,卻見長樂正坐在梳妝台前卸着妝,見秦風推門進來,起身相迎道:“郎君回來了?”
“嘿嘿!回來了!”秦風心情大好,也不知是自己一個人空想嘛。自己看書都有三個多小時了,她穿的也不是那種正統的宮裝,一個人要卸老半天的那一種。十有八九是在等着他,又害羞故意裝着卸妝。
他笑得有些淫蕩直接!
長樂的臉漸漸的紅成了熟透的蘋果。
秦風摟住長樂,輕撫着楊柳般細膩的腰肢,将腦袋埋在了頸間深吸了口氣,聞着那沐浴過後淡淡的皂角與長樂身上特有的味道,低聲的囔囔道:“夫人,愛你。”
長樂感受着玉臀粗糙的大手。還有頸脖處那火熱的氣息,整個身子的軟了。靠在了秦風的前兇,兇口不住的起伏。心跳加速呼吸加速,久曠之軀也在瞬間情動心動。
高高的揚起了腦袋,閉上了眼睛。
秦風心領神會,從上面吻上了那小巧的嘴唇。
長樂的小嘴是秦風特别留戀的一個部位,那輕柔小巧的櫻桃嘴,百嘗不厭,對他的誘惑格外巨大,雙手不自覺的就往上移了。
直到雙方都有透不過氣了的感覺,方才分開。
長樂看着近在咫尺,甚至能夠感受彼此呼吸的愛郎,擡起了手,輕撫着臉龐,有些癡迷,有些愧疚,有些擔憂道:“郎君,妾身是不是太過苛刻了。”
秦風的頭像小雞食米一般的快速點着,“不過太過苛刻,那是相當的苛刻!我們的雙修功本來就有陰陽相濟的功效,合而兩利,分則兩損。男性屬陽,我練的又是至剛至陽内功,若不相濟,遲早把自己活活燒死。”機會難得,秦風這貨借機而入。
長樂的臉色一下慘白,顫聲道:“真有這麼嚴重麼?”
“當然。”秦風一本正經道:“你不是想要孩子麼?咱們這樣,孩子打哪來啊。”
“孩子?”長樂滿目憧憬。
“孩子嘛,是兩口子千錘百煉,經過無數次失敗才聯合打造出來的神兵利刃,不經過千錘百煉,哪來的神兵利刃?你說不是不這個道理。”
造子運動,當然隻是借口。
作為一個年前氣盛的男子,面對一個千嬌百媚的可人兒睡在身旁,若能把持的住。不是柳下惠就是性無能。
長樂的肚子一直沒有動靜。
長樂常為此擔憂,但秦風卻一點也不急,兩人二十歲都不到,還早着呢,在古代生産環境落後,過早生孩子,并非是件好事。
他與長樂結婚已經快半年了,雖然因為突厥的原因聚少離多,但是至今沒有孩子,早已硬起了有心人與好事人的猜疑揣測。
這個時代科技并不大發達,很多事情都歸功于女性,尤其是在不會生這點上,大多都将責任怪在女性身上,也因此有了傳言說長樂不能生育。
不孝有三,無後為大!
在這個時代沒有什麼比不能生育更加悲慘的事情了。
事實上并非長樂不會生,也不是秦風這裡的問題,而是秦風搞的鬼,每次行房,他刻意避開了長樂的排卵期。不是他不想要孩子,實在是擔心長樂的身子,十幾歲的年齡,甚至還處于發育期,這個時期要孩子,對根基不好的長樂的傷害實在太大了一些。
當然古代并不是叫排卵期,這時候的科技還沒有那麼發達,能夠差别精子卵子之類的東西。但是根據日常生活累積的經驗,以女性身體的特殊構造,已有一定的生理知識。他們推斷出女性前後天葵日最中間的這段時間行房,最易懷上。可長樂不過十來歲年紀,以前也沒有這方面知識的積累,結婚後,又不好意思詢問,對于這些事情是一無所知。
“原來如此!”懵懵懂懂的長樂公主,讓秦風“神兵利刃”論說得動心了。
“那你還等什麼?”
秦風根本不給長樂反應的機會,一把将長樂攔腰抱起,三步并作兩步走的來到了榻前,一起滾上了床單……
帳幕也跟着關上……
這饑渴了許久,與嬌妻盤纏大戰三百回合!
