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跌撞撞跑回屋内,秦風連忙推開房門闖了進去。
屋内三個,不對,是四個女人還在叽叽喳喳地聊天,其中一人,是秦風做夢也想不到的人,她是長樂公主同父異母的妹妹――豫章公主。
豫章公主為下嫔所生。因生豫章公主,下嫔難産而死。她由長孫皇後撫養長大的,長孫皇後待她如同親生之女,因為被長孫皇後收養,豫章公主受長孫皇後的熏陶,與長樂公主一樣酷愛讀書,因為一起長大,愛好、性情相當,姐妹二人的感情也十分不同,長樂嫁入秦家後,在宮時無聊的豫章公主便以想念姐姐的名義,征得了長孫皇後的同意,時不時的跑到驸馬府來玩。秦風出征後,她就來得更勤了,長孫皇後生怕長樂公主孤獨、寂寞,也樂得成全豫章的一番美意。
今天,長孫皇後見秦風那些武将灌了不少酒,心疼女婿之下,便讓人送來李世民平時喝的醒酒湯,當時,豫章公主恰在一旁,便自告奮勇的讨了這個差事!
這才來不到片刻,秦風就“醉意醺醺”的走了進來。
長樂公主擡頭一看,見秦風紅頭紅腦,身形搖搖晃晃,俨然一副喝的酩酊大醉的樣,不由一陣嗔怪:“郎君,怎地才到家就喝成這樣?”
一邊說着,一邊站起身來就要過來攙扶他。
一見長樂婀娜多姿地朝自己走過來,秦風情不自禁地吞了一口口水,心中的渴望越發猛烈了。
“嘻嘻,姐夫醉了,更能彰顯母後的心意。”豫章公主一聲輕脆的嬌笑,端起了醒酒湯走了過去。
秦風甩甩頭,他迎聲望去,隻見豫章公主手裡端着一個青玉茶盤,盤上又是一隻青玉蓋碗。這身材阿娜的妙齡少女端着茶盤,蓮步依依,體态婚嬸,像是柳絲似的,被微笑吹了過來。
那絕世容顔,甜美的笑卻成了緻命的毒藥。隻看得、聽得秦風一陣火大。
“不相幹人等,全給我出去!”努力保持着最後一絲堅持,秦風振臂一呼。
四女愕然,皆都擡頭看來,隻見秦風雙眼迷離,眼中春意蕩漾,一副急色的模樣溢于言表。
除了莫名其妙、有些委屈的豫章公主,三女都不是傻子,豈能不知秦風心裡在想什麼?
馬雲蘿心頭略有歉意,心中估摸着大概是秦瓊思子心切,這才表現出急不可耐的模樣,要是出了什麼大事,秦風也就不會喝酒了,這定然是秦瓊給秦風開設了父子間的慶功宴。
秦風與長樂、鄭麗琬分别太久,定然是想着溫存,可自己等人一直在這裡聊天,打擾了秦風的好事。他逼不得已下索性把自己灌醉,酒壯人膽跑來發飙的。
想明白這一點,鄭麗琬、馬雲蘿這兩個過來人不禁面色羞紅,鄭麗琬拉着馬雲蘿,急忙站了起來對長樂道:“那妹妹先去休息了,我們姐妹明天再聊。”
長樂公主手足無措,不知是該留還是該讓她們走,又羞又惱地看了秦風一眼,卻見秦風滿臉猥瑣笑容,笑得無比銀蕩。
此時此刻,長樂已經走到了秦風身邊,面色嗔怪,可動作卻輕柔無比地攙扶着他。
溫香軟玉,鼻尖萦繞着長樂那迷離而又熟悉的體香,秦風的最後一絲堅持和鎮定徹底崩毀。
“長樂、秦夫人……”秦風看起來有些醉醺醺的,“你好漂亮!”
