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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8章 溫柔是什麼,姐不會

狂妃,本王要扶正 狂火 2623 2024-01-31 01:12

  第318章溫柔是什麼,姐不會

  害她還以為這死男人是生氣了呢!

  “你不生氣了?”靈雪鸢狐疑的問。

  “嗯,不高興,所以你要伺候好為夫。”他大手伸出,拉扯她的衣裳,不經意就将她的衣裳拉離了肩頭。

  衣裳滑落,露出了女子的香肩,幾分美豔,幾分惑人。

  靈雪鸢輕嗤了一聲,剝他衣裳的動作越來越粗魯。

  “溫柔是什麼鬼,姐喜歡粗暴。軒轅爵你這個小氣鬼,看我今晚上不收拾你。”

  大概是那一杯烈酒下肚,靈雪鸢的膽子越來越肥。喝了那杯酒後,整個人都暖意湧上,她這勁頭就更猛了。

  “斯拉”一聲,這力道沒控制好,直接将男人的衣裳給撕裂開了來。

  “唔,你這衣裳質量真不好。”她低低的說道,“好歹你也是攝政王,成個親這麼省錢幹啥?”

  “……”某男的嘴角微微抽了一下。

  小東西白皙的小臉上漸漸染上了紅暈。

  不知是剛剛的烈酒緣故,還是因為她自己不好意思了。

  分明這丫頭的手不安分至極,分明身上有火無處放,可他還是忍着了。

  他很好奇,這小東西要怎麼做。

  靈雪鸢輕輕看了一眼身下的男人,衣衫淩亂,青絲散亂在大紅的被褥之上,一種絕麗的顔色晃得她下意識的吞咽了一口唾沫。

  她忽然伸手,靈巧的探入了他的衣襟裡,覆上了他的肌膚。

  不錯不錯,手感極好呀!

  男人的呼吸越來越沉重。

  靈雪鸢眸中狡黠的亮光愈來愈盛,她唇邊的笑意也莫名邪肆了幾分。

  讓你裝高冷,讓你假正經!

  她就是在惹火,把某男的身上的火點燃,讓他發瘋!

  “該死……鸢兒,你鬧夠了沒?”男人的鳳眸深沉,眸中似有困獸在掙紮,恨不能馬上把這個該死的丫頭翻身壓下。

  靈雪鸢吐了吐舌頭,一臉無辜又得意的樣子。

  見她吐舌頭,男人的眸色更深了,蓦地一個翻身,将她徹底壓在了身下。

  “你幹嘛?不是說讓我伺候你嗎?你想反悔呀?”

  “嗯,反悔。我伺候你。”他一字一頓,甚至聽上去還有些咬牙切齒似的。

  靈雪鸢哎呀了一聲,身上蓦地一涼,他徒手就把她的嫁衣給撕碎了去!

  “我靠!有你這麼猴急的嗎?”衣裳被撕碎了,她多少還是心疼的,“這嫁衣多漂亮,你幹嘛撕掉?”

  “以後你也穿不了。”某男一臉不以為然。

  “……”什麼爛理由?

  她氣惱的也把他身上淩亂衣裳給拉扯掉,狠狠的拽掉,“我跟你說,你這樣是不對的,你身為攝政王,要體恤百姓的辛苦勞動,這衣裳好歹也是一針一線縫上的呀啊……唔唔!”

  某男眉梢微微抽了抽,看着她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毫不猶豫的俯下頭來堵住了她的聲音。

  小東西是喝醉了,今日的話特别多。

  靈雪鸢唔唔了兩聲,不滿的抗議,可唇被侵占,舌被糾纏,除了模糊的聲音,交織的呼吸之外,她嗚咽抗議的聲音并沒有什麼用。

  他的吻,狂烈到就像暴風驟雨,似乎比往常任何一個時候都要瘋狂。

  她覺得她這不是在親吻,而是在被搶劫空氣。大腦都要缺氧了!

  他蓦地松開了她,微微支起身來,盯着她看。

  “鸢兒,你這妖精。”他暗啞的罵她,可語氣卻柔軟萬分。

  靈雪鸢的眼眸一動,雙腳纏住了他的腰,一個使力,将他推翻了去。

  霎時間,二人上下交換了位置。

  “我就是妖精,專司迷惑你的妖精!”她低低的哼了一聲。

  喜燭的光透射在床榻之上,映照在榻上糾纏的二人身上。

  雪球站在床榻下,擡起它圓溜溜毛茸茸的小腦袋,蹦哒了兩下要蹦出去,但很快一件被撕碎的紅布扔了下來,砸在了它的腦袋上。

  它咿咿呀呀叫了一聲,從布下鑽出個腦袋,狠狠瞪了一眼華床上的二人。

  “嗷嗷嗚嗚!”它激動的又蹦又跳,以示抗議。

  然而,床上的某兩人根本無心理會它。

  雪球又嗷嗷叫了兩聲,可惜聲音已經被頭頂的床榻搖晃的聲音給掩蓋了。

  拜托,也考慮一下它的感受啊喂?它感覺自己幼小的心靈受到了一萬點暴擊!

  ……

  門外看熱鬧的人不少。

  彭小槐也是一臉不害臊的趴在門上偷聽着。

  隐約聽見屋内讓人遐想的聲音,暗暗咂舌。

  光聽聲音,都覺得格外激烈了。

  “哎呀,有點想進去看看。”彭小槐低低感歎着說,但是奈何門窗都上了鎖。

  她這話音剛落,後衣領忽然被拽住了,她一臉憤懑的回頭去看,發現是軒轅夜。

  “幹什麼啊?軒轅夜,你拉我幹什麼?我還沒有聽夠呢!”

  然而她的大呼小叫無法讓軒轅夜松手。

  他們二人走遠了,隐約還能聽見他們的對話聲。

  “聽這些做什麼?”軒轅夜的聲音依舊粗嘎嘶啞,可卻好像與往常不同了。

  “唔,學……學一下而已。”彭小槐說。

  “……”

  這樣的對話,還要不要臉了啊?

  青龍聽着暗暗唾棄了一聲。

  ……

  不知道持續了多久,門外湊熱鬧的人們早已散去。

  喜燭也已經燃燒完了。

  靈雪鸢已是一灘軟泥在榻上動都不想動,渾身像散架了一般。

  看外面的天色,恐怕已經是二更天了。

  死男人的精力咋就這麼充沛?

  身邊的男人大手一伸,将她拖入懷中。

  肌膚相貼,他忽然埋首在她的頸項處,輕輕嗅着她身上的香氣。

  “在想什麼?”他低沉出聲問。

  這樣的語氣,帶着剛剛餍足後的慵懶,磁性暗啞,醉人蠱惑。

  “唔,沒……沒什麼。”

  “真的這麼在意南風澈?”

  靈雪鸢愕然,有些反應不過來,想轉頭,耳垂一痛,他竟然在啃她的耳朵。

  “瞎說,能讓我在意的男人,隻有你一個。”被咬疼了,靈雪鸢狠狠捏了他的肉一把。

  “真要救他?”他又問。

  如果不是萬不得已,他可不想幫小東西救别的男人。

  南風澈這小子雖然讨嫌,可比起軒轅林木,南風澈還是知道什麼叫适可而止。

  靈雪鸢眸光閃爍了一下,在他的懷裡轉過身,擡頭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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