秦風隻覺得通體舒暢,翌日一早起床,精氣神十足,便是來十頭猛虎,也能将之按倒打翻。
清晨的陽光從窗戶照了進來,長樂輕輕地睜開眼睛,将被褥一掀,看着一絲不挂的身體上那滿是瘋狂的痕迹,記憶方才一點點的如潮水湧來……
腦海中浮現昨夜的瘋狂,露出了嬌豔欲滴的表情……
幸福在兇中蕩漾!
隻是……這一睜開眼睛未能瞧見心上人就在身旁,确實有點小小的失落。
“來人!”她叫喚了一聲。
梅、蘭、竹、菊早已在屋外等候多時了。
聽到叫喚,一起端着梳洗的用具,輕快的走進了房間,并将房門合上。
長樂問道:“驸馬呢?”
冰蘭把手中的熱水放在床邊,一邊沾着布巾一邊道:“驸馬去軍營了。驸馬走前交待稱,公主見阿史那雲的時候,一定要與四劍侍同行,防人之心不可無。”
長樂心中甜蜜,也緊記于心。
秦風到了軍營,則與諸将聚在了一處,少不了相互切磋起來。軍隊經過最初的磨合,已經融為一體,各位主将也不像之前那麼勞累,訓練雖是訓練,可也不像之前與士兵一道了,不是他們自恃身份,而是因為職位不同,當做不同之事。要是天天與士兵在訓練場上揮灑汗水,那才是真正的不務正業。作為主将,更要提升自己的軍事素養,否則,将永遠局限為一個沖鋒陷陣的猛将。
也許是受到了下身屬性的額外加持,秦風就如吃了百顆偉哥,打足了雞血,長槍渾然天成,槍槍如羚羊挂角,狀态出色到了極點,先後将薛仁貴、羅通等人給挑翻了。
觀戰的房遺愛忍不住驚歎道:“老大今天是怎麼了,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連向來穩重的薛仁貴亦忍不住點頭認同,今日他的狀态亦不差,出手的感覺極佳,滿以為能夠勝券在握,想不到秦風今日的狀态更是如有神助,發揮的極其出色,霸道十足,讓他還未有機會使出拿手絕招,便已經敗了,實在不得不贊。
秦風笑道:“這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心态影響着個人的發揮。有一個故事,說的是一個士兵遇到危險,前面是一道數丈寬的山崖,後面是幾百人的追趕,跳是死,被人抓住也是死,在這關鍵時刻,他選擇了跳崖,結果是他跳過了山崖,逃出生天。我一直在想,人為什麼非要在絕境才能發揮出超常的潛力呢?如果一個人時常保持着這種發揮潛力的狀态,那豈不是天下無敵?”
這武藝到了一定境界的人通常都能控制自己的狀态,就算情緒在如何低落,心思再如何的不甯,都能夠維持自身的實力。想要超常發揮,這個就很難掌控,自身的狀态臨場的發揮什麼的缺一不可。
在實力相當的情況下,勝負大多都看彼此在這天的狀态。誰狀态好,誰的勝率就大。
就如今日,秦風的狀态幾乎不能用好來形容了,至少發揮出了超越自身一半的實力,直将三下五除二的将薛仁貴挑翻了。
若能維持這種狀态,打敗高于自己的高手,那都不在話下。
這個新穎的話題,讓大家眼睛各自一亮,紛紛與之讨論了起來。
雖然最後沒讨論出什麼所以然來,但大家都讓秦風引入了一條全新的大道。
所謂武道其實就是不斷的超越自我,做到常人做不到的事情。狀态好,超常發揮也是一種超越自我,與武道是有共同之處的。是以秦風如此提議,絕非無稽之談。而且大家都是上過戰場的人,戰争中,每個人的實力都是超常發揮,一旦戰争結束,與同僚切磋時總是找不到戰時的感覺,久而久之,大家習以為常,認為這是件正常不過的事情,經秦風這麼一提,大家都開始深思,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像蘇定方、張士貴、程處默、尉遲寶慶的武藝差秦風、薛仁貴、羅通等人一個檔次,自是不太有所謂,隻因他們還有提升的空間,但薛仁貴、羅通卻是知道,他們之間誰先能夠做到如此的自我超越,實力将會百尺竿頭更進一步,超越對方,成為真正的第一。要知道武藝到了他們這個境界,想要再進一步是何等的不容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