聽着這露骨的話,長樂面色一紅,跺腳道:“瞎說什麼?在這麼多人面前。”
“真的。”秦風深情款款,長樂這嬌羞和欲拒還迎的表情,猶如火上澆油一般,徹底讓秦風體内的九轉回秦湯爆發了出來。
“我們先走了。”鄭麗琬見秦風有當衆宣銀的意味,頓時吓了一跳,領着馬雲蘿急忙說了一聲,趕緊就要離開。
“等等我!”豫章公主再單純也明白将要發生什麼樣的事兒了,不經人事的少女一顆心砰砰狂跳不停,他羞紅着臉兒,把醒酒湯往桌子上一放,沒命的奪門欲出。
秦風卻哈哈一笑,擋在門口處,伸腳将房門一卷,大聲道:“今天誰也别想走。”
長樂大驚失色:“郎君你要幹什麼?那是豫章、雲蘿!”
秦風繼續笑,笑得猖狂得意:“我要幹什麼,我還能幹什麼?”
此時,他的武力給點燃了,全身内功也爆發了出來,秦風出手如電,在一片驚呼中将長樂撂倒,喘着熱氣朝馬雲蘿望來。
馬雲蘿大急:“你……怎麼……”這樣子,她太清楚了,與當天早上是一模一樣啊!
話音還沒落,馬雲蘿也中招了,兩下便被秦風掰過雙手,捆進了懷裡。
“秦風……”鄭麗琬小臉煞白,事情突然發生她根本都沒來得及反應,但鄭麗琬也看出秦風有些不對勁了。
平日裡秦風與她胡作非為,那畢竟早已有過夫妻之實的,但對于她與長樂以外的女子來說,秦風向來是發乎于情,止乎于禮哪會象今日這麼瘋狂。
“是不是中毒了?”鄭麗琬一下就想到了關鍵處。
“姐夫中毒了?”豫章公主心頭一驚,頓時停下了腳步,都沒來得及回頭,秦風就已經身形一晃閃到她的面前,輕輕在她肩頭上拍了一掌,豫章公主頓時軟綿綿地倒了下去,秦風再伸手一攬,将其抱在懷中。
豫章公主吓死了,她回頭一看,正好遇到秦風的雙眼,隻見秦風沖她一笑笑容中充滿了邪氣,豫章公主頓時花容失色,驚呼一聲:“鄭姐姐救我。”
鄭麗琬仗義出手:“豫章公主莫怕!”
“救你?”秦風大笑:“她自己都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
說話間,秦風與鄭麗琬對拼幾掌,不費吹灰之力将其拿下。實在是夫妻打架,兩人都沒出全力,鄭麗琬的實力現在本來就比不上秦風了,再加上有所顧慮、臨敵經驗不足,她又豈是對手?
“豫章,你也好漂亮。”秦風眼神灼灼地望着懷裡的豫章公主,目光中滿滿的侵略。
豫章公主哀求道:“姐夫,你醒一醒啊!你中毒了,讓我去宮裡把禦醫找來給你解毒。”
“哈哈哈,豫章小姨子,你姐夫就是天下最好的禦醫,他最擅長把少女變成少婦了。嘿嘿,那些庸醫不用找了,你現在就是最好的解藥,今天一個都别想走,大家都來給我解毒!”
說話間,秦風的雙手動了起來,屋内頓時一陣雞飛狗跳,尖叫不已,正所謂:寬衣解帶入羅帏,含羞帶笑把燈吹;金針刺破桃花蕊,不敢高聲暗皺眉。。
是夜,大亂!
