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樂跪俯下來,也将秦風的手握緊,看着近在咫尺,甚至能夠感受彼此呼吸的愛郎,擡起了手,癡癡的輕撫着他臉龐,柔聲說道:“郎君,母後都與我說了。”
“嶽母說了什麼?”秦風奇道
長樂道:“母後說你這一次是九死一生,如果不是得天之幸,你根本就回不來了。”
為免受到擔憂,秦風對于戰事隻是輕描淡寫、一筆帶過。所以長樂也鄭麗琬都不知道此行的兇險,隻是想不到長孫皇後竟然說了,便笑道:“這一戰是辛苦了一些,不過,還難不到我,連嶽父都說我這一仗雖然兇險,但是在我準備充分的情況下,想輸都難。”
長樂撫摸着秦風削瘦的臉頰,含情脈脈的凝視着秦風的雙眼,認真而堅定的說道:“郎君,妾身不通軍略,不知是否兇險,可郎君若有個閃失,妾身絕不獨活。”
娓娓情話沒有過多華麗的詞藻,卻格外震撼人心,那嬌柔卻铿锵堅定的語氣讓人不容懷疑她的信念。
長樂這番誠摯之言,令秦風大為感動,便想得妻如此,夫複何求。
感動之下,他情不自禁的将妻子拉近,在她臉上狠狠的親了一口。
“郎君~~你身上全是水,弄濕妾身了。”
長樂臉畔頓生紅暈,低眉嬌聲羞怨。
妻子的嬌羞之态,不禁令秦風心中怦然一動。
長樂穿的不是那種正統的宮裝,是一件薄薄的綢衣,再細細端詳,卻見一縷水珠從她的臉龐滑落,滑過那光滑的香頸,絲絲縷縷,彙入兩座高聳的淑峰之間,那擠出的一道若隐若現的溝壑之中。
見此香豔美景,秦風嘴角不禁掠起一絲邪笑。
長樂明顯感覺到丈夫的“不懷好意”,臉色的羞色愈濃,卻将衣服故意往緊拉了一拉,遮住了那隐現的溝壑。
“夫君你好好的轉過身去,妾身好給你擦背。”長樂嬌聲道。
正所謂人逢喜事精神爽,心情暢快的他,嬌妻當前,欲念既生,哪裡還忍耐得住。
他便是胳膊一伸,猛的将長樂給拉進了澡盆之中。
猝不及防的長樂,當她反應過來時,整個人已泡在了水裡,全身上下跟着濕透。
“夫君,你這是做甚~~”
長樂羞得面紅耳赤,本能扭動着身子欲要掙紮。
秦風卻一臉壞笑,将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雙手隔着那一層衣衫,肆意的揉撫着妻子那豐腴的翹臀。
幾番撫慰之下,長樂不禁春情暗笑,略略掙紮幾下無果,便是欲拒還休,嬌羞含情的迎合起丈夫的愛撫。
秦風的手摸向她的腰間,溫柔而熟練的撫摸着長樂水蛇般嫩腰。
長樂眼波迷離,輕聲喘息,閉上眼任由着秦風愛撫。
接着,秦風嘴巴貼将近前,溫柔的親吻着她柔弱的耳垂,雪白的臉龐,還有那光滑柔嫩的粉頸。
長樂秀鼻中發出滿足的嬌哼,日益豐盈的體段微微的顫抖,兩條臂兒将秦風抱得越發的緊。
懷抱着如此尤物,秦風心中的欲念如火,噴湧而出。
忽然間,他騰出一隻手來,猛的将她的上身濕乎乎的衣裳“嘩”的撕了開來。
那兩座高聳的雪峰,陡然間便一覽無疑的撞入了秦風的眼中。
秦風将臉深深埋在那酥弱之中,舌頭如狡猾的蛇一般,在那潔白光滑的雪峰間暢快的遊走。
經過浴水浸泡的雪物,漲得愈加飽滿,秦風盡情的品味,那般感覺簡直妙不可言。
長樂則面色潮紅,貝齒緊咬着紅唇,一副迷離之狀。
秦風欲念已極,那蛟龍在水中翻滾沖撞,欲破淵而飛。
他那雙虎掌在水中胡亂的摸索了半晌,将妻子的羅裙盡解。
長樂也春色情泛濫,難以自持,便是雙手扶着秦風的肩膀,深深的吸過一口氣,雙膝緩緩的屈了下去。
那孕育生命,創造了這個世界的純潔之物,經過一點一點的磨難,終是在那溫暖的水中,完美的結合了起來。
秦風長長的吐了一口氣,那種曼妙的感覺,幾如在雲霄間飛翔一般。
長樂緊咬牙關,閉上眼,如一頭剛剛學會走路的小鹿一般,扭動着脆弱的身姿,在秦風這片草原上小心翼翼的行走起來。
