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後的就幾天,劉豐沒事就去逗弄秦羅敷,經過最初的不适後,秦羅敷見他沒什麼其它舉動,倒是漸漸放松了對他的警惕,除了還有些害羞外,倒是比之前好的太多了。這讓劉豐内心竊喜不已。
晚上回去後,就抱着林清、林雪,一夜纏綿,兩個小丫頭也是經過最初的害羞外,喜歡上了這種與心上人的之間的親密互動,唯一讓她們不适應的是劉豐總把她們姐妹倆弄在一起……
最讓劉豐欣喜的是林清這個清冷的丫頭,簡直就是上帝賞賜男人的禮物,容易動情的很,想象一下,兩個一模一樣的姐妹花,一起躺在床上的那種風情……
轉眼二月中旬了,劉豐晚上把來了花葵的林雪哄睡後,也不敢和林清太過分,小小的親熱了一番。見兩女都睡着後,就出了房門。
看着天空圓圓的月亮,他輕輕的呼了一口氣,麴義大軍已經于前兩日,出發往三韓之地的辰韓去了,韓猛也好的差不多了,如今所差的不過是他一聲令下,大軍就可以返回邺城,他雖然沒細細觀察過,卻也知道離家這麼久,大部分從邺城出來的兵馬,在戰争勝利後,還是很渴望返回的。
他估計自己在這裡也待不上多久了。這般想着,他已經出了府門,腳步不由自主的朝着闆藍村走去。
月色清涼,劉豐漫步到村前的柳樹旁,朝着兩間小房子裡望去,隻見房門緊閉,明顯人都早已經睡了。
他有心想把秦羅敷叫出來聊聊天,卻也知道現在不可能,待了一會,轉頭剛想走,就呆住了。
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秦羅敷正在他後面,默默的注視着他。
饒是劉豐膽大,還是被吓了一跳,拍着兇口道:“我說秦姑娘,你大晚上的跑在這裡做什麼?吓人啊。”
月色下的秦羅敷白皙如玉的俏臉上,帶着似笑非笑的神情,聞言微紅把面色一緊,淡淡道:“奴家還沒問堂堂楚王,大晚上的跑到奴家門前張望些什麼?”
劉豐望着她的俏靥,上前一步笑道:“我來能做什麼,就是想找姑娘聊聊天,不知道姑娘怎麼會在這裡?”
秦羅敷下意識的退後一步,轉過頭去,輕聲道:“睡不着,一直就喜歡在河邊轉轉。”
說完她又轉身盯着他道:“這大晚上的,有什麼事,你還是明天再說吧,會讓人誤會的。”
皎潔的月色下,寒意清澈,遠處湖泊上不時送來陣陣讓人心靜的涼風,雖還是冬日,可風吹在兩人面上,卻沒有絲毫不适的感覺。
秦羅敷穿着是一件月白色的布衣,緊緊的裹在她玲珑有緻的嬌軀上,衣着雖是樸素,卻仍舊将她出塵的氣質,完美無缺的顯露出來,讓劉豐一時有些移不開目光
“楚,楚王?”秦羅敷見他沒有理自己,還一直直勾勾的看着自己,沒來由的一陣心慌,忍不住出聲提醒道。
“哦哦,有什麼事嘛?”劉豐從驚愕中回過神來,摸了摸鼻子,罕見的有些臉色發燙。
秦羅敷沒好氣的瞥他一眼,繞過他就要往回走,“我要回去休息了,還請楚王趕緊也回去吧。大晚上的天冷。”
劉豐見她要走,身不由己的伸出手掌就抓住了她的袖擺,“秦姑娘,再陪在下一會吧?”
秦羅敷渾身一陣輕顫,不着痕迹的移開一步,也不回頭,低聲道:“可是天色很晚了,你不要睡覺嘛?”
“呵呵,”劉豐收回手臂,輕笑道:“也許過幾日就要回去了,以後怕是見不到秦姑娘了,看在這些,秦姑娘姑且答應在下有些過分的要求吧?”
秦羅敷由于背對着他,他也看不見她是什麼表情,見她沒有說話,也沒有離開,劉豐回頭朝着清亮的湖面上望了一眼,回過頭來笑着道:“秦姑娘,不如我們去湖上溜達一圈吧,怎麼樣?”
秦羅敷動也不動,許久才低低的嗯了一聲。
劉豐心下大喜,一邊向前走,一邊道:“你看這湖面平靜的很,月色又皎潔明亮,最适合賞玩了,咱們可不能辜負這上天恩賜的美景啊。”
秦羅敷跟在他身後,隻是點頭微笑,也不出聲,聽着他滔滔不絕的笑談聲,一種現世安穩的情緒,慢慢從心底升起,這種感覺從未有過,讓她怦然心動的同時,又有一種淺淺的哀愁摻雜其中……
來到湖邊,劉豐指着停靠在岸上的一隻小船道:“這也不知道是誰家的小船,咱們暫且借它載上一程怎麼樣?”
“啊,就在湖邊走走不行嚒?”秦羅敷輕捂着櫻唇,低聲道:“這是陳大爺家的船。他人最……咱們最好還是不要動他的船。”
“嘿嘿,”劉豐不去管她的言語,徑直跳了上去。船還算大,也穩當的很,看來是艘漁船,因為劉豐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魚腥味,好在不算太多。湖面上一陣風吹來,這種味道就更淡了。
擺好槳,解下繩子,劉豐朝着秦羅敷招手道:“快點上來啊,許久沒有劃船過了,感覺還不錯。”
“你……”秦羅敷有些氣惱的望他一眼,月色下的劉豐笑意盈盈,站在船上,朝他伸出手臂,向她招呼着。
不知怎麼的,一種很慌亂的感覺,就攪動了秦羅敷平靜的心湖,就像此時對面男人腳下由于船隻搖晃,湖泊所産生的一圈圈漣漪……顫顫巍巍,顫顫巍巍……
秦羅敷雖是湖邊長的少女,卻從沒上過船隻。倒不是她不想上去,而是這邊上隻有陳大爺家有船,但他的脾氣,秦羅敷想想都怕,更不要說上他的船遊玩了。
緩緩上前兩步,小船是在一處岸岩下面,秦羅敷要想上去還得跳上去,但是看着船隻搖啊搖的,她就心裡一陣打鼓,嘗試了半天,終是頹然道:“你還是上來吧,這船看着不穩當,好怕人。”
劉豐心裡差點沒樂出來,把手伸出去道:“來,你抓着我,慢點就能上來。船很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