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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甯輕歌,臣服于我

暴君強寵俏毒妃 素平生 2662 2024-01-31 01:12

  第162章甯輕歌,臣服于我

  粘稠暖熱的鮮蝦粥,順着昂貴的錦袍上,一直滴到地上……

  即墨淵腳步一頓,臉色難看到極點。如果他不是擔憂着眼前的女人,哪會有讓她這麼算計的機會。

  一陣風吹過,周遭全是海鮮粥的氣味。

  甯輕歌已經吃飽,這會兒再聞見海鮮粥的味道,真是覺得反胃。

  “噁。好惡心哦~~”

  甯輕歌拍着兇口順氣,看着即墨淵一身稠粥,不由得皺眉往後退了兩步,做出很惡心的樣子。

  即墨淵的臉色,簡直比鍋底還要黑……

  “你還是先去換身衣服吧。”甯輕歌再補上一句。

  即墨淵握緊拳頭,這該死的女人,竟然敢耍他!

  ……

  甯輕歌被丢進了寝殿。

  即墨淵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伸出雙臂,“替本王更衣。”

  “你吃錯藥了?”她憑什麼給他換衣服,她又是他的貼身丫鬟。

  “本王的衣服是被你弄髒的,自然要你來換。”理直氣壯。

  “按你這個說法,我還得給你洗衣服不成?”

  “不錯。”

  “……我勸你出去曬曬太陽,把腦子裡進的水都給蒸發掉,免得影響智商,變成大傻子。”

  他先扛她的,他還有理了?

  “曬太陽倒不必,不過,本王可以去沐浴。”即墨淵殷紅的薄唇扯了扯,“你來伺候本王沐浴。”

  “做你的青天白日夢去。”甯輕歌扯過一旁挂着的衣服,揉成一團砸過去。

  即墨淵一把接住,倒也不惱,殷紅的唇又扯開了。

  甯輕歌看得發憷,這見鬼的笑……

  結果,甯輕歌不情不願地被他拉到浴池。

  “嘭!”她被脫光了衣服扔下水,濺起一陣水花,打濕了站在岸上,同樣一絲不挂的即墨淵。

  甯輕歌大概也沒想到,這完全是由于一碗鮮蝦粥引發的‘慘案’。

  她剛露出個腦袋,一塊白帕子就飛到她臉上。

  即墨淵從白玉石階上走入水中,站到她面前,“給本王擦身子。”

  “有病!”甯輕歌把沾水的帕子反甩在他臉上。

  “……甯輕歌,再惹本王,本王就好好地收拾你。”

  甯輕歌瞥他一眼,繞開他坐到石階上,閉眸,休息。

  就當是來泡個溫泉好了,她大不了不睜眼,眼不見為淨。

  即墨淵主動湊上去,扯她坐在懷裡,撿起柔軟的棉帕給她擦拭身體,他倒是怡然自得,可甯輕歌不自在了。

  “即墨淵,你給我住手!”甯輕歌一把推開了他。

  “你還沒有權利命令本王。”即墨淵一如既往地霸道,一點兒也不給她反抗的機會。

  “你又打算白日宣淫?”随時随地都能發情的男人,那不叫人,那隻能算做獸。

  “本王不介意。”即墨淵唇角勾起,他等的就是這一刻。

  “我介意!”

  “抗議無效。”

  “自己解決。”甯輕歌作勢要從他懷裡站起來。

  “是你先招惹本王的。”即墨淵用力地摁着她,一臉控訴。

  “……”蠻不講理!到底是誰拉着她要來洗鴛鴦浴的?

  “不過也沒用,你逃不出本王的手掌心。”他的嘴角又浮現出見鬼的笑。

  “……”跟一隻獸講道理也講不通,她也懶得浪費口水。

  甯輕歌手肘一拐,筆直的大腿往後飛甩,一個後旋踢踹向他的俊臉,同時,左手在他腿上用力一揪……

  “嘶……”即墨淵疼得抽氣,沒想到這女人急起來什麼辦法都使得出。

  “我不會在一隻獸身上浪費精力。”甯輕歌退出他的懷抱,往岸邊遊去。

  即墨淵如水中遊龍,竄上前把她扯了回來,“這隻獸不介意吞了你。”

  他的腿上被她揪出了一抹淤青,可見她下手夠狠辣。

  “甯輕歌……臣服于我……”

  甯輕歌紅唇挽起潋滟的笑,那一抹笑即是誘惑也是諷刺。

  臣服于他?怎麼可能!

  即墨淵再也無法控制,他有滿腔熱情,統統都給了她,也隻願意給她。

  甯輕歌大約是未能想到自己跟即墨淵也是同一類人,本想抵觸,卻不知不覺地接受了,這讓她很不甘心……

  水中、岸上、榻上……

  他帶着她碾轉戰場,無盡歡愉。

  她被他折磨到了深夜,困睡着被放到柔軟大床上。

  即墨淵吃得很飽,而她卻被累壞了。

  他側躺在她身旁,看着她絕美的睡顔,安靜而甜美,粗粝的手指撫過她的眉眼,他的面龐從所未有的溫柔。

  這一切恍惚得像是夢境,曾幾何時,他幻想過無數次甯輕歌會接納他的原因,到頭來還要是他用強的,意料之外,她也沒有對他太多抵觸,這一點,他還是很欣慰的。

  至少,自家媳婦能逐漸接受他了不是?

  還有太後下的那道旨意,他本想着等一年期限一到,他就讓太後收回旨意,誰也别想動他心尖上的人兒,可如今看來,偶爾順從一下太後老妖婆的旨意,也是挺好的,讓甯輕歌在年前懷上子嗣,也是有可能的。

  即墨淵就這樣一直出神地想着,思緒逐漸飄到了遠方,可能連他自己都沒注意到,他對甯輕歌的幻想從未停下過,尤其是在跟她待在一起的時候,這種強烈的幻象意念會不由自主地冒出來,不受他的思維控制……可能他也沒想到,他這一生的溫暖和熱情,都給了甯輕歌,隻是他不懂如何去給,所以每次都弄得兩人滿身是傷,苦了自己,也苦了她。

  他看得出神,忽然,甯輕歌眉心一皺,呼吸變得急促,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珠……

  即墨淵愣了一下,連忙将她抱在懷裡,“甯輕歌,你怎麼了?”

  他慌亂地撫上她的額頭,溫溫的,不燙,沒有發燒,可她的臉上汗珠不斷地溢出來。

  甯輕歌忽地睜眼,瞳孔漆黑空洞,嘴角勾着詭谲心悸的笑……

  隻一瞬間,即墨淵覺得她猶如地獄走出的鬼魂。

  她渾身一僵,眸子恢複平靜,看到即墨淵發愣的臉,有一瞬間頭腦一片空白。

  “難道犯病了?”即墨淵一顆心跟着緊提起來,大掌撫上她的額頭,一片溫暖,并不像寒症發作的迹象。

  “沒有。”她回過神,輕輕拍了拍,“即墨淵,你抱着我做什麼,好熱。”

  即墨淵低頭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方才她的表情雖然隻出現了一瞬,但他記得清清楚楚,那絕不是幻覺。

  “做噩夢了?”隻有這一個可能。

  甯輕歌一愣。

  “夢見什麼了?”到底是什麼東西,讓她怕到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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