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良夫晚成:纨绔太子妃

第110章 閻霸王的風姿

  第110章閻霸王的風姿

  大概是她打招呼的方式比閻烈洲還特别,滿屋子的人,老半天都沒回過神,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着兩人。

  正琢磨着,這種大眼瞪小眼的境況還要維持多久,其中一人終于從懵逼中醒來,怒喝一聲:“娘的,敢到金大爺的地盤撒野,不想活了!兄弟們抄家夥,給我上!”

  頓時,一群人提棒子的提棒子,掄砍刀的掄砍刀,完全一副幹群架的陣仗。

  原本就烏煙瘴氣的賭坊變得更烏煙瘴氣,蘇墨钰唬了一跳,連忙躲去閻烈洲身後:“小心小心,這些人手裡都有武器。”

  所謂雙拳難敵四手,蘇墨钰還真有些替閻烈洲擔心。

  不過,她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

  隻見閻烈洲轉過身,兩手扒在門框上,用力一提,“咔”的一聲就把足足兩米高的門給拆了下來,朝着向兩人沖來的打手用力揮去。

  蘇墨钰看得兩眼發直,那門闆怎麼看,也至少百斤以上,在閻烈洲手裡就跟個玩具似的,呼啦一下揮過去,再呼啦一下揮過來,那威武狂霸的架勢,當真與楚霸王沒什麼兩樣。

  或許是被閻烈洲給吓到了,沒來得及沖過來的幾個打手,看到同伴成批倒下,頓時兩股戰戰,就差跪下磕頭了。

  閻烈洲将門闆丢開,捏了捏石缽般的拳頭,揚聲喝道:“還有誰來?”

  打手們丢盔卸甲,抱頭鼠竄,哪裡還敢有人上前挑戰。

  冷飕飕地刮過一股涼風,蘇墨钰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脖頸。

  上次在閻烈洲全力的攻勢下,自己還能活着,簡直可以說是一大奇迹了。

  見人都跑得差不多了,蘇墨钰這才站出來,豪氣沖天地一聲吼:“金富貴,給爺滾出來!”

  沒人應她,隻有一個倒塌的桌子後,露出一截金燦燦的衣角。

  蘇墨钰獰笑着走過去,狠狠踹了腳桌子:“躲?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爺的錢可不是想欠就能欠的!”

  “小公子饒命,小公子饒命!”抱着頭,肥頭大耳的男人從桌子後連滾帶爬地跑出來,一個勁沖蘇墨钰磕頭。

  蘇墨钰一腳踹他肩上,男人像個皮球一樣,在地上滾了幾下:“饒命可以,把錢還來!按照利滾利來算,你一共欠了我十四天,連本帶息一起給爺還回來!”

  金富貴連忙指示手下把銀子拿來:“這一共是一百八十兩,請小公子收下。”

  蘇墨钰從他手裡取過錢袋,掂了掂,又打開數了一下:“你看你,早點還錢不就好了,和氣才能生财嘛,你說對不對呢?金老闆?”

  金富貴點頭如搗蒜:“是,是,小公子說得對。”媽蛋!他是瞎了狗眼才招惹這麼一尊大佛,本以為自己就夠混蛋了,沒想到還有比自己更無恥,更混蛋的家夥。

  将銀子揣好,蘇墨钰沖閻烈洲招手:“走了走了,這地方又髒又臭,我真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兩人離開後,金富貴才從地上爬起來,額上豆大的汗珠,吧嗒吧嗒滴在地上。

  看了眼被拆下來的門闆,那門可是用精鐵所緻,堅固無比,剛才那紅發男子竟能徒手将其拆下,這力量,着實可怕。

  “那個金富貴到底欠了你多少錢?”離開賭坊後,閻烈洲忍不住問。

  “一百兩。”對于富貴之家的公子哥,一百兩其實算不得什麼,禮部尚書家的小兒子光是在外吃頓飯,就得花掉五六百兩。

  閻烈洲頓時皺起眉:“隻是一百兩而已,又何必計較?”

  是,一百兩而已,對她來說并不算什麼,但――

  “一文錢也是錢,不管多少,誰都别想欠我的!”

  閻烈洲嘴角抽了抽,似乎覺得她這種想法有些太霸道了。

  即将離開金富貴的地盤前,閻烈洲不放心地回頭看了幾眼:“這個金富貴,橫行霸世,欺辱弱小,不能就這樣放任不管,應告知京兆尹,将其捉拿治罪。”

  蘇墨钰滿不在乎:“你知道京城有多少個金富貴嗎?”

  他不解:“何意?”

  “你捉拿一個金富貴,還有千千萬萬個金富貴,你捉拿的過來嗎?再者,金富貴伏法了,你能保證,不會有人比他更無恥,更猖狂,更心狠?”她語重心長的拍拍他的肩:“這種事,适應适應就好了,再幹淨的泉水,也會有污漬的存在,沒有什麼事是絕對的。”

  聽了她的話,他有些沉郁:“這世上之人,怕是都跟你一樣做想。”他憤然甩袖,“迂腐文人,當真不可理喻。”

  啊呀呀,這家夥一天不跟自己作對就不舒服是不?

  “你們武将不是更幼稚?以為看上去壞的,就一定是壞的,憑着一廂情願去改變世界,你以為自己是救世主啊?”翻了個白眼,不給他插話的機會,繼續怼他:“物競天擇,适者生存,這句話聽過沒有?你覺得對于溫順無害的牛羊來說,捕食它們的虎狼便是邪惡的,這樣你就能随意将所有的虎狼都消滅嗎?沒有了虎狼作為天敵,牛羊便會變得懶惰,變得不知進取,然後就會慢慢消亡,你這不是善良,而是無知,是愚昧!“

  “你……”論打嘴炮,閻烈洲根本不是蘇墨钰的對手。

  “你不是要學兵法嗎?這就是我給你上的第一課,你若不明白,回去好好想想。”

  本來隻是敷衍他,沒想到他真的低下頭,認認真真思索起來。

  沒有跟閻烈洲打交道前,覺得這人一身鐵血,冷酷狂暴,但相處一段時間後發現,這貨特麼的就是一根筋,傻裡傻氣,甚至有點呆萌。

  “對了,除夕夜那個行兇的刺客,到底什麼來頭?”

  正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閻烈洲聞言擡頭:“那人嘴硬得很,問不出任何消息,不過,他倒是提到了你。”

  “提到我?”她想不通:“提我做什麼?”

  閻烈洲表情古怪,“他說,你奪走了他們最寶貴的一樣東西,總有一天,他們會讨回來。”

  最寶貴的一樣東西?

  蘇墨钰冥思苦想,除了容薊,原主難道還招惹過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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