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午時,天氣炎熱至極,百姓們都有點受不了,那些守城士兵更是酷熱難當。
那城門守将不停地用手扇着臉龐,說道:“來人呐!去取些水來!”
“啟禀将軍,庫存的水都喝光了。”那士兵說道。
城門守将撇了撇嘴巴,一臉怒氣,加上天啟炎熱,心中煩悶不已,一腳踹向那士兵,喝道:“不知到去取井水?”
“是是是……小的立馬便去。”
旋即那名士兵又帶着十幾名士兵身扛着數桶,來到那井中取水,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打完扛在城門上。
衆人取之又喝,咕噜咕噜,一滴不剩。
眼見有些士兵還未曾喝道,城門守将又吩咐了幾十名士兵下去打水。
這才讓兩萬士兵都解了口渴。
與此同時,戲志才躺在炕上,咳嗽不已。
“咳咳咳……咳咳咳……嘔……”
心中一股血液猛竄喉嚨,側身一口老血吐了出來。
“老爺……大夫來了!”那下人看見後地上的血迹之後,便驚呼道:“啊!”
那名大夫是一名老者,平平奇奇,上前便坐在炕邊,右手搭在戲志才的脈搏上,眼光又仔細往那灘血迹看了看,随後搖了搖頭。
下人問道:“大夫,老爺怎麼樣?”
那名大夫歎了口氣,随後搖了搖頭,道:“大人本來便有舊疾患身,不加之節制,夜夜笙歌,導緻身體虧損,又加之綜日飲酒,故此恐怕……”
大夫沒有朝下面說話,戲志才聰明絕頂豈會不知,随後喃喃道:“恐怕撐不過今晚對嗎?”
大夫點了點頭,拱手道:“請恕老夫無能為力……”
随後那名大夫便走了出去。
那名下人一臉哭泣地跪倒在戲志才身邊,抽泣道:“老爺……”
戲志才咳嗽了兩聲後,無力道:“無礙,生死由命,或許,這就是吾的命把……咳咳……咳咳咳……”
“老爺還請快些休息……”
“無礙,汝去給我拿筆墨紙來……”戲志才托着疲憊的身子說道。
“老爺要幹什麼?”
“汝快去取來。”
“諾!”
待筆墨起來了之後,戲志才過着被褥,穿着白色衣服,望着桌子上的紙,自嘲道:“沒想到,吾到臨死之際,居然還要用劉平所賣的東西,真當羞愧……”
旋即戲志才一邊寫着,一邊在心中念叨:“曹公創業未半,吾中道崩殂,兖州乃曹公之根本不可丢之,然西有劉平趁機掠奪許昌之地,北有呂布攻伐兖州大營,其旁更有袁紹,袁術,劉表,公孫瓒,孔融,等虎狼之師,蓋追曹公之殊遇,欲報之于吾主大業也,文有荀彧,劉烨,武有夏侯惇,夏侯淵,曹仁曹洪,此皆悍将能成……”
“文若乃吾之舊識,其主要能力所學識于内政之上,不善謀略,劉烨奇策百出,卻猶豫不決,-暗藏心中,每每與吾讨論此事,當不得以解決……”
“臣本布衣之旅,整日飲酒作樂于颍川,隻求聞一明主,曹公乃當世悍雄,不宜妄自菲屈……”
說完戲志才便把這信裝在了一個信封裡,并在這信封上寫着曹公親啟。
雖有又寫了一封一模一樣的信,隻不過在最後一段加上了一句話。
“奉孝,汝乃吾之好友,今吾命不久矣,心中有恨與遺憾,恨不得與你喝酒一同醉死,憾不能助曹公完成大業,今志才最後的願望便希望你能出山,助草曹公一臂之力,來日等到了黃泉路下,也好與我說說當世之事……哈哈哈!!!”
說着戲志才又咳嗽了兩聲,又有一小口血溢出,在信封上寫着,奉孝親啟。
戲志才頓時覺得頭暈腦脹,強撐着說道:“汝把第一封信快馬加鞭送與曹公處,另外一封派人秘密送往颍川,交給一個叫做郭嘉的人……”
“諾!”
這時候,有人來報。
“報!”
“何事情?”戲志才無力道。
“啟禀軍師,軍中将士突然腹瀉不止,有好幾百人都已經暈倒過去,就連一些百姓也是腹瀉不止,大夫看了之後不知道是何症狀,百姓中甚至有人是傳聞,是瘟疫蔓延。”
“啊!”那下人驚呼了一聲。
戲志才冷笑一聲,又咳嗽了幾次,道:“此乃劉平之計也……咳咳……定是那毒士賈诩的計謀……派人潛入城中,往水中投毒,屆時……屆時大軍一進城,又發放解藥,百姓們又贊許劉平大仁大義……”
戲志才說道:“劉平想要破城,必定需要城門令牌,如若令牌一隻在夏侯将軍手中……如若這幾日有人宴請夏侯将軍……”
“啟禀軍師,那白家少家主白紙墨今日夜晚宴請夏侯将軍,而夏侯将軍已經答應了……”
戲志才眼中彌漫出一陣殺光,道:“汝即刻傳命下去……咳咳……東南北門的士兵全部調集,于今日夜晚潛伏在白家大宅左右……咳咳……時刻保護夏侯将軍的安全……”
“諾!”
說完這裡,戲志才便暈倒了過去。
…………
夜晚一般都來的賊快,夜幕降臨,白家也是亮起了燈火,因為他們宴請了曹操手下的大獎夏侯惇。
主上,白家家主不停的敬酒,白紙墨作為少主也不敢落下,那夏侯惇酒量過人,白家家主都整醉了,白紙墨都已經暈頭轉向了才把夏侯惇給整醉。
白紙墨吩咐道:“來人呐,送夏侯将軍去廂房休息。”
白紙墨也親自前往,在夏侯惇身上搜了許久才搜到了守城令牌,便交給了藏在廂房的劉平。
白紙墨說道:“成敗在此一舉,主公。”
劉平點頭道:“某不會忘了你們白家……”
白紙墨說道:“還請主公往後門出去……”
白家本來夠大,隐藏三千人根本不在話下,況且白家素有地窖之稱,虎豹營的戰馬兵器也一同的放置在地窖之中,旋即劉平牽着馬兒打開了後門,眼前頓時火光密布,眼前一片漆黑的甲胄。
“殺啊!”
那群人不問緣由直接沖了過來。
劉平暗道不妙,大吼一聲去前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