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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夫妻夜話

壯哉大唐少年郎 碧海思雲 3452 2024-01-31 01:13

  燭光熄滅,夫妻二人悠悠話别情,長樂一雙盈盈欲滴的眼眸似閉似合,享受着愛人事後的撫慰,依在秦風的懷中道:“郎君,父皇說你你打了一場無形的大勝戰,為以後說服無鬥志的邊軍積累了經驗,怎麼賞你都不為過。隻是擔心木秀于林,風必摧之,故而隻是在口頭上聊聊表述幾句而已。父皇對我說,郎君擁有一國執宰之能耐,望你戒驕戒燥,助力大唐走向輝煌的篇章。”

  秦風在長樂的額頭上輕輕一吻道:“我明白的,曆史上的種種事情表明,真正成功的人,并非是那些驚采絕豔,才華橫溢的人。往往那些大智若愚,大奸似忠,大惡如善的人笑到最後,成為最後的勝者。因為那些驚采絕豔的人,獨自一人,位于高地,讓人仰視。他們沒有幫手,隻有敵人……而大智若愚,大奸似忠,大惡如善的人卻能夠聚大衆力量與一身……一人之力,或許能夠扭轉一時,卻無法改變大勢,永遠鬥不過群體的力量。”

  “木秀于林,風必摧之。這是老祖宗流傳下來的名言,但如果這棵最高的樹木,能夠将其他的林木的力量聚集起來,再大的風,又能奈之如何?你離開長安之後,父親大人反對你繼續擔任虎贲将軍,多次上奏父皇,讓她撤了你虎贲将軍之名,父親大人是怕你年紀輕輕,爬的越高,摔得越重。但父皇卻與他說:你有今天的地位是你應得的,虎贲将軍一職,除了你又有誰有資格擔任?”

  秦風心中一怔,想不到在自己離開長安的時間裡,還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對于秦瓊的舉動感動不已,主動後退,比别人彈劾要高明多了,拳頭縮回,是為了打擊出去時更有力量,也不知是誰給秦瓊支的招兒。

  長樂繼續道:“妾身卻知道郎君表面上張揚無比,其實内心十分缜密,所做之事都三思而立,妾身知道郎君不會恃才傲物、目空一切。”

  秦風萬萬想不到十來歲的妻子竟爾如此懂得自己,他心中感動,卻将她摟得更緊了。如果不是關注自己的一舉一動,如果不是用心去了解,根本就不會知道秦風魯莽的表面下有着精密的計算。長樂留意到這兒,想必一直都在關注、分析着自己的言行作為。一個身份尊貴、才貌出色的女子将你視為一切,誰又不感動呢?

  秦風長長的吐了一口氣,道:“都說知夫莫若妻,此話倒是很有道理的,這是咱的看家本領,你可不能對外宣揚。”

  長樂自豪的說道:“當然了,人家一直想你,你離開的時間裡,總是和鄭姐姐說你的過往經曆,說多了,也說知道你的用意了。”

  秦風由衷說道:“你們姐妹冰雪聰明、一内一外,真是我秦風的賢内助,擁有你們姐妹,我這輩子真的太幸運了。”

  長樂輕笑道:“隻要能夠幫的上你就足夠了。”

  秦風不懷好意的笑道:“那不成,你此來可是幫了我的大忙了,怎麼樣也要好好報答一下!”

  長樂有些單純,沒聽明白。

  秦風下将長樂翻了一個身子,兇膛貼在她光潔玉潤的玉背,下身一挺,長槍在長樂潮濕、柔嫩的臀縫間脈動不止,長樂什麼都明白了。

  熱氣熏入耳中,蘇瑾玉容愈暈,隻覺得渾身的骨頭都像是被抽盡,陣陣發酥,癱在他的懷裡,眼眸含着春意秋波,兩顴紅暈地挪了挪身子,用手戳戳他的肚腹咬唇啐道:“不了,不了。你還敢說,你那麼大的勁兒,疼死了……”

  說着,長樂死死的握住那柄火熱的長劍,說什麼也不讓秦風再瘋了,要不然,明天非起不來床不可。

  秦風似笑非似,定眼看去,隻見佳人豔霞染腮,一頭烏黑雲發随意散落,有幾绺落到了圓潤肩頭,呈現出鮮媚絕倫、千嬌百媚的豔态,視線沿着纖柔的線條轉去,鎖骨鵝頸的顔色是奪目三分,宛若品質非凡的羊脂潔玉一般,毫無瑕疵可言,吻了吻纖柔發絲,随即又啄了下那瓣凝脂般的軟嫩朱唇,埋在背裡的手往下撫去,一手捉住嬌挺雪峰,有意無意地撥弄了下上方的櫻桃,另一隻手則還在往下方遊移而去,他邪惡一笑道:“那我怎麼辦?”

  ****再次受襲,長樂失聲嬌啼,修長雙腿忙收合攏住,死死束縛着那隻安祿爪,雙頰紅潤得幾乎要沁出水來,羞惱之下,用貝齒不輕不重地咬了下秦風的兇畔,然後就鼓着桃腮,不樂意地剜着他。眼見秦風動作的幅度越來越大,連忙求饒道:“不行了,不行了。你去找姐姐吧!”

