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就說一句實話,跟您商量個事,怎麼樣?”離月還是沒有打算放棄挖牆腳。看着雷寒的感覺就知道這個人絕對靠得住,必須挖走。
“你還有什麼陰謀?”沐亦博米這樣看着離月,陰謀,絕對有陰謀。
“哪有陰謀?别老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父皇可從沒把你當君子,你的花花腸子多着呢,父皇不是沒有領教過。”沐亦博擺手,那表情就是在宣誓着,你這丫頭的話,朕連個标點符号都不信。
“這樣,我退一步!當是借用,他照樣是你的暗衛,如何?”
“借用?朕都把雷影給你了。”
“不夠啊,兒媳還有很多事要做呢!”
“什麼事?”沐亦博一聽,覺得可以套一點話出來,他倒想見識見識這個異世的靈魂會有何驚人的事情,或者她那驚人的使命,這個小女人該如何實行。
沐陽進宮和自己說的,已經夠驚天動地了,那個預言不知道傳了多少世,自己還是在皇爺爺那個時候聽說的,都快忘記,卻沒想到會在他這一世出現。自己一直兢兢業業,維護着天宇國,更讓他感到意外的是,這個異世之魂會出現在自己的國度,而且還是自己的兒媳,這一刻,他都對自己佩服得五體投地了,明智啊。
“就是……诶,不對啊,我告訴你幹嘛?”
“你不告訴父皇,父皇怎麼幫你?再說了,你把朕身邊的高手都要去了,要是朕哪天被暗殺了,怎麼辦?”沐亦博攤了攤手,仿佛在說我很容易遭到暗殺的。
“父皇,人總是要死的,早死晚死都一樣!”
“哪裡一樣了,竟說瞎話,死太早,不就看不到我的孫女出世了嗎?這麼重要的事,朕怎麼可以錯過。”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父皇當爺爺已經很多年了!”離月挑眉,這都是當了好久年皇爺爺了的人。
“父皇怕死,成嗎?”這丫頭軟硬不吃,沐亦博沒轍了。
“嘿嘿,實話實說不就得了,放心,沒打算讓他出城,隻是想讓他幫我打理一下京城的勢力,如果你有空也可以去給我坐坐鎮,也是不錯的。”離月悠哉的搓着花生米,搓一顆,吃一顆。
“勢力?什麼勢力?”
“這不是還沒開始建嗎?主要是我準備去臨霧國一趟,京城自然的有一番我的勢力,怎麼樣?有沒有覺得兒媳很地道,還特地找你的人去管理,完全在你的監視之下。”
“死丫頭,說的什麼話,父皇是相信你的,不在乎這些,反正以後這天下也是沐陽的。”
“你打算讓他做皇帝?”離月停下了剝花生的小手,眯着眼,看着沐亦博。
“怎麼了?你好像不樂意?可是他是最合适的帝王之選!不是嗎?”
“父皇,我奉勸你一句,你還是趕緊培養另一個接班人吧,我相信他現在應該已經不想當這個破皇帝了,你别在他這棵樹上吊死了。”離月想了一下沐陽。她已經很了解自己的男人了。
“你怎麼知道?”
“我就是知道!”離月很堅定自己内心。
“可是朕覺得還是他合适怎麼辦?”
“那行,我把他留給你,我自己去臨霧國,給你時間,了解他。如何?”
“好!”
“皇上,他們來了!”雷影恰巧就在這個時候回來了。
一群人兩眼放光,要是沐陽在的話,絕對會将這一群人揍成殘廢,不過也該慶幸他此刻還在王府裡畫畫。
“屬下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瞧瞧瞧瞧,丫頭,要不是看着眼前這個真是的你,父皇都懷疑你是不是會妖術,你看看,這一個個都被你迷得。”
“那是因為我知道該如何做好一個領導者,最最主要的是心和理解,知道自己如何以最有效的方式獲取别人的信任,那麼這一切都不是什麼問題了,這個對于你的人來說也許會很難理解的,畢竟也是幾千年的文化熏陶,一時之間是難以改掉的。”
“嗯,你說的在理,所以父皇才會覺得,沐陽更适合當皇帝,有你的輔佐,父皇相信天宇國絕對會富強起來。”
“我可不想應付一群女人。行了,這事還遠着,先聊聊近來的事吧!”
“嗯,行,你說你的計劃!父皇都準了。”
“你又不準的餘地嗎?”
“呃,還真沒有!”
“我準備把日月軒的總部建在京城,然後雷寒幫忙打理,管理者就交給李永,雷寒做個幕後。”離月看着雷寒,又瞥了一眼李永。
雷寒聽到自己的名字,還詫異了很久。李永更是愣着在一旁。
“日月軒?丫頭打算将清風城的總部搬來京城?”沐亦博有些差異。
“沒錯,最主要是想告訴你,日月軒就在你的眼皮底下,負責人還是你的人,我隻是想讓你知道,日月軒就是你的一部分勢力。”
“丫頭,沒必要,父皇相信你!同時父皇也很感謝你,如此替父皇着想。不過你的勢力父皇也不會過問的,因為那是你的。父皇還是知道一些處世之道的。”
“那麼什麼,隻是想着,你插足的話,以後很多事情,都不用我出面了。畢竟你們這個世界的社會制度什麼樣,我也很清楚。”
“嗯,那以後父皇還是得多多仰仗丫頭你啊!”
