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張飛與關羽會師之後,便是知道了關羽已經戰敗文醜的事情,他也是知道了袁紹向着渤海城逃去的消息,便是帶着大軍同關羽一道,向着渤海城方向挺進,與屯聚在渤海的張燕集合。
劉靖接管了冀州城之後,便是對冀州城内的大小官吏做出了一些訓示,同時制定了一些新的規矩,讓大家遵守,同時,他也是給關羽和張飛送去了召回信,令關羽回道冀州城走馬上任,令張飛到達渤海出任渤海太守。
自此,關羽與張飛兄弟倆手中大權在握,各執一方帥印,成了一個地方的首腦,也正是踏入了文職範疇,不過,他們都很清楚,這文職職位隻是過渡時期需要他們代領的,等到了一段時間後,等劉靖物色到了合适的人選,便會找人來填補這兩個缺。
所以,就在關羽和張飛剛剛到達渤海城的時候,兩個人便是分手告别,關羽帶着自己的部隊向着冀州城進發,并且,關羽将文醜的屍首交個了張飛,兵囑托張飛一定要厚葬文醜。
而張飛則是帶着本部直接駐紮在了渤海城,同時他也是知道了袁紹逃離的消息。
而此時,正好是張燕追擊袁紹到天明的時刻,張飛知道了這個情況之後,立刻将兵馬分成好幾波,随後全力向着南部搜尋而去,而張飛自己則是在城内坐鎮,以作居中調度。
盡管張燕以及張飛後來的兵馬十分努力了,可是他們仍舊沒有追擊到袁紹的蹤迹,因為畢竟袁紹所屬部隊的人數少了,而這麼少的人,本就加大了搜尋的難度。
再者說,這渤海郡本就是袁紹的領地,他可是極為熟悉當地的地形的,一旦袁紹與張燕他們玩起了消失,即便給張燕在增加一倍的人數,張燕也是鞭長莫及,因為渤海郡的鄉下可真是太大了,要藏二十多個人,那還不是跟玩兒似的。
劉靖抓住了機遇,在緊要時刻,聽從諸葛亮的建議,如願以償地拿下了整個冀州,這對于劉靖來說,是非常重要的一步,而且也是極具戰略地位的一步,接下來,劉靖可以繼續穩固自己的領地,同時,将冀州各地的官場生态給重建一下,這才是劉靖執政穩定的根本。
而且,在冀州的最南部,也就是在平原縣,還駐紮着一個特别有影響的威脅部隊,這支部隊便是呂布所屬的呂氏軍團,他就像一顆定時炸彈一般,存在在劉靖的地盤上。
當袁紹輾轉進入青州地界,與袁術接上頭的時候,袁術的兩個大将紀靈與張勳仍未突破呂布的阻擋,雙方之間仍舊是在平原與青州的邊界打拉鋸戰,這一打就是月餘的時間。
袁術一見袁紹都來了,他還與呂布打個什麼勁兒呢?于是他便是派人給紀靈與張勳送去了書信,将他們兩個給招了回來,同時與呂布進入到了休戰時期。
看到袁術撤兵了,呂布也是見好就收,不再對紀靈與張勳進行追擊,因為陳宮知道,憑呂布現在的實力,固守城池是沒有問題的,可是要主動出擊,去攻打青州,那還是遠遠不夠的。
而接下來,陳宮面臨的事情還非常的多,因為,就在紀靈與張勳撤兵的時候,陳宮也是收到了劉靖已經占領冀州城與渤海城的消息,這個消息對陳宮與呂布來說,算不上好消息,但也絕對不是什麼太壞的消息。
接下來,擺在陳宮與呂布面前的道路就很明晰了,他們隻剩下了兩條路可以走,要麼他們效仿公孫瓒,對劉靖進行投誠,對劉靖稱臣;要麼就繼續想劉靖租借平原縣,以作暫時的居所,等到日後實力強大之後再出去攻城略地。
呂布是個急性子的人,他不僅武力卓群,而且戰力也是超然,所以他才能活到今天,而且,他的手下也是有兩個強兵能将的,不管是高順的忠心還是張遼的勇猛,都是促成呂布成為豪強的必要條件之一。
呂布收到劉靖已然占領冀州的消息後,便是立刻将陳宮召集了過來,他要與陳宮具體商議一下接下來的應對事宜,因為,當呂布接收到這個消息的不久,袁紹也是已經到達了青州。
袁紹到達青州之後,袁術便是将紀靈與張勳給召集了回去,所以呂布暫時與袁術的沖突也是已經平息了,因為紀靈與張勳本就是奉命援助,而并非固守疆土,所以他們也沒有用盡全力,當然更談不上拼死搏殺,所以,雙方交戰也大多是面兒上的互相攻打,其實骨子裡,并未多麼的狠拼。
當紀靈與張勳撤兵之後,呂布有了精力和時間,來思考與準備他接下來的動作,因為,劉靖對于袁術來說,對于呂布的威脅更大,因為呂布現在占據的平原縣乃是冀州的領地。
而這個領地乃是呂布當初從公孫瓒那裡借來的,名不正、言不順的,現在劉靖占領了冀州,如果他要将平原讨回的話,呂布當然沒話說,所以,呂布不能不早作準備,未雨綢缪是一個豪強必須做到的事情。
陳宮此刻的心情好不到哪裡去,因為劉靖占領冀州的消息給了陳宮很大的壓力,畢竟劉靖與陳宮還是有些情分存在的,要不然劉靖直接揮師南下,将呂布給滅掉也不是個難事。
因為劉靖拿下冀州城與渤海城,并未損耗多大的兵力,這件事,陳宮是很清楚的,而劉靖占領冀州城與渤海城之後,并未直接興兵南下,而是直接班師回道了幽州,這對于陳宮來說也是一個信号,一個給他與呂布選擇的時間,選擇的餘地。
呂布待陳宮來了之後,見到陳宮的臉色一片灰暗,心裡便是關切道:“公台,你的臉色怎這麼難看?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陳宮略微擡了擡手,淡淡道:“将軍多心了,我隻是偶感不适,身體有恙,并無大礙,将軍不用擔心!”
呂布見到陳宮的樣子,又加上來自北方劉靖的無形之中的壓力,便是歎息了一聲,憂心道:“公台呀,現在的形勢你也是知道了,那劉玄德日益做大,現在已經攻陷了冀州城與渤海城了,接下來恐怕就是要趕咱們出境了!
我以前以為劉玄德是個仁義之輩,可是沒想到,這次他竟是趁人之危,趁着袁本初與公孫伯珪拼死交戰之際,興兵而犯,這不是趁人之危,這不是小人得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