起先,隻是步履蹒跚的小碎步,漸漸的,她體會到了莫名的快感,腳步也随之輕快起來。
到最後,她已徹底的被廣闊的草原所征服,暢開心懷,用盡全力,肆意的發足狂奔。
内帳之中,嬌喘之聲、淋淋水聲雜糅成靡靡之音在回蕩。
秦風則粗喘如牛,狂吻着臉前那劇烈顫動的巍巍雪峰。
秦風便如航行在大海上的一葉輕舟,劈風破浪,穿越重重的狂風暴雨。
不知過了多久,那一波最兇猛的巨浪襲卷而至,秦風毫無所懼,縱船迎着巨浪而上。
那用盡全力一沖,終是将那滔天之水闖破。
身上的妻子,同一時刻死死的摟住丈夫,水淋淋的身子劇烈的抖動,片刻才松緩下來。
然後,酥軟無力,如虛脫般的長樂,則無力的枕着秦風的肩膀,久久的喘息難定。
熱汗淋漓的赤身二人,就這般相擁在這浴水之中,内帳之中,春色經久不散。
一夜雲雨不盡。
清晨的陽光從窗戶照了進來,長樂輕輕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依舊躺在愛郎的懷抱裡,想起昨夜戰況激烈臉上就是绯紅,昨晚大戰是前所未有的激烈,從浴盆轉戰到床第間,差點讓秦風弄暈,下身到現在還是火辣辣的,但身心都充斥這一股滿足感,那種仿佛靈魂出竅般的感覺,真是好羞人。
秦風這時也醒了過來,在長樂耳邊逗道:“昨晚夠了嗎?你叫得好大聲哦。要不我們再來一次吧?”
長樂臉發紅的埋在懷裡,一聽連忙搖頭:“郎君,今日還要上朝呢!”
秦風這才記起自己要上朝領賞了,也不由再想:自己立下如此大功,李世民會賞賜自己什麼官職?唉,可惜大戰在即,大家都來不了,自己一個人去領賞實在沒意思。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征戰突厥在即,虎贲軍又折損近一半的實力,如果不抓緊時間恢複,恐怕還真要錯過這一次名垂青史的曠世大戰,也正因為形成了共識,大家均同意讓秦風代表大家領賞即可。相對于眼前,他們都知道滅颉利才是真正的大功勳,現在雖然也不錯,可與之相比,那就是毛毛雨了。
秦風從溫柔鄉中出來,套了武士服,一如以往的習武練箭,直至汗流浃背,方才痛痛快快的用冷水沖去身上的汗漬。這是他的習慣,不論刮風下雨還是飄雪結冰,每天早上必然要痛痛快快的出身汗,痛痛快快的洗個冷水澡。那纖弱卻又充滿肌肉力量的身體,是他抵禦嚴寒最有利的依仗。特别是與阿史那社爾一戰,他發現自己與沙場宿将依舊存在着一定的差距,那麼就是冷兵器時代裡的實戰經驗,特别是馬戰秦風還有很多不足,事實上阿史那社爾的武藝、力量比秦風遜色太多了,可他領先秦風十多二十年的閱曆與驚人的馬術,使得戰事陷入相持的階段,如果不是阿史那社爾心在怯意,秦風要拿下他,至少還得鬥上百餘合。也因如此他意識到了差距,回到慶州後,不但加強上了馬術的訓練,還格外注重馬戰,但凡有空,他就拉來大家比武較計,捉對厮殺,不但主将,便是虎贲軍将士亦如是,一切都朝着近乎實戰的殘酷一面訓練着。
前近加入虎贲軍的人也是千挑萬選出來的精銳之士,這些人生活在惡劣的環境中,人人有着不弱于虎贲軍的體魄,所差者就是那種必勝的榮譽感。隻是訴苦運動後,大家已經找回了必勝的信仰,特别是虎贲軍兩進草原而載譽歸來一事,大家對突厥的畏懼之心已然不複存在,既然有仇,仇人又不是想象中那麼強悍,于是,邊軍的士氣達到了一個至高點,除了生存之外,大家也向往着更高層面的東西。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所需所求,莫過于名利二字。
追名逐利是絕大多數人一生的目标,真正能夠淡泊名利的又有幾人?
