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們将菜品放入餐桌之時,還不忘念出菜名,什麼清蒸八寶豬、江米釀鴨子、清蒸哈什螞、罐兒野雞、醋熘山藥、沛縣狗肉、蒸熊掌、焖筍、扒海參、扒燕窩等等,最後還上了一道主菜:佛跳牆。
少頃,一桌子山珍海味盡收眼底,劉靖内心一驚,暗道這張角占山為王,山裡的夥食也不錯呀,昨天晚上喝酒吃的菜都沒有這個豐盛。
在如此災禍連連的年代,要知道這些菜,若是放到了華夏朝的飯店裡,一桌子下來沒幾千軟妹可下不來啊。
若是放在昌平盛世,大戶人家擺出這場面那也算了,但是在這個紛争不斷地亂世,能夠招呼出這等酒席,那可是要富比皇宮地程度啊。
少頃,又是走出兩個婢女,端出兩壇子好久出來,壇子上面上書‘杜康’二字,劉靖昨晚喝的就是這陳年老酒,不過此時的釀酒工藝不比華夏朝,度數還不算太高,喝了不上頭。
張角端起一杯酒,高興地對劉靖道:“劉大哥,招安一事既然已經定好,那劉大哥不妨在我這山寨裡快活他幾天呀,您平日裡在縣裡忙上忙下的,也夠累的,就當給自己放個假了,來,咱們兄弟幹了!”
“劉大哥請!”張寶也是立刻着端起一杯酒敬道,
“呵呵,那就多謝張賢弟的盛情款待了,來寶弟、各位在做的弟兄,請!”劉靖端起一碗一飲而盡。
張寶還不忘惦記着劉靖那春宵一刻的沒事兒,他把臉往前一湊,對着劉靖細聲道:“劉大哥,那小娘們的功夫如何呀?可否令劉兄滿意?”
劉靖無奈地笑了笑,又是舉起一杯酒對着張寶道:“寶弟,你在這山寨之上,肯定物色了不少如此這般的尤物吧,我看你才是天天入洞房,做夜夜做新郎嘞!”
張曼成見到劉靖言語間放開了不少,一改之前的冷靜作風,心裡也是起了一絲追捧之意,于是他擡起酒杯對着劉靖谄媚道:“劉公,曼成再敬你一杯,你可有所不知呀,那小女子,自大上山那天,我們張大寨主便是吩咐了下去,誰也不準碰她,她是給劉靖劉大哥伺候的。
你說這山上來了這麼個大美女,又不叫人碰可真不是急煞人也,但是一聽到是給劉大哥留的,兄弟們立刻沒了意見,正所謂寶劍贈英雄,紅粉贈佳人嘛!”
劉靖幸虧在華夏朝做銷售的時候練過酒量,來到這異世之後也沒落下,故而這喝起快酒來,那也是不在話下。
劉靖端起一杯酒,對着張曼成客氣道:“曼成老弟,我看你才是那才子嘛,文思才湧在這崆山那也是一絕呀!”
......
既然此次崆山之行的目的達到了,劉靖也完全放下了心,在這裡既有好酒,又有美女,他為何不好好地享受兩天呢?
酒席上,在觥籌交錯、閑語談話之間,劉靖突然回憶起了自己這一步步走來的艱辛之路。
他來到這異世大概兩年了,這兩年裡,他一步步走來,也真算是不容易。
從白鵝鎮做生意開始,從做雙會會長,到智鬥張慶元和蕭禮;從卸職受邀到房子縣做縣令的座上賓,到惡鬥官二代張德海,眼看事情大功告成之際,又出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黃道林。
終究虧得他眼明手快,心思機警,早早先留了一手,方才躲過一劫。似乎每一步走的都十分的艱難,但是他堅持到了最後,堅持到了勝利到來的那一刻。
但是劉靖内心知曉,這一切還隻是個開始,三國的亂世将至,這延續了400餘年的大漢王朝要走向了滅亡之路,迎來了新的朝代更替,迎來了新的真龍天子。
劉靖告誡自己,既然未來這麼累,那我趁着未開始他上這征程前,好好的享受一把,來和這安逸的生活來個完美的告别吧!
