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低頭看着她,頓時覺得這雙眸子波光流轉、光華四溢,撩人心魄,喉口一緊,伸手捏緊了她的下巴,氣息不受控制地紊亂起來。www.pinwenba.com
比起對方的技術娴熟來,葉妖娆根本就像是個什麼都不懂的雛兒,臉上羞紅的厲害,搞不懂自己的身體是怎麼了,開半阖的眼眸恍惚迷離起來,不知所措地發出低沉短碎的喘息聲。
雪白的腳趾都往上勾了起來,一雙玉足不知如何擺放才好,隻得在男人的衣衫上不由自主地粗粗磨蹭着,來減緩這種難耐的感覺。
男人的眼眸瞬時變深了幾分,轟的一下燃燒了。
葉妖娆隻覺得渾身都着了火。
這樣的女人,是任何男人都無法拒絕的,即便是高貴如他……
唰!
男人一個用力,不給她任何反抗的幾乎,整個人都壓了下來。
酥麻感不降反升,逼得她無處可逃。
她的臉是紅的,發絲淩亂,薄唇微張,任憑誰看了,都覺得她在享受而不是拒絕。
他甚至比她自己都清楚她身體上的敏感。
修長的手指來回的滑動,像是帶着電。
一時之間,呼吸亂了,心跳也亂了。
葉妖娆聽着耳邊粗粗的響聲,身子酥軟的使不上半分的力氣。
男人滿意的眯起眼,女子清冽卻純粹的氣息好像梅尖上的雪水,帶着一股寒意卻又甘美異常,讓他忍不住要攻城略地。
男人正要伸手,撕去她身上最後一塊遮羞布……
隻聽外面傳來一聲疑惑的輕喊:“小姐?”
葉妖娆的神智瞬間回籠,伸手将他推開,長腿半曲,唰的一聲抽出了藏在枕頭下的匕首,直直的逼到了他的喉口。
“呵。”男人卻絲毫不在意她的動作,将她的身子撈起來,薄唇貼在她的唇瓣上,語氣沉沉:“我明日再來找你。”
說着。
葉妖娆隻覺得眼前黑袍一閃,就再也沒了男人的身影。
殘留在自己薄唇上的熱度和身下淩亂的被褥,讓她不由的咬了咬牙。
這個男人在那邊随便決定什麼。
她有決定要見他嗎!
葉妖娆摸了下自己的臉,然後身子一卷,從床上坐了起來,隔着重重的布幔挑了下好看的眉頭:“什麼事?”
一出口,才發現嗓音沙啞的不像自己。
外面站着的木子似乎也察覺到了,疑惑的向裡面看了看:“小姐不是說要吃粥?廚房的婆子将粥送來了……”
聞言,葉妖娆的雙眸一緊,伸手掀開了布幔,眉眼裡帶着慵懶:“粥在哪?”
“奴婢給您放在桌上了,還點了幾樣小菜。”木子恭敬的回答着,眼睛卻朝着她唇上掃了過去,微微的驚訝:“小姐,您的唇怎麼腫起來了。”
葉妖娆皺眉,聲音冷冷:“被不知名的臭蟲咬了一口,下次再讓本小姐看見它,非要一腳踩死。”
木子見她說的那般憤憤,還真以為是有什麼蟲子,可轉念一想,這明明是冬天啊,臭蟲什麼的應該很少才對,難道是屋子裡邊太暖和了?
這頭丫鬟還在疑惑。
那一頭,男子如魅般的懸在半空,嘴角微微的勾起了一道不被人察覺的弧……臭蟲?
“殿下。”身後的幾道暗影浮動,聲音低低:“大皇子那邊又了舉動……”
男子靜靜的聽着,微微眯起了深墨色的眸,那一刻的他不再慵慵懶懶,挺直的脊梁就像是一頭躍躍欲試的獵豹,妖邪,張狂,冷若如霜……
外面的光線很暗,他逆光而立,輪廓分明的面龐隐藏在黑暗中,光明與黑暗在這個男人身上交彙,隻能隐約看清他颀長英挺的身影。棱角分明的俊臉在銀色面具的襯托下,變得越發冷冽,最後他勾了薄唇,語氣淡淡:“先回宮。”
“是!”數道暗影從黑夜中足下輕點,唰唰唰的幾聲響動,便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中……
窗外的天又沉了幾分。
葉妖娆卻沒有多餘的動作,喝完粥之後,從那舌尖輕輕的吐出了一個小小的卷紙。
紙張上的内容很簡單,輕輕淺淺的寫着寥寥幾個字:“學武氣去皇宮找蔣師傅。”
葉妖娆看這上面的字迹,薄唇一勾,然後把紙條投進了燃的正旺的暖爐裡。
蔣師傅麼……
第二日,葉妖娆依舊是早上入的轎子。
三殿下還在睡,她知趣的很,沒讓人叫他起來,而是溜到後院,足下一點,越過了高高的圍牆。
皇宮很大,要找人并不容易。
不過葉妖娆在賭場也赢了些銀子,自古以來有錢能使鬼推磨。
要打聽消息倒是沒問題。
隻是出人意料,太監們聽到:“蔣師傅”這三個字之後,都一副支支吾吾的模樣。
葉妖娆心中疑惑,再打聽不出“蔣師傅”其人,她就該回寒宮了,畢竟淩子和木子還跟着她,瞞的時間不能太長。
葉妖娆又問了幾個小太監,依舊是沒有答案。
長長的歎了口氣,掉頭往回走,剛剛走到古廊的廊口,一隻枯瘦的手腕悄無聲息襲來,直指氣海穴。
葉妖娆反應奇快,方寸之間,進退飄忽,避開這一指,眸光冰寒。
來人低沉一笑,穿的是深藍色的棉錦長袍,大約七十多歲的模樣,白花花的眉頭和胡須,讓他看上去十分具有道家仙氣。
葉妖娆訝異,一般來說能進皇宮的人,都必須走官道,即便是走了輔道,身邊也必須跟着一兩個小太監。
而眼前的老人非但沒有太監跟着,還一副高深莫測的笑意,像是渾然沒有把皇宮裡的規矩放在眼裡。
葉妖娆剛剛皺了下柳眉,正在猜測此人的身份。
他便一個轉身,足不點地般的朝着後花園的位置掠去,隐隐的能聽到遠遠而來的沙老:“跟我來。”
葉妖娆心中暗歎了一聲,好強的武氣。
兩人縱身,足尖點在後花園的樹木上,繞了幾圈,才進了一片神秘的梅花林。
老人折下梅花樹枝,随意施了個起手式,将近百歲的老臉上頓時顯得蕭疏軒舉,生氣勃然:“聽說你在找蔣淵海?”