  秦風動作為之一僵,胡扯道:“那怎麼能成?”

  長樂翻了個身子,面對着秦風輕輕哼了聲,不滿的說道:“你當我是傻瓜啊!姐姐都認了。”

  “什麼認了?”秦風懷揣明白裝糊塗。

  桃腮泛着絲絲笑顔,千嬌百媚的白了秦風一眼,嗔道:“還不承認,我都從姐姐身上感應到了雙修功的氣息了,而且,黃花閨女與女人是有區别的,你當我是什麼都不知道的人啊?不過話說回來,你也應該迎娶姐姐進門了。”迎娶二房,要操心的已經不是秦夫人,而是長樂這個長婦的職責。

  在古代,這種未婚就同房的做法,被認為這是不貞不潔,長樂雖覺得不妥,可也沒有過多的封建思想,她是生怕鄭麗琬因此懷了孕,因生産時間對不上,而讓人說是水性楊花,這樣一來,對鄭麗琬與秦風,乃至于秦家的名聲都不好。

  秦風見她撅了撅櫻唇,暗自好笑,煞有介事地動動鼻子“奇怪了,怎麼突然間多了一股醋味呢。”

  長樂又好氣又好笑。還有些窘迫,銀牙一咬,道:“我不管,你非得盡快把姐姐迎進門不可。”生怕丢人固然是一個原因,最為主要的原因當然是秦風那沒完沒了的蠻力,長樂甚至懷疑,如果沒有人助自己分擔,什麼時候讓秦風折騰死了都不知道,與其讓他到外面胡混,還不如早早将鄭麗琬弄到家裡,與自己一道分擔這種壓力呢。

  秦風心下感動,不忍再欺負長樂公主,沉吟道:“現在時機尚未成熟,與其在休假時被迫中斷,還不如等滅了突厥呢,這樣才能好生陪伴你們。依我看呢!這戰事也即将爆發,應該也快了,嶽父将我安排在這戰略要地練兵,其意圖不言而喻。”

  “嗯!”長樂默默點頭,對此,她深有體會。她與秦風新婚,雖然有一個月的婚假,可兩人如膠似膝,離開時,覺得遠遠不夠,離别的時間裡更是牽腸挂肚,仿佛沒了主心骨一樣,正因為她有着這樣的經曆,所以對秦風的決定十分理解。

  過了一會兒,長樂語如蚊讷道:“要不,要不你輕一點。我,我勉強還能應付。”

  秦風差點忍不住将長樂就地正法,但顧及到長樂的身子,強忍着念想道:“沒事,别理那家夥,睡吧。”

  長樂、鄭麗琬兩女各有姿态,一個精力十足,一個穩重大方,她們在床榻間的風情萬種卻一無二緻。

  長樂端莊賢惠,但是在享受雨水之歡時,卻表現出讓秦風驚訝的一面,其開放的程度與鄭麗琬不遑多讓,上床之前後判若兩人。洞房花燭夜那天,甚至主動跟他玩起了姿勢。

  當時可把秦風這個老手雷個裡焦外嫩,後來才知道為了洞房花燭夜這一天,長孫皇後提前給了她一本成人教育圖冊,那畫卷上有好些個羞人的姿勢。長樂為了不在成親那天出醜,忍着羞意連看了三個晚上,偷偷摸摸的學着裡面的姿勢。

  她啥也不懂,長孫皇後也沒好意思跟她說這些,使得長樂以為那些姿勢是洞房花燭夜必須具備之手段,所以這才主動的跟秦風玩起了各種誘人、撩人的姿勢。

  秦風弄清緣由後,當然不會愚蠢的去點破,長樂想他就怎麼玩,在她沒招以後,秦風在耍起了自己多年從小澤瑪利亞、波多野結衣等人身上學來的姿勢。

  長樂雖然覺得個别姿勢特别羞人,但是隻以為這是很正常的夫妻房事,所以都接受了下來,可将秦風美的走路都飄飄然的,時常心道:“有機會來個左擁右抱,将她們兩個都哄上床去,來個三人行,讓她們相互學習一下!”

  這人心懷歹念,那玩意當然是消不下去了,為此,秦風不得不采用了星爺的移魂大法,與長樂聊起了自己在慶州的所作所為,也聽長樂說了長安的一些變化。

  順便問了一下單盈盈的問題。

  長樂倒是沒有鄭麗琬那般激烈的言辭,卻也頗有微詞,然則,她也抱了寬容的态度,并稱這或許是因為單雄信被李世民斬首之故,說起來兩人确實是仇家,要是當起了妯娌,這關系恐怕也好不到哪兒去。

  其實這也怨不得李世民,當一個人涉及到争霸裡頭去,就應該具備死亡的心裡準備。秦風也沒有隐瞞什麼,将自己的懷疑告訴了長樂,并讓她多加留意,以免着了單盈盈的道兒。長樂聽罷,頓時恍然大悟,并稱難怪覺得單盈盈舉止詭異呢。

  龍有逆鱗,觸之必死。

  長樂的逆鱗無疑是秦風與現在的家庭。為了秦風的大計,她可以忍受單盈盈的惡劣态度,但如果單盈不懷好意,那就另當别論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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