挑選出來的優秀邊軍有資格與機會跟随秦風北上劫掠,他們在短短的瞬間内便獲得了名與利,這如何不讓他人羨慕心動。
以往北方百姓是無差别待遇,但凡邊軍都視如無物,久而久之邊軍的臉皮便如城牆一樣,無動于衷了。現如今北方百姓都知道邊兵中也有英勇之士的存在,而且,針對參戰與不參戰的邊軍,秦風在衣服做了明顯的标記,凡是參與戰争的邊軍,秦風在他們的衣服的右臂專門縫了一塊繡着一頭張牙舞爪的蒼狼的臂章,與後世軍隊的臂章極其相似,而虎贲軍上至秦風下至普通将士都是三頭狼,為了便于知道誰是士兵,誰是士官,用臂章的顔色材質加以區分,到了蘇定方、張士貴、羅通、李業诩、程處默、尉遲寶慶、薛仁貴、房遺愛這個等級,臂章是綠底銀線、珍珠三顆,而作為虎贲軍大Boss的秦風則是獨一無二的那一份了,他是綠底金線,鑲嵌珍珠九顆,且多一柄以湛泸劍為版本的小劍,整個臂章極盡華貴之氣,卻又莊嚴肅穆。是長樂與鄭麗琬費盡心思,毀壞無數珍珠而制作而成,至于劉仁軌與馬周雖是文人,可他們也各有一塊級别等同于主将們的臂章。秦風對于臂章把控嚴格,不是每個人都有資格佩帶的,就像,那些沒有參戰的邊軍就沒有。
經都督府的大力宣傳,百姓們對于士兵的等級有了直觀的認識,也知道有臂章也無臂章的軍人是不同的兩個概念。
所有人都知道無臂章的是混吃等死的廢材,而後者卻是敢深入突厥腹地大破突厥的勇士。
走在大街上有的人讓人唾棄,有的人受人贊揚;回到家中,有人在家人面前縮着腦袋郁郁不樂,後者是喜氣洋洋四處炫耀,尤其是有孩子的家庭。孩子第一個榜樣就是自己的父親,看着同樣是兵,别人的父親受萬千贊揚而自己的父親卻是鄙夷的對象,那失落的心,自然不言而喻。
人貴知恥,恥而後勇。
當虎贲軍征兵的消息分布出來後,一個個邊軍格外的賣力,要知道虎贲軍可不僅僅是榮耀,還有實實在在的利益,要知道虎贲軍的待遇是邊軍的五倍呢!
再不争取,那是傻瓜。故而,虎贲軍無論新舊,都訓練得熱火朝天。
當然,主将們以身作則,訓練的強度與難度比起大家隻高不低,為大家樹立了一個好榜樣。連主将都如此,普通士兵還有什麼好說的,一個字: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