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年公主先是愣了一下,接着移開目光,面頰燃燒着鮮豔的紅暈,眉毛顯得淡了些,低垂着眼簾,長長的睫毛在輕輕抖動。好一會才小聲道:“你這人,怎麼越發的沒皮沒臉了,是誰教你寫這般羞人的詩作的?”
劉豐兩世記憶,又是經過現代熏陶的,臉皮自非萬年公主可比,見萬年公主嬌羞的模樣,劉豐一時心情激蕩,輕輕擁住萬年公主,感覺到懷中人兒嬌軀輕輕一顫後,又慢慢的恢複平靜,才柔聲道:“花外樓,柳下舟。夢也夢也,夢不到、寒水空流。漠漠黃雲,濕透木綿裘。都道無人愁似我,今夜雪,有梅花,似我愁”。
萬年公主臉色怔怔,滿腦子全是劉豐口中所吟念的詩詞,隻覺得這詩好奇怪,不似今人詩作,卻又淺顯易懂,平白直叙,朗朗上口。雖似白話一般,卻偏又句句擊中人心,讓人忍不住默念一遍又一遍。
看着劉豐稍顯稚嫩,卻顯堅毅的臉龐,萬年公主情不自禁的伸出一隻纖纖玉手,輕輕撫摸着,雙眼一片迷蒙。
此刻劉豐哪還忍得住,對着萬年公主的紅潤小嘴,便吻了下去。當劉豐吻了下來時,萬年公主腦袋一片空白,一陣濃重的男子氣息自他身上傳來,萬年公主心如小鹿般亂跳,有心想要掙紮着起來,身上卻沒有一絲力氣。
一雙有力的臂膀卻緊緊的環住了她的細腰。她動彈不得,隻得軟軟的癱倒在他懷裡,不知吻了多久,劉豐輕輕放開萬年公主時,萬年公主還是秀眉緊閉,小嘴微張,端的是誘人至極。
劉豐另一隻手,輕輕從萬年公主的腿彎插過,把她抱起來,慢慢的放到床上,萬年公主剛睜開眼睛,卻見四周忽的一片漆黑,原來趁着空檔卻是劉豐把蠟燭吹滅了。
朦朦胧胧的見着黑影向着自己走來,萬年公主心裡緊張,想要說話,卻說不出任何話語,隻得愣愣的看着面前的人走近。
“妍”,劉豐脫掉鞋子跳上床來,先是解開萬年公主的披風和寬大的宮裝,然後拿起一床大被,把兩人蓋了進去。輕輕抱住萬年公主的嬌軀,感受着她身體的顫動,劉豐把頭靠近萬年公主修長如玉般的頸項,悄聲道“妍,你的身子好香,真想這樣一直抱着你一輩子”。
女子的頸項最為敏感,劉豐呼出的熱氣,加上動人的情話,早已心有所屬的萬年公主那禁得起這般挑逗,嬌軀愈發火熱,雖是隔着衣衫,但萬年公主一個冰雪般純潔的女子哪曾有過這般遭遇,隻覺得渾身燥熱,無意識的嗯了一聲,臉上無比的嬌羞,渾身猶如抽筋剝骨般乏力,癱倒在劉豐懷裡。
“豐兒”萬年公主聲音嚅弱,細不可聞,聽在劉豐耳裡卻像是最熾烈的****,摟着懷中這柔若無骨的女子,聞着她身上的淡淡幽香,鼻息漸漸的粗重起來,一雙大手輕撫着萬年公主的後背,感受着肌膚的細滑,緩緩向下,臉龐卻是從頸項滑向她的兇側。
好香啊,劉豐完全陶醉了,感覺那一雙高聳的****緊緊擠壓着自己的臉龐,那水嫩光滑的感覺讓他心裡頓時着了火般難耐,擡起頭,雙手順勢前滑去......
正要伸進萬年公主亵衣裡,眼神卻被一絲晶瑩閃過,頓時浴火冷卻了一大半。
“妍,我...”劉豐坐了起來,滿臉羞愧,結結巴巴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豐兒”,萬年公主淚珠盈盈,抓住劉豐的大手,輕聲道“我可是你的姐姐啊,我們注定不會被容許在一起的,就算勉強在一起,你又如何承受天下萬人的唾棄?”
“我不管”,劉豐激動道,“天下如何看我,****何事,誰若阻擋我和姐姐在一起,我必定滅了他,沒有姐姐,我活着還還有什麼意思?再說,你又不是我親姐姐......”
萬年公主又驚又羞,伸手捂住劉豐的嘴巴,淚光盈盈,輕泣道:“可是我卻不能讓你背負這樣的罵名活着啊,你答應姐姐好不好?永遠不要讓人知道我們的關系。”
劉豐聞言卻是又惱又氣,握住萬年公主的雙手,盯着她聲音嘶啞,道:“可是姐姐,離開你我會死的啊”。
萬年公主聽完再也忍不住,小聲哭泣了起來,抽噎道:“你這小賊真是害死姐姐了,怎麼上天就讓我遇到你這個冤家”。
劉豐傻笑,道:“因為我就是上天派下來保護姐姐的啊,不然我在這個世上還有什麼牽挂那。”
萬年公主聽他語氣幽幽,似有說不出的苦悶,心疼不已,把他拽進棉被裡,抓住他的雙手道:“豐兒,你要答應我,永遠不要把我們的關系說出去,我就,我就不離開你”說完最後一句,似是用完了萬年公主的一生的勇氣,低下頭再也不敢去看劉豐的眼睛。
“真,真的?”劉豐激動的反抓住萬年公主的柔胰,急聲道“姐姐你答應不離開我了?”
“嗯”,頓了頓,萬年公主擡起頭看着劉豐,柔和卻堅定的道“你要是敢把我們的關系說出去,我就死給你看。”
劉豐自是了解萬年公主的性子,知她說一不二,當下也不敢過于逼她,輕輕擁住她,柔聲道:“可這樣卻是苦了你。”
萬年公主粲然一笑,梨花帶雨的嬌靥上有着說不出的風情,可惜黑暗中劉豐卻不能一睹這醉人的一幕。
“和豐兒在一起,再苦再累都值得。”萬年公主低聲呢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