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他們三個便出去了,當天晚些時候,章老四急匆匆的跑回來對我們說:”他獨自出門了,現在往城南方向走去。“聽後我們三人立馬起身尋着甘甯留下的記号跟了過去。
走了半個多小時,在一處大宅子旁邊的一條小巷裡找到了蹲守的甘甯。我問:”傑克呢?“甘甯說:”他進去了摸情況了。劉金一炷香前進了這所宅子,還沒有出來。“
不一會,從牆上跳下一人,走過來對我們打了個招呼:“你們來啦!我剛看了看這個宅子,裡面不大,就前面一個大院套後面一個小院,但裡面人并不多,大概有七八個人,是個普通民宅,并沒有看出什麼特别之處。”甘甯說:“那就殺進去吧?”
周瑜擺手道:“不行,現在進去搶了倒是沒問題,但是等咱們以後走了,管先生定會被這些人害了!”我說:”咱們就當是搶劫的不行嗎?“周瑜皺眉道:”這也太。。。”我打斷道:“許他們搶劫,不許咱們搶劫啊?咱們就當作是打家劫舍的土匪罷了,隻不過劫得也是土匪罷了。”
甘甯笑道:“你說的有道理。”我嘿嘿笑道:“現在就得以暴制暴,這樣的人你去跟他們講道理,他們聽得懂才怪!”周瑜歎道:“唉~随你們吧。都把臉蒙上。”說着我們一人撤下自己的一個衣角,都蒙在了臉色。
我對甘甯一甩頭:“去吧,你幹這個輕車熟路。”周瑜拍了拍傑克說:“走,咱們倆從後門走。”說着倆人便朝着巷尾走去。甘甯扭頭對我說:“借我一把刀。”我把一血遞給他後,他拔出刀挑開了門闩後走了進去。
我們三個進去之後把門繼續反鎖上,隻聽裡面很吵,估計幾個人正在慶祝着什麼。我們三個大搖大擺的站在院子中間,看到中間那間房子裡亮着燈。甘甯幾步走了過去,一踹門喊道:“打劫!”
裡面的人一愣,遂即哈哈大笑起來。他們這麼一笑,到把甘甯給整蒙了。甘甯拿刀一拍大門:“打劫,把值錢的東西都給我拿出來!”一個人站起來向後看了看,笑着對裡面的人說:“大哥,他們三個來打劫咱們來了。”
裡面七八個人根本沒有想要動手的意思,都坐在桌子前面指着甘甯哈哈大笑。我和章老四在身後相互看了一眼。甘甯哪被人這麼嘲笑過,左手的刀鞘直接輪飛了一個離他最近的,怒道:“打劫!”
這時候這群人才意識道我們是真打劫的,趕忙一個個的拿起身邊東西便沖了過來。屋裡實在狹窄,甘甯一看他們沖過來了,便退出了房間。這群人瞬間就把我們三個圍在當中。其中一人怒道:“你們是哪的毛賊?居然打劫到本大爺這裡了,兄弟們,讓他們知道知道什麼是真正的打劫!上!”
七八個人瞬間就沖了上來,我蹬飛了一個,左手拿着首殺捅出去一個。他們見我們三個都拿着武器,有反映快的便去隔壁拿武器,結果被趕過來的傑克一棍子一個全部撂倒。
五分鐘後,七八個被五花大綁的人便被我們全部被我們一排擺在床上。甘甯拿劍鞘戳着一個人說:”你們的錢在哪?“那人一愣,看向他左邊人。甘甯一戳他說:”快說,瞎看什麼!“
那人說:”在後院地窖裡。“周瑜帶着傑克便又出去了。甘甯說:“剛才哪個人笑我來着?”衆人都低頭不語。甘甯戳了戳其中一個,怒道:“你笑沒笑!”那人被肚子被戳了一下,也是極為惱火,罵道:“你們幾個知道我們是誰嗎?居然敢打劫我們?你們不想活了嗎?”
甘甯一挑眉毛:“誰呀,說出來聽聽!”那人伸着脖子怒道:“我們是可是刑爺的手下,你們劫了我們,刑爺一定不會饒了你的!”我笑道:“那你意思是讓我們現在殺了你們滅口呗?”那人一愣,馬上不說話了。
甘甯說:“對,那就都挑了吧!省的以後麻煩。”這時候隻見劉金猛地叫道:“大俠饒命啊,他們是刑爺的人,我可不是,我隻是個跑腿的,你們就放了我吧!”甘甯背着手走過去說:“你說我就信啊?”說着拿刀杵了他一下。
劉金連忙搖頭,覺得不對,然後又狂點頭說:“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可不想死!”我問:“你特麼說什麼了,就真的了!”劉金一愣,甘甯又戳了他一下說:“你說說你都幹了什麼!”
劉金忙說:“我說,我都說,我就是他們玩仙人跳的一個引子,我隻負責把人帶到圈裡,我可從來都沒打過人,我也沒害過人,都是被他們逼得!”我随便戳了戳一個人說:“他說的對嗎?”那人呸了一口說:“早知道你靠不住,殺了他!”