中午的酒席,在一場熱熱鬧鬧的氣氛中愉快的度過了,不知不覺間,時間已經到了傍晚,日落西山,紅霞萬裡。
兩個兄弟架着劉靖晃晃悠悠地向他的寝室走去,當他經過張寶跟前時,劉靖側過頭,在張寶耳邊言語了一聲。
隻見那張寶帶着一臉的壞笑,伸出右手捂住劉靖的耳朵,把嘴靠了上去輕聲道:“放心吧,人早就給你備好了!”
當劉靖被人扶到房間之後,那貂蟬早已在屋内等候了,隻見他紅衣粉褲,豔麗嬌嫩,雙眼含情脈脈地正瞅着劉靖。
劉靖在張寶耳邊言語的就是和他要一個人,這個人便是貂蟬。見到貂蟬之後,劉靖臉上泛起了歡喜之容,直勾勾地盯着貂蟬,那貂蟬見到劉靖如此看他,兩腮便是暈起兩道绯紅,低着頭緩緩走到劉靖身邊為其寬衣解帶起來。
那劉靖早已把持不住了,一把将貂蟬抱起,晃晃悠悠地漲到在了床上,把身子一翻,貂蟬那嬌小的身軀就被劉靖壓在了胯下,劉靖看着那傲起的雙X,誘人的蠻腰,随手将被子一蓋,四處亂摸起來,随之嬌喘之聲随之而來。
第二天,清晨的陽光透過窗子灑在了劉靖的臉上,他睡得很安詳,很舒服,因為他昨夜玩的很過瘾,很舒暢。
一個前世的diao絲,突然碰到了一個天仙級别的美女,那心裡會是一個怎麼樣的暢快感?
古語裡講,即便是這至尊帝王,都有要美人不要江山的說法,更别說作為一個凡夫俗子的劉靖了。
貂蟬已經下了床,此刻正坐在梳妝台前,映着銅鏡梳妝打扮,她不時的回過頭來,撇了撇酣睡如雷的劉靖,眼神中透露出了一絲難以言明的神色。
這眼神中仿佛既有敬佩也有戲虐;既有欣賞也有惋惜;既有喜愛也有憎惡,怎麼也讓人無法想象,一張絕美的臉蛋上,怎麼會有如此之多的感情體現呢?
在貂蟬梳妝打扮完畢的那刻,劉靖也是已然醒來,他躺在床上側卧着,用手拱着頭,兩眼直愣愣地瞅着貂蟬入了迷。
此刻劉靖在思考着,他在想以後該如何安置貂蟬,是讓她跟着自己呢?還是把她留在這崆山?
讓她跟着自己吧,劉靖又怕這紅顔禍水,給自己招攬一些不必要的禍事。
讓她留在空山吧,劉靖又怕這匪性難測,怕她一個弱女子,受不了這黑山軍的蹂躏。
不過念及貂蟬也是穿越回來自己睡的第一個大美人,劉靖心裡也是有了一個情節。
雖然貂蟬是個大美女,是那種人見人愛的那種,劉靖也想把他一直留在身邊。
但是劉靖卻是清楚地很,此類人絕非凡夫俗子能夠養得住地,自己享受享受也就心滿意足了,若是一直把她帶在身邊,肯定不是一個吉祥之兆,還是把她送出去禍害别人地好。
故而思量着暫時把她帶在身邊,一來呢,可以慰藉自己的寂寞,二來呢,她跟着自己,日後也會免得别人欺負,等以後有機會了可以讓她自行離去,去到她想去的地方,也算圓了這一場緣分。
就在劉靖準備舒舒服在山上玩他幾天的時候,麻煩事兒又找上門來了,真是應了一句老話:樹欲靜而風不止,船欲泊,而浪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