滿屋狼藉。
秦風心滿意足,九轉回春湯之藥效散盡,沉沉睡去,身旁玉體橫呈,燕瘦環肥,美不勝收,時有難忍之疼息傳來,時有淚水滑落,淚水甘甜,不見苦澀。
翌日,秦風幽幽醒來,昨夜的荒唐曆曆在目,讓他不禁驚出一身冷汗。回想起昨夜自己的瘋狂舉動,秦風有些不敢睜眼。
所有的一切,自己都記得清清楚楚,當時腦海中也是明明白白,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可偏偏這身體卻不聽使喚。
尤記得,豫章公主刹那間流出的淚水和嘶嘶的忍痛聲。
尤記得,長樂不堪摧殘,早早退場,一個時辰後又卷土重來。
還記得,鄭麗琬一邊訓斥自己一邊承受,還有馬雲蘿扣進自己後背的手指甲。
情何以堪……滿屋幽香,秦風即便不睜眼,也知道自己身邊圍聚着四個美豔的少婦,那一道道飽含了各種感情的目光正在自己臉上掃蕩着,有如刀割,諸女的呼吸也清晰可聞。
完蛋了,專門坑兒子的父母這回把我坑慘了,其他人還好說,這個豫章小姨子該怎麼辦?死啦,死啦!這回估計不死也得脫層皮了。
秦風心中惴惴不安,悄悄眯眼打量了一下,頓時心死如灰。昨夜在場的一個都能逃出魔爪,全都以撩人的姿勢睡在大床之上。
好死不死地,自己懷裡現在摟抱着的不是别人,正是讓自己崩潰的豫章公主。
近在咫尺,屋内的氣息依然沒能掩蓋小姨子身上的香氣,近距離的觀望,小姨子在睡夢之中也是緊蹙眉頭,飽滿的身子猶如一隻小貓一般蜷縮在自己懷裡,讓人心疼。甚至看到豫章小姨子眼角處還有些淚痕未曾幹涸。
秦風不敢動,縱然醒了已經有半個時辰,也是保持着現在這樣僵硬的姿勢,安靜地摟着她。
小姨子就躺在自己的右臂上,她的右側,睡着馬雲蘿,小洋妞睡相香甜,面上雖然也有一些痛苦的神色,可卻不知道夢到了什麼,嘴角居然挂着笑意。
自己的左邊,卻是長樂,單聽呼吸的節奏的輕重,秦風就知道那是長樂,長樂此刻一隻手搭在自己的腰間,大小适中富有彈姓的兇脯就貼在自己的後背,讓人心生遐想。鄭麗琬橫着躺在床頭,而自己正用她兇前一雙寶物當枕頭。
置身于衆香國裡的秦風,下半身不由自主地就有了亢奮的反應。昨晚到底經曆了什麼,他完全記得,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任何一個身體正常的男人,恐怕都無法保持冷靜。
又等了半炷香的時間,秦風敏銳的感覺到懷抱裡的小姨子呼吸有些紊亂了起來,低眼看去,卻見小姨子臉頰上滿是羞澀,長長的眼睫毛眨啊眨啊,小小的鼻翼也在微微扇動。
她醒了,秦風心知肚明,可她不敢睜開眼睛面對現在這一切。
再過了片刻,馬雲蘿翻了個身,把光潔的背部對着秦風,呼吸變得粗重起來。
長樂搭在自己腰間的那隻小手也是微微抖了一下,而頭上,更為直接的感受到了鄭麗琬急驟的心跳。
秦風在心裡歎了口氣,該來的還是要來啊,老是這麼躺在這裡也不是個辦法,屋内五人,隻有自己一個男人,這種事理當由自己來挑個頭。
正當秦風想開口說些什麼,卻聽長樂公主說道:“都醒了就起來吧,莫要叫别人看了笑話。”
一邊說着,長樂公主一邊就坐了起來,拿起一張被單裹住了自己的身,下身的劇烈疼痛讓她忍不住呻吟了一聲,雖不是初次,可昨晚這家夥太瘋狂了,爬在她的身上,就像是一頭野獸般不斷的沖刺。
秦風趕緊爬起,關切道:“長樂你怎樣?”
長樂公主臉頰飛紅,低聲道:“我沒事。”
趁此機會,鄭麗琬、馬雲蘿、豫章公主也是趕緊爬了起來,等到秦風再回頭看她們的時候,兩女身上無一例外全都被被單包裹住了。
可惜了!秦風心中感慨。
不過豫章公主盤坐在床上那雪白的大腿和兇前深深的溝壑晃得秦風一陣頭暈目眩,喉嚨一陣幹燥,心裡又燃起了熊熊烈火。
不得不說,“小姨子”這三個字,對男人果真有着緻命的誘惑!
秦風心頭感慨萬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