葉妖娆輕輕的笑了起來:“我确實在找蔣師傅,不夠,現在找到了……”說着,她雙手抱拳,施以後輩禮:“妖娆有眼不識泰山,上次相見竟不知前輩如此高的内功修為。”
“行了,你也别盡揀點好聽的說與老朽聽。”蔣淵海唇上帶笑:“說吧,是誰讓你來找我的?”
葉妖娆也笑了,帶着對老人的恭敬:“是王婆婆,她寫了信紙給我。”
“是她!”蔣淵海的臉上有了明顯的松動,背過身去小聲的嘀咕着:“除了叫我幫忙,她不會來看一下我,枉費我在宮裡面等了她這麼多年,絕情,太絕情!”
葉妖娆豎着耳朵,不動神色的把蔣淵海的唠叨聲聽在耳裡,嘴角向上揚了幾分,真沒想到他與王婆是這種關系……
“咳!”蔣淵海重重的咳了一聲,然後扭過頭來,忽的伸手搭在了她的手腕上,一張老臉滿滿的染上了興奮:“你的經脈通了?”
葉妖娆挑眉:“前輩知道我經脈盡毀之事?”
“你十來歲的時候,我替你号過脈。”蔣淵海深思着:“按道理來說受損的經脈是不容易被修複的,雖然這些年來那人照看你比關心我都多,天天人參鹿茸的給你補着,可那些根本是治标不治本。丫頭,你是不是有過什麼奇遇?或者吃過什麼良藥?”
良藥?
葉妖娆想起了在寺廟後的境遇,點了下頭,嘴角的笑意不變:“我吃過天山雪蓮。”
“天山雪蓮……”蔣淵海眼睛一亮,而後摸着自己的下巴:“怪不得,怪不得。”
葉妖娆自從吞了那天山雪蓮之後,就知道身體的情況變好了,但是她并不知道天山雪蓮的功效會有這麼大……
“就算你吃了天山雪蓮也沒用。”蔣淵海摸摸自己長長白白的胡須:“我是一個有原則的人,想要做我蔣家的徒弟,必須要骨骼奇佳才可,你……”蔣淵海低頭,雙眸從上到下的掃過葉妖娆:“你還不夠格。”
葉妖娆喔了一聲,語調微揚,也沒說什麼:“既然不合适,就算了。”
哎?哎?哎!
蔣淵海瞪圓了眸子,她是怎麼回事?一般人不是應該求着他收她為徒嗎?她怎麼連句話都不所,就這樣走……走了!
“喂,你回來!”蔣淵海在人前一向是高深莫測的表情,此時遇到葉妖娆竟有些破功。
葉妖娆回眸:“怎麼?前輩還有事要說?是想讓我給王婆婆傳什麼口信嗎?”
他想見那女人,還用的她傳口信?
蔣淵海瞪眼,氣呼呼的說:“你這丫頭平時不是挺聰明的,我倒是可以給你一個機會,若是你能回答上我的問題來,我就收了你這個徒兒。”
“還要回答問題啊。”葉妖娆懶懶的打了個哈欠,一副完全不感興趣的模樣。
蔣淵海森森的被她這幅漫不經心刺激到了!
舉目天下,多少人都幻想着要成為他的徒兒,好在武氣測試上一鳴驚人!
當然……那個混小子除外!
說起來,這丫頭怎麼和那個混小子的語氣一樣!
蔣淵海低眸,陷入了自己怨念的回憶裡。
那個時候混小子,還沒有長的這麼玉樹臨風,俊美偉岸,目中無人,高高在上……
好吧,其實他那個時候也不怎麼樣,明明是個五歲的小嫩娃,長的又可愛,性子卻冰的很,十分不讨人喜歡。
如果不是看在那小子是難得一見的武學奇才,他才不會去靠近他!
可是!
等他靠近之後,他卻給了他以下的答案。
“本殿已經拜了黑白二老為師。”小小的百裡寒冰,桀骜不遜的擡了擡自己的小下巴,也不看他,隻拿着手中的古卷,自顧自的在那讀着仙草撰。
那是一個五歲小孩子該看的東西嗎!是嗎!
這個不是重點,關鍵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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