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三天時間,秦風與長樂公主才結束這第一次雙修之旅,三天時間足夠長。可在兩人身心合一。神魂交融中,也不過是短短的一瞬而已。
三日後,兩人雙雙醒來。秦風能清晰地感受到,随着這一次雙修,自己體内的真氣越發精純,比起以往要高出一個檔次不止。
互相看了一眼,秦風滿臉的笑。
長樂公主一片羞赧。
沉浸在修煉中的時候,她還感覺不到什麼。但現在她卻有些無地自容了。
自己以一種及其羞人的姿勢騎坐在秦風身上,雙手摟着他的頸脖,兩人片縷不沾,赤身相對,更緊密結合在一起。
下腹内有一股滾燙堅硬的感覺充斥着,填滿了自己身心,長樂公主甚至能感受到那裡傳來一陣陣有節奏的跳動,每一次跳動都讓自己心亂如麻,渾身酥軟,如遭雷噬,提不起半點力氣。
睜開眼睛,正見到秦風得意地沖自己笑着,長樂公主美眸閃了閃,低頭在他的肩膀上輕咬了一口。
“好癢。”秦風抖了抖肩膀。
“郎君,謝謝你。”長樂公主睜眼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她不懂得内功,不知道應該怎麼說,但卻知道自己比以前絕對是變化了幾倍十幾倍。她感覺一股氣流散布在渾身四肢百骸之中,無需運功,便運轉不息。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沐浴在那真元之中,勃發着前所未有的生機。
她的臉上籠罩着一種聖潔的光輝,看上去就如來自九天之上的仙女。
随着這一次雙修,歲月在她身上流下的些許痕迹也徹底被撫平。每一寸肌膚都變得如新生兒一般,雪白,晶瑩,細膩如玉。
“你我之間,還要謝麼?”秦風微微有些失神。
長樂公主也是會心一笑,這種心有靈犀的感覺,讓人覺得很溫馨。彼此之間好像無需多言。便能感受到對方心中所想。
“也不知道多久了!”長樂公主覺得時間很長,卻又覺得很短。
秦風道:“兩三天吧。”
“啊?這麼久?别讓大家擔心了。”長樂公主有些着急的動了起來,這一動,她才自己體内還有着微微勃動的火熱長槍,那微妙的感覺讓她身子一軟,又倒在了秦風懷裡。
秦風望着她微微一笑,僵硬了許多天的腰身,幾乎是出自本能地一動,長樂公主立馬發出一聲銷魂蕩魄的壓抑呻吟。
這一瞬間,她感覺自己仿佛被抛上了雲端,還沒穩住身子,又兇猛地朝萬丈深淵墜落。
這種跌宕起伏。讓人魂消神傷的歡愉,讓她根本無法自持。年輕的男女身體本就敏銳異常,便是輕輕的動彈,也能讓兩人感受到無比強烈的刺激。
被她的慘呼激發兇性,秦風的動作越發放肆了。大手在她的兇前飽滿處遊走揉捏着,把腦袋更埋進了那挺拔的雙峰之中,粗重的喘息聲傳來,溫柔而又狂暴地親吻着長樂的肌膚。
長樂一頭長發散開。直垂****,她用雙手緊緊地抱着秦風的腦袋,将他的頭壓在自己的兇口處,修長筆直的****盤繞在秦風的腰身處,無意識。生澀僵硬地扭動身子,迎合着那一陣陣難以忍受的歡愉。
秦風突然抱着長樂,将她提起,然後轉了一個身,背對着自己。
本是想讓長樂不要再保持着那種難受的姿勢,但當秦風看到她的背之後,神色陡然亢奮起來,雙目也通紅無比。
這是一道奪天地之造化的背影!
柔和曼妙的曲線,順着纖細的香肩往下蔓延,先是在腰腹處驚心動魄地往内凹陷,随後在臀部勾勒出一個讓人血脈贲張的挺拔。前後的轉變是那麼自然,足以讓每一個見到此景的男人為之瘋狂。
桃花源處一片泥濘泛濫,潮濕的氣息充斥在大殿中,身體交合的聲響和秦風輕微的喘息連成一片,奏起讓人遐想連篇的絕音。
兩人盡情地給予,盡情的索取,如魚在水,不分彼此
……
“風兒!”
“公主!”
“相公!”望穿秋水的秦瓊、秦夫人以及讓他們找來的鄭麗琬一舉擁了上去。
收拾停當,當小兩口推門而出,一衆親人均是淚光閃閃,卻又說不出話來,隻因眼前明明是秦風與長樂公主,可大家卻覺得又與以前不同。而具體卻又說不出來。
“老爹、娘、麗琬,你們這是?”秦風不解的問。
秦瓊咽了咽口水,疑惑出了大家的心聲:“你們,真的是風兒和公主?”
“如假包換!”
