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國太左看看、右瞧瞧,對于兩個人表現都滿意的很,雖然更中意劉豐,可不能表現的太偏心不是?最起碼她是這麼認為得,當下道:“二位賢侄,老身都滿意的很,隻是這最終決定權啊,還在仁兒手中,老身那女兒性格要強,我可不敢為她做主哦,呵呵。”
劉備莫名的心下一喜,不着聲色的瞥了眼劉豐,朝着吳國太低聲道:“老夫人慈懷天下,孫小姐有你真是有福氣啊。”
吳國太開懷大笑,和他客氣的對了兩杯,轉過頭來又和劉豐親密的交談起來。直把劉豐看的差點沒笑出來。
和老夫人有一句沒一句的交談着,忽然劉豐覺得好像有人在朝着自己看來,他順着感覺望去,那道目光卻又消失了,他低下頭和吳國太再次說話時,頓時又感覺到了那道目光再次望了過去,可是當他又擡眼望去時,還是什麼都看不見。如此三番兩次,劉豐直道是自己出現幻覺了。便在沒有注意。
這頓飯一直吃到了晚上,又看了些舞曲,賓主盡歡後,衆人才回味無窮的散去。
劉豐回到客棧後,知道結果應該就在這兩天定下來了,孫尚香的夫君到底是他還是劉備,現在他也不是太确定,如果孫尚香真的喜歡大叔,他又能怎麼辦?這事還真摸不準,娘的,要是妞沒泡到,回去指不定臉皮丢哪裡去了。
而且還事關國家大事啊,向來天不怕地不怕的劉豐,又開始為女人擔心起來了,還是個沒見過面的女人……
晚上劉豐把窗戶打開,孤零零的望着天空,希望步練師再次從天而降,飛進他的房間和他“再續前緣。”可左等右等,步練師沒等來,倒是等來了一場好戲。
“站住,”月色下,一群持刀的官兵追着一個女人飛速的跑動,那女人跑動漸緩,眼看是體力不支,估計要被抓到了。
官兵捉賊,又不能英雄救美,劉豐樂的看好戲,果然不多久,就見女人一個踉跄,跌倒了在他們樓下,一群如狼似虎的官兵頓時團團把她圍住,其中一人更不說話,揮刀便要砍下去。
臉色慘敗的女人,無力得朝着樓上窗口劉豐處望了一眼,繼而慢慢閉上了眼睛。
劉豐怔住,一來是為那女人的眼神,二來則是不解這些官兵怎麼看起來更像是賊啊?一言不合就殺人都不帶審問的?
幾乎是下意識的劉豐就喝道:“住手!”
樓下揮刀的官兵,略微遲疑了下,随即卻是看也沒看他,徑直砍了下去。
果然有問題,劉豐大喝一聲:“典韋!”
頓時一支鐵戟從二樓的某個廂房,飛了出去,把揮刀的官兵來了個對穿,勁道之大,居然直接把人連帶着釘到了前面的牆上。
樓下官兵都吓了一跳,以為遇到了厲鬼,不然普通人哪有這樣把人殺死的?鬼神要懲罰自己了,官兵們都冒出這個念頭,頓時化作鳥散,跑的沒了蹤迹。
劉豐也是被唬的一愣,這些年沒注意,典韋武功居然精進到如此地步。不過他來不及注意這些了,因為樓下的女人,身上被噴灑的全是剛才被釘在牆上的官兵所濺出來的熱血,這還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樓下的女人,許是脫力了,就這麼掙紮着坐了起來,就靠在釘着死人的牆上,睜着眼好死不死的直直的盯着他。
劉豐沒來由的打了個冷顫,心道我好歹救了你,你這樣看着我算個什麼意思,不過樓下畫風恐怖,繞是他從屍山血海裡走出來的,仍舊感覺到渾身一陣冰冷,可樓下的女人居然半點感受不到害怕。
劉豐吩咐一衆侍衛去把屍體處理幹淨,自己也走到了女子身邊。就着月色,距離近點看,劉豐才發現下女子約摸二十五來歲,膚光勝雪,眉目如畫,竟是一個絕色佳人。
眼前女子,雖然身着粗布麻衣,卻仍難以掩飾她凹凸有緻,成熟透了的身材,劉豐暗暗抿嘴,繞是他見慣了絕色,還是被眼前的女人給驚豔到了,唯一可惜的是,這女人目光似乎缺少點靈性,怎麼像個死魚眼一般總盯着自己?
“那個,小姐你沒事吧?”劉豐小心翼翼的試探着,他覺得面前的女子不簡單,無來由的感覺。
“你是劉豐?”
劉豐被他噎了一下,聲音倒是挺好聽,就是清冷了些,這麼多年沒被人一見面就叫大名,劉豐頗為怪怪的,他疑惑道:“姑娘認識我?我們在哪兒見過嗎?”
他疑惑不是沒有道理的,因為他敢确定他從來可沒見過眼前的女子。
“果然是你。”女子似乎松了口氣,嘴裡小聲念叨了幾句,似乎說了些什麼,便頭一歪,要往地上躺去。
劉豐沒聽清她說什麼,但這個女子給他感覺怪怪的,他趕緊上前扶助她,搖了搖見女子沒醒,隻得抱着她進屋,好人做到底,總不能救了人就扔下吧?
這種遺臭萬年的事情,劉豐會做?
典韋在一旁,看的直撇嘴,嘀咕道:“二哥,要不要洗洗,渾身都是血迹的,這麼着不好吧?”
劉豐微愣,下意識道:“誰給她洗?”
典韋像是見鬼了似的,睜着牛眼道:“當然是你,這小娘麼剛才那麼看着你,不是你的情人嘛?”
劉豐氣的上前一腳踹了過去……
把女子抱回客棧,随便找了一間廂房給他住下,派人看着,劉豐就睡覺去了。
次日一早,劉豐走進廂房時,發現女子還在睡,站了一會剛要走,床上的女子就把他喚住了:
“劉……楚王。”
劉豐吓了一跳,回頭望她,半晌才重複着昨天晚上的問題:“姑娘你認識我?”
女子從床上起身,忽然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磕頭道:“楚王救我。”
劉豐心裡惑色更濃,但還是先把她攙扶了起來,遲疑道:“要我救你什麼,姑娘我們認識嚒?”
眼前的女子奇奇怪怪的,看着神色卻又冷靜的很,不像是得了失心瘋什麼啊,怎麼說話莫名其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