我笑道:“看來你說的是真的。你騙了幾個了?”劉金雙眼上翻,嘴唇微動,在那開始算,幾秒後說:“我就帶進來三個。”甘甯問:“都被你們劫了?”劉金努嘴道:“是被他們劫了!“我問劉金:”那你意思你什麼都沒幹呗?“
劉金忙說到:”我一會就去官府自首!“我笑罵道:”你特麼還真自覺。“然後轉身走到後面坐下說:”你們幾個誰是老大!“劉金說:”我知道,我知道。“我估計這貨已經豁出去了,反正已經反水了,就反個徹底。
我示意他說,他前傾着身子看了看說:“左邊第三個就是,他叫張大頭。”甘甯笑道:”就他這麼兩面三刀的,你也要?“張大頭怒道:”你現在讓我殺了他,我任你處置!“他一說完,吓得劉金一哆嗦。
我對張大頭說:”刑爺是誰啊?“張大頭冷笑道:”看來你們還是外地來的賊,連刑爺都沒聽過!“甘甯抱着膀子問:”别廢話!“張大頭,一扭頭不說了。我倆一愣。甘甯戳了張大頭一下說:“快說!”
張大頭怒道:“老子就不說!”我問劉金:“他為何不說?”劉金谄媚的笑着說:“回大爺,他要把刑爺拉下水,他也是死!”我問:“那你敢說嗎?”劉金搖頭道:“我隻知道刑爺勢力很大,别的并不知道!”
我點點頭道:“原來就是個本地的地頭蛇呗?”甘甯不屑道:“也就這樣了,他還能上天啊?”張大頭冷笑道:“不知深淺的家夥,到時候你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我笑道:“你快說說,讓我們也死個痛快。”
張大頭又是一副甯死不屈的表情。我指了指剩下那幾位“你們有沒有想說的?”幾人有的低頭,有的顫抖,但還真沒一個張嘴的。這時候周瑜和傑克一推門進來了。傑克說:“東西不少,看來他們沒少劫啊!”
甘甯笑道:“全搬走!”張大頭猛地一怔:“你們。。。”我說:“大哥,我們本來就是劫道的,你這點心裡準備都沒有啊?身為同行,我真鄙視你!”張大頭歎了口氣沒說話。我又問了一遍:”有沒有想說的?“衆人都低着頭。
我扭頭對傑克說:”拖出去弄死!“然後對他擠了一下眼睛。傑克對我輕點下頭。拖着一個就出去了。隻聽一聲慘叫便沒聲音了。裡面衆人聽到叫聲後身體都明顯的顫了一下。
周瑜揚了揚下巴,示意那個哆嗦的最厲害。我走過去戳了他一下說:”傑克,這個!“那人身子猛地一抖,尖叫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不想死!”我攔住傑克,對他說:“不想死就聊聊。”
張大頭對那人說:“扁擔,你要是說了也是死!”這個叫扁擔的身子又是一顫。我叉着腰對衆人說:”嘿!我又沒問你們什麼絕密,就想知道知道刑爺的事,就這麼難嗎?我又不可能找他去說是你們說的,你們至于為難成這樣嗎?“
扁擔擡頭輕聲的說:”刑爺對我們說,如果出賣自己人,回去也是死!我親眼見過他把一個洩密的人五馬分屍。“我安慰他道:“你傻啊,你現在說了至少現在不用死吧?我放了你,你在那個什麼刑爺知道之前都能逃出幾百裡了,他們哪還抓得住你啊?”
扁擔擡頭看着我,我眯着眼笑着看着他。扁擔怯生生的說:“真的嗎?”我無奈道:”我忽悠你對我有什麼好處,你也看了,我可以随時殺了你去問别人!“扁擔掙紮了一會說:”好,那我說!“隻見張大頭怒吼道:”扁擔,你他媽的。。。唔唔唔“”真特麼麻煩,人家說人家的,礙你屁事啊!“張大頭已經被甘甯用一塊破布堵上了嘴。
扁擔回頭看了一眼正在怒視着他的張大頭說:”大哥,就說給他聽嘛,到時候咱們一起走,在哪不是活!“我說:”對,到哪不是活。“扁擔扭過頭對我們說:”刑爺是本地最大的幫派的老大,做事極為兇狠殘暴,不僅長安城,周邊幾座城池都有他的勢力,上到官府,下到市井,就沒有他不沾邊的人。但是這個人我們都沒見過。“甘甯說:”你剛還說見到他把人五馬分屍呢!“
扁擔解釋道:”我們是見了,但是都是他手下的人做的。他并沒有露過面。“我問:”他是幹什麼的?“扁擔搖搖頭說:”我們不知道,我們本來就是些小毛賊,想要在這附近混,就得每月給刑爺上錢,您看到地窖的東西,就是我們這月要給他的東西。“
我問:”為何你們要給他錢?你們是他的手下嗎?“扁擔搖頭道:”并不完全是,我們隻是他手下的手下其中一部分而已。全城大小商家,隻要你在地面上活動,就每個月都得給刑爺上錢!如果有人違反,那根本就沒法繼續生存了。“
甘甯問道:”他這私自征稅,不是搶官府飯碗嗎?官府就沒人管嗎?“扁擔冷笑道:”官府?他們官匪一家,他們給足了官府錢,官府還會管這些嗎?有時候官府征不上稅款還得請他們幫忙呢。不過這是我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