聽了這話,秦風挺了挺兇膛,本來十六歲的娃,臉上始終脫不了一點孩子氣,但這番雙修之後讓他功力進步不少,氣質再度起了變化。人的精氣神大幅度提升,本來就是一個大帥哥模樣的人物,現在看起來更加的有氣質了。
銳利的目光,霸氣已收。
昔日那刀鋒般的眼神,如今已變為珠玉,晶瑩。
清澈,而充滿智慧。
隻因他目光已深沉,鋒刃已隐藏。
至于長樂公主,變化也很大,她長袍曳地,宮鬓高堆,眼波轉動如水,腰肢娉婷似柳,容貌之美,固是難畫難描,神情間似帶的那種高貴清華之氣,更是令人不敢仰視,單隻“儀态萬方,宛如天仙”八字,又怎足以形容?
“看這臭小子的德行!”秦瓊也終于确認了,雖然覺得奇怪,但也隻能将一切歸功于他成為男人,成為了一家之主的脫變。秦風作為次子是沒有權利,繼承秦家家業的,成親之日,離開國公府之時,他已然如離開雙親的幼虎,需要自己取得百獸之王的威名。
長樂公主也疑惑的問:“公公、婆婆,麗琬姐姐,你們怎麼都來了?”
秦夫人有些郁悶、有些惱火的說道:“還不是你們鬧的,這一進房就是三天,中間沒有絲毫聲息,聽玉漱說你們練什麼内功,我們既怕你們有所閃失,卻又不敢打擾。昨天實在擔心,便請琬兒過來了。若非琬兒進去看了你們,确定你們無事,我們早就進宮禀報了。”
“公公、婆婆,連累你們擔心,媳婦實在過意不去。”長樂公主面如朝霞的斂裾一禮,而一顆心卻砰砰狂跳:鄭麗琬進去過,豈不說明她什麼都看見了嗎?隐晦的看了鄭麗琬一眼,正好對上她似笑非笑、狡黠詭計的目光,長樂公主臉兒更紅了。長樂一想到,那香豔至極的姿勢,要是讓長輩見到,就不禁的打了一個冷顫,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秦瓊、秦夫人不知其中貓膩,以為長樂公主不好意思,秦夫人安慰道:“好啦,好啦!一家人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下次注意與我們說就行了。老頭子,走吧走吧!”秦夫人不由分說,拉起秦瓊就走,把時間、空間留給了年青人。
“謝謝姐姐!”送走兩位長輩,在房間内,長樂公主羞紅着臉,鼓起了勇氣向鄭麗琬道謝。
“麗質妹妹,客氣了。”鄭麗琬強忍着噴笑出聲的念頭,一本正經的說着,此刻,鄭麗琬也抱有同樣的感覺想法,想着有一雙眼睛再自己做一些羞人姿勢的時候看着自己,那感覺……
她惱怒的在秦風的腰間重重的擰了一記,後怕不已的慎怒道:“你們練的是道家雙修之術吧?哼,你出的什麼馊主意,爛辦法,麗質妹妹不懂也就罷了,你這膽大妄為的家夥,也不想想這其中是何等的兇險,途中要是受到驚擾,後果将不堪設想,你不想活也就罷了,還要連累人家麗質妹妹。”
她一臉的惱火,一副難以啟齒的模樣道:“以後修練,提前與我說明,我,我給你們護法。哼,都是成親的大人了,還這般毛毛燥燥,要是有何閃失,你,你讓我,秦伯伯、伯母怎麼辦?”說着說着,鄭麗琬淚水都流出來了。
鄭麗琬知道秦風的胡作非為,若長樂公主因此,出了什麼岔子。
秦風危險,秦瓊他們也會跟着危險。
不論為了誰,長樂公主都不能在新婚的這個時間内出現絲毫閃失。
鄭麗琬若是一個自私自利的女人,恐怕進到裡頭的時候,就會裝作不經意的破壞掉兩人的修練,秦風頂多隻是重傷,長樂公主可能就會因此而喪命。
但是她一顆心都系在秦風身上,也太過聰明,事事都為秦風着想考慮,不願意做出危害他的事情,更不怨秦風先娶長樂公主為正一,讓自己為平妻的事實。
其實當她上次與長樂公主連袂拜訪國公府的時候,已将自己劃成了秦家人。正因如此,才格外生氣。
她想到秦風的粗心大意,想到失敗後産生的不良的連鎖反應,
淚水,奪眶而出。
長樂公主茫然不知所措,而秦風則是萬分愧疚、感動,當着長樂公主的面,将鄭麗琬緊緊的抱在了懷裡,并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吻,道:“以後再也不會了。下次和長樂修練的時候,一定帶上你。”
“還有下次?”
鄭麗琬氣得橫眉豎眼,小腳兒重重的踩着秦風的腳來發洩心中的怒火。忽而,眼珠子一轉,卻又賊兮兮的笑了起來,“隻要麗質妹妹不計較,我也願意就近守衛。就這麼決定了。嘿嘿。”
“才不要。”長樂公主面紅耳赤。
秦風有些無奈,對于這類人,打不得罵不得,那就随她吧。
鄭麗琬才智過人,卻難脫少女心信,見長樂公主羞澀、秦風無言以對,嘚瑟的哼起了小曲。
鄭麗琬聲音本就好聽,哼起歌來,便如百靈鳥的叫聲一樣悅耳動人。
淚水尤在晶瑩生光,臉上卻綻放着燦爛的笑容。(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