“所以,這幾天先借用雷寒幾天,到時候,雷寒就以日月軒的閣主的身份,李永充當其中一個管事,到時候我選好地段,就可以直接上手,你們也不用太幸苦,我都有本子,如果覺得不好,就按照你們自己的理想方式建構,目标是,迅速的成長,甚至是在京城毅然崛起。震驚整個天宇國。至于清風城,我會留人在哪裡,那個基地也不能毀了。”
“王妃,屬下做的到嗎?”李永都有些懷疑自己。
雷寒則傻傻的看着眼前的皇帝,又看了一眼離月,自己的調查也沒有全面,隻是在那一次蒙難,醒來就完全是兩個人,自己也是在聽到沐陽和皇帝的對話才有些明白離月的變化,不過還是詫異這才出去一會兒,就被挖走了?好快,我還沒習慣!
“嗯,你們有誰願意留在京城的,都可以跟着雷寒在京城,因為過幾日本王妃決定出發了!”
“王妃,是要去臨霧國了嗎?屬下也想去!”李永一聽,有些不明白離月将他留下的意味了。
“李永,我看得出來你們的忠誠,但是忠誠不一定是跟随,忠誠是你們在另一個領域也能時刻記着自己是什麼人,該做什麼事?我留你在京城隻是因為你很适合做一個管事,而且我相信你有那個能力管理好,任人唯賢,還有你們,也不是說你們就差人一截,每個人都有自己擅長的領域,你們都是我帶出來的人,我希望你們能學到一些東西,而不是僅僅提高自己的實力,明白嗎?”
“嗯,明白了!”李永早就感動一塌糊塗了,心裡起誓決不辜負王妃的器重。
“明白了!”所有人一聲齊喝,把沐亦博也下了一跳。
“任人唯賢,也是說給你聽的!”離月又轉身看着沐亦博。
沐亦博一怔,原來也在給自己上課,但是他卻也明白離月的用心,“明白了,父皇還不傻!”
“我知道你不傻,隻是擔心你犯傻!”
“臭丫頭,嘴上就不能留點德!哪有這麼說父皇的。”
“我已經很客氣了!”
“行了,你們都去準備!”
“王妃,屬下想留下來,屬下的妻子準備臨盆了。”其中有一個士兵顫巍巍的說道。
“臨盆?行,我知道了。對了李永,你一會去一趟霓裳閣找掌櫃的那些銀兩,賞給兄弟們,每人五百兩,明白嗎?”
“是,謝王妃!”一行人退出禦書房就狂歡起來,幸福來臨得太快。
“丫頭,你也太豪情了吧!”
“錢财乃身外之物,人,不知道那天就沒有了。好好珍惜!”
“也是。”
“好了,我們也走吧,你好好看奏折,雷寒雷影我們走!”
“對了,雷寒帶個面具再出宮!”離月小聲的說了一句。
“為什麼?”
“我日月軒的閣主不是什麼人都能看的,得有點神秘感。”
“嘿,朕怎們覺得他兄弟倆已經變成她的人了!不都是自己的暗衛嗎?”看着三人出了禦書房,沐亦博無奈搖了搖頭,卻又極其慶幸,還好她是自己的兒媳,這樣的人要是在别國,太可怕了。
離月領着兄弟二人,在京都最繁華的地段,盤下了一座三層高度的閣樓,“王妃,有必要這麼高調嗎?”
“當然有,不然怎麼顯示我日月軒的強大實力。而且以你哥的實力,也可以給某些人一些震懾,你哥也還是相當不錯的一個人選。”離月和雷影不方便出面,就在對面的樓下坐下了。
沒過多久,雷寒就解決了閣址問題。
“走,和你哥碰個面,就回府!”離月看着雷寒已經出了閣樓,起身整了整衣服。
“行了!”三人在樓下碰了個面。
“嗯,你一起去趟王府,我還有些事情要交代給你。”
離月把人帶到沐陽的書房去了,此刻幾乎所有人都在沐陽的書房,聽到門外的聲音,所有人都看了過去,之間離月領着一個面具男進了書房,沐陽又皺着眉看着離月,期待着離月解釋。
“面具摘下來!”
“喲,雷影,走神秘路線了?還戴面具出門。”丁念将雷寒誤認為了雷影,沐陽看到雷寒的時候,松了口氣,可是又覺得這個雷影有些怪。
“我不是雷影!”
“說什麼呢?你當我們眼瞎啊!”
“他真不是!”離澤開口了。
“不愧是離澤,眼光挺毒辣的!”離月很贊賞的看了一眼離澤。
“怎麼了?”真正的雷影從門口進來。
“呃,丫頭,你撿男人的本事真不小!”丁念尴尬開口。
沐陽臉色更臭了,他的女人到處撿草的習慣必須得強制一下,得改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