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把即墨淵賣了一定很搶手
“看來要進去才知道了。”
兩人走到了大殿之中，正準備上樓梯，迎面走來了一個黃衣侍女，恭敬地朝他們行了一禮，“兩位想做點什麼買賣？”
“有什麼買賣可做？”甯輕歌反問。
聽到這個聲音，一直埋着頭的侍女才看了她一眼，愣了一瞬，忘了回答，甯輕歌能從她眼中看出驚豔之情。
“問你話。”即墨淵不耐煩。
“是……”侍女又急忙應了一聲，可看到即墨淵那張帥絕人寰的臉時，她整個人直接愣住了。
甯輕歌隻能從她眼裡看出兩個字：花癡。
侍女愣了好一會兒，雙眼才恢複清明，她下意識地擦了一下嘴巴，發覺沒流口水，這才松了口氣，不然，她就要在客人的面前失禮了。
即墨淵臉色陰沉沉，除了甯輕歌，幾乎所有同齡的女人都是用這種眼神看他，這讓他莫名地煩躁。
“天品閣有買，也有賣，不知兩位是來買東西的還是來賣東西的？”侍女這才答道。
“隻能買東西，不能買人嗎？”
“自然可以。”侍女點點頭，添了一句，“賣人也可以。”
甯輕歌聽她這句話，她腦海裡閃過一個想法：把即墨淵賣了……一定很搶手。
甯輕歌眼色古怪地打量着他，“把你賣了怎麼樣？”
侍女腳下一軟，差點沒跌下去，她都懷疑自己幻聽了，這麼俊美的一個男人，她也舍得賣？她的良心不會痛嗎？
“你要是嫌命長了的話，可以這麼做。”即墨淵冷冷地警告了她。
甯輕歌‘切’了一聲，轉而對侍女道，“我們要買小孩。”
賣掉即墨淵這塊牛皮糖，是件省心的事，可惜她辦不到。
“兩位請跟我來。”侍女對于她們要買小孩這種行為完全不驚訝，反而覺得最近的小孩銷量真好。
甯輕歌訝異于這裡的人的三觀，果然，華麗隻是外表，剖開來裡面全是黑的，表裡不一在這裡表現得十分明顯。
侍女領他們到二樓的一處櫃台前，掌櫃正忙着整理書籍，他們來了也沒注意到，看樣子十分認真。
“這位就是負責賣小孩的掌櫃，兩位有任何需求跟他談便是。”侍女介紹道。
“嗯。”甯輕歌不鹹不淡地應了聲。
“兩位還有什麼需要嗎？”侍女又問。
“不需要了，你退下吧。”
侍女行了一禮便恭敬地退下了。
她走得極快，就好像趕着去做什麼似的。
甯輕歌眼色複雜地看了侍女一眼，有些摸不着頭腦，但也沒那麼多心思去猜想一個小侍女急着要去做什麼，便也管不了這麼多了。
“别看了，辦正事。”即墨淵提醒道。
甯輕歌這才回過神來，沖着掌櫃喊了聲，“掌櫃，有生意做了。”
掌櫃轉過身，擡眸看了他們一眼，“兩位想買點什麼？”
“我們想買個小孩。”甯輕歌直接道。
掌櫃歎口氣，擺了擺手，“最近官府查得嚴，我們這邊已經不賣小孩了。”
“那你可知何處有的賣的？”
掌櫃古怪地看他們一眼，勸道，“兩位正值年少，何不自己生養一個，這買來的啊，總歸不親近。”
即墨淵眸色一亮，對于掌櫃的這句話表示很受用，他湊近甯輕歌的耳邊，中肯地提出了建議，“娘子，他說的對，是時候生一個了。”
甯輕歌一巴掌拍開他的臉，冷笑，“他讓你生你就生，你是豬嗎？”
“你一會兒說為夫是禽獸一會兒又說為夫是豬，所以，在你心中，為夫到底是個什麼呢？”
甯輕歌瞥他一眼，冷冷地吐出三個字：“四不像。”
“……”
即墨淵的臉頓時黑得像個無底洞，他就不該問。
掌櫃見兩位吵了起來，輕微的歎了口氣，原來是夫妻之間有矛盾，所以才不生小孩的。
“掌櫃，你可知别處有賣小孩的商人？”甯輕歌回過頭來，問道。
“有倒是有，但那邊的人不讓說，怕官府找上來。”掌櫃解釋道，“我們這邊的幼童，都是從那裡批發過來的。”
“這麼說來，你知道？”甯輕歌眸子微眯。
“姑娘莫問了，生意人有生意人的原則。”掌櫃并不打算告知她。
“嗖”的一聲，空中晃過一道白刃，掌櫃還沒回過神來，一把銀白色的匕首已經駕到了脖子上。
“那你覺得，原則重要還是小命重要？”甯輕歌威脅的話語在耳畔響起。
“大膽！你竟敢天品閣内行兇，看閣主不對你下通緝令！”掌櫃吓得臉色慘白，也很憤怒。
“那就看看，是他的通緝令快，還是我的刀快。”甯輕歌挑釁地把匕首往上移了移。
“别别别，我說我說。”掌櫃此時隻恨透了自己一不小心暴露了消息，可是看這個女子的模樣，像是真的要殺他，原則和小命……自然是小命更重要，沒了命還要什麼原則！
“哪個位置？是什麼人？”甯輕歌逼問。
“城東的芳菲苑，是一座青樓，那幫劫匪的窩點。”
“這就是最終據點吧？”
“是是是，所有分散出去賣的幼童，都是從那兒來的。”照顧連忙點頭。
甯輕歌本想給他留條活路，卻被即墨淵輕輕一推，那把匕首刺入了掌櫃的喉嚨。
“你……”掌櫃嘴裡湧出大口鮮血，不可置信地瞪着她，身子一脫力，倒在地上，斷了氣。
甯輕歌愣了一瞬，随即收回匕首，臉色複雜地看着掌櫃的屍體。
“殺人滅口這麼簡單的事，王妃都不會做？”即墨淵清冷地提醒道。
“不用你提醒。”甯輕歌閉了閉眼，眸色冷厲。
呵，還真是可笑，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仁慈了？
這邊發生這麼大的動靜，周圍的人早就發現了，但也不慌亂驚呼，而是淡淡地看了一眼，便各自幹各自的事了。
看來，能進天品閣的人，都是有點膽識的。
“大膽，爾等竟敢在天品閣行兇！”
甯輕歌正擦拭着匕首，方才給他們領路的那個侍女突然跳出來，吼了一聲。
“呵呵……本閣主倒要看看，何人如此膽大妄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