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榻之側上,劉平讀者蔡琰與貂蟬寫的來信之後,心中一陣溫暖,也由于剛動過手術,他也睡的特别死,導緻與第二天早上,賈诩走的時候,他仍然還在睡覺。
賈诩特意清晨時刻朦朦胧胧的時刻進城,當然賈诩沒有可以裝扮,隻是随随便便的弄了一下頭發,這樣看起來也想一個讀書人。
走到門口的時候,門口士兵突然攔住賈诩。
“等一下!檢查!”
賈诩拱手道:“敢問這位将軍,為何入城還需要如此繁瑣?”
“哪兒那麼多廢話……把哪裡的包袱拿過來!”那士兵極其不耐煩,快些催着賈诩把肩上的包袱拿給他。
檢查完一番後,揚起腦袋道:“姓什麼,叫什麼,從哪兒來,到哪兒去?”
賈诩拱手道:“在下行李名龍,字元方,戶籍洛陽,特此來到徐州投奔遠方親戚的。”
“老子不聽這些……”
說着,那名士兵點着腳,手示意地點了點。
賈诩暗道,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微笑着從懷中掏出十幾錢,遞給那士兵:“将軍,在下心中都明白,将軍在此也站了許久了吧,想必已經累了,我這裡還有些餘錢,将軍若是不嫌棄的話,便拿去與兄弟們喝酒吧……”
那士兵笑着接過了錢财,欣慰的點了點頭,随後拍了拍賈诩的肩膀,笑道:“我很久沒有看見過像你這麼有覺悟的人了……好……作為獎勵,我再告訴你一件事情。”
“喔?敢問将軍何事?”
一般像這種城門守衛的士兵,得到小道消息最多,賈诩也是明白這點。
“呂布手下的八健将好似有些不合……上一次因為一點事情,差點和呂布鬧起來……現在還沒有完了……”那士兵連忙左看右看之後,才對賈诩小聲地說道。
“原來如此……多謝了。”賈诩拱手道:“敢問将軍,陳府怎麼走?”
“陳府啊……進去直走,遇到兩個拐口,在第三個拐口右拐便是。”
“多謝将軍……”
賈诩緩緩地離去,留下那名士兵淡淡疑惑:“他為什麼要去陳府……”
“等等……他剛才說的是去投奔,去的陳府!我的天拉,我居然收了陳府的人的錢,萬一到時候他報複我怎麼辦……”
想着那名士兵不敢收錢了。
……
與此同時,刺史府内,呂布發着滔天怒火:“白紙墨!你不是說劉平已經昏迷不醒了嘛?為何我昨夜前去探尋之時,卻看見劉平好端端的坐在我的面,還撫琴一曲,彈得生動奧妙!你作何解釋!”
一旁的陳宮也開始用警惕地眼神,看着白紙墨,冷冷道:“白紙墨……你倒是令我有些懷疑了……”
“我……”白紙墨一下子被問來無言以對。
“你還要作何解釋!”呂布說道:“來人呐!将此人拖下去!軍法處置!”
“呂布!你作何意思!你都不聽我解釋!就要殺我!如此主公,吾白紙墨不要也罷!”說着,白紙墨連忙走到牆壁上的挂着的武器架上,掙的一聲抽出寶劍。
眼看着就要往脖子上抹去,陳宮暗道不行,如果真的叫白紙墨死了,以後誰還敢投奔呂布,連忙叫到:“住手!紙墨住手!”
見白紙墨依舊要自刎的,連忙叫到:“呂布!還不快去!”
呂布點頭之後,快速地挪動着步子,猶如徐風急林,來到白紙墨身邊,瞬間打掉了白紙墨手上的寶劍。
铮,滴答滴答……
寶劍瞬間掉落在地上。
白紙墨冷冷道:“将軍既然不信我,又為何不準許我自刎?已表清白?”
呂布有些尴尬道:“剛才是本将軍一時怒氣上升,有些沖動了,還請紙墨先生莫怪,莫怪啊……”
白紙墨冷哼一聲,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之上,劉平軍隊裡面的藥效都特别快,現在的白紙墨已經能下床走了,但走不了太久。
陳宮拱手道:“紙墨如果解釋還請快些解釋,畢竟我與将軍經曆過那樣的事情,心中難免也會有些怨氣。”
“這我也知曉……”白紙墨淡淡地說道:“召現在開來,隻有一種可能了……”
“喔?何可能?”陳宮問道。
“華佗來了……”
“華佗,人稱再世神仙的華佗華神仙?”陳宮震驚道。
“沒錯……如果紙墨想的不差,紙墨的老師,恐怕也來了……”白紙墨也露出了一連的擔憂之色。
陳宮餘光撇了撇白紙墨,從他的臉上露出了擔憂地表情:“你的老師,可是毒士賈文和?”
“正是……”白紙墨搖了搖頭:“老師他善于謀劃,更善攻心……此次他來了……恐怕,徐州兇多吉少……”
呂布大喝一聲:“賈诩賈文和!又有何懼!想當年,他也不過是牛金手下的一名無聞的官員,現在也敢來攻!隻要他來,本将軍定叫他有來無回!”
“怪不得……怪不得……怪不得……劉平能夠站在眼前那麼自然的撫琴彈奏……”陳宮這時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華佗與賈诩來了……”
說到這的時候,陳宮連忙問向白紙墨:“紙墨,那麼兖州是否無大獎來守?”
白紙墨微微皺了皺眉,随後道:“嗯……如果賈诩沒有帶其他将領來的話,許都有陳到與他的三千虎豹營鎮守,兖州有高順徐榮魯肅鎮守……兵甲共計八萬左右……”
陳宮冷笑道:“既然如此……将軍,還請你派人前往袁術處,贈與黃金萬兩,請求他進攻劉平兖州,而将軍便在此處拖着劉平大軍,到時候一同進攻兖州,公分兖州之地……”
“好!此計甚妙!”白紙墨撫掌大笑:“如此一來,劉平必敗無疑,還請将軍到了許都之後,切勿傷我白家之人……”
“好!這個一定!一定!”呂布大笑道:“先生不知派何人去?”
“紙墨肯定心中十分想要立功,紙墨去之如何?”陳宮說道。
白紙墨哈哈一笑:“我也想去,可我的屁股不聽話,不能就站,公台先生還是換人吧……”
呂布又問道:“那何人前去?”
白紙墨沉吟:“糜芳去也……定成!”
“善!”陳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