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會告訴他們這些都是正确的。
選擇的能力不是每一個人都有的,這也就造成了一種情況。
那就是太多的人會被其他人影響。
這是一件痛快卻又讓人傷心的事。
幾乎所有的事情都在按照最開始的安排新進展,就算是方中愈,現在也默默的感受到了整件事情的,快速行進。
國家利器的快速發展,是很多人都沒有想到過的,更何況,還發動了百姓。
連方中愈現在都不得不承認,錦衣衛和錦衣衛所領導的那些團體,如今都變成了非常強大的一環。
沿海的掠奪并不是沒有,對于更多的人來講,他們可能從來都沒有想到過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可是大家都清楚這樣的改變來源于什麼,所有有熱鬧的地方,基本上都有大明的商人。
大明的船隊如今是整個海面上最強大的船隊。
很多人都不知曉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可是隻要他們仔細的去看看就會明白,朝廷現在所做的事情到底是什麼。
時間是可以改變很多人很多事的。
這樣的道理其實很多人都懂,可是他們卻沒有辦法去改變,也沒有想方設法的去改變,所以就任憑這些事情變成了如今這種。
就好比當初他們答應了一些人,一些事情一樣。
朝廷的官員更新換代的很快,很多人都知道自己的目标在哪裡,有人升遷,自然有人貶谪,當然最高層的職位卻沒有任何的變動。
不是因為他們真的很厲害,隻是因為在如今的這個體制下,那些人确确實實是最合适的人,也隻有他們能夠将手下的那一批人鎮服。
山東曲阜越來越緊張的局面,讓孔家人終于感覺到了一絲不正常。
和大多數的城市一樣,之前的曲阜也是有無數的商人南來北往,甚至有無數的學子前來這裡遊學,瞻仰孔聖的遺迹。
希望能在裡面獲得人生的感悟,最後來到朝廷一飛沖天。
隻是有些可惜,真正能夠做的人實在是太少,按照目前朝廷的規制,他們去老老實實的做個事兒,都比如今這樣荒廢人生要好。
當孔家下面的掌櫃将曲阜城裡的變化會報上去的時候,上面的人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往往這個時候就已經意味着所有的一切都變得晚了,因為他們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孔家六長老孔捷信,掌管着孔家大部分的店鋪,是孔家商業的代表人,至少對外是由他來做主,整個與孔家有進項的項目。
能夠走到這一步的人自然不是傻子,他立馬從下面的人彙報中,發現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意味,甚至是有一些危險。
“你是說,現在又很少的商業車隊來到曲阜和咱們做交換?”
“是的,之前與咱們有過契約的那些商家們,要麼三五天來一次,要麼半個月來一次,可是如今他們似乎已經,就好像是忘記了咱們一般這一段時間前來交接的,商戶越來越少了。”
下面的大掌櫃也非常的緊張之前,因為孔家的緣故,他們家可以說在整個南北貨物流通上吃了不少的回扣,可是現在就短短的幾天,似乎形勢一下子就變化了,他根本就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情況。
看到高高在上的六長老,他更是擔心,畢竟如果真的要查出來的話,他首先就得掉腦袋。
“其他的店鋪也是如此嗎?”
六長老有些擔心,這種情況肯定是不正常的,所以他必須要确認是隻有這一家店鋪有問題,還是說其他的店鋪都有問題。
“族老,小的已經去看過了,咱們孔家這邊大部分的店鋪如今前來交接的人都比較少,其他那些不是咱們家的,也差不多。
總而言之,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欺負如今隻能出不能進一樣,沒有太多的客商願意來了。”
來報信的掌櫃雖然滿頭大汗,但這個時候分析的還算是有道理,至少能夠把自己想說的話說清楚,不給六長老帶來麻煩。
房間裡一片安靜,這個時候,六長老也在思索着到底出了什麼問題才會帶來這樣的變化,畢竟按理說不會發生這樣的,孔家,畢竟在這片土地上已經生根發芽了,這麼久以來,沒有誰敢對他們做些什麼。
大掌櫃也是一片緊張,手都不斷的在哆嗦,他害怕整件事情是因為他當初的胡亂操作帶來的後遺症。
又害怕有什麼他不了解的事情,直接針對他們孔家,越是這樣緊張,就越是心裡會胡思亂想,胡思亂想之後就會感覺到害怕。
“你在抖什麼?”
六長老分析來分析去都不知道是什麼問題,擡頭一看見大掌櫃的一個勁兒的哆嗦,頓時脾氣就上來了,眉頭一皺,不怒自威。
“族老,不是我要抖啊。
實在是不知道怎麼了,小的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腦門上冒着汗,手裡在哆嗦着,大掌櫃這個時候也确實是害怕到了極點。
“什麼感覺?抓緊時間說,别在這浪費大家時間。
如果真的有什麼問題,還要立馬解決,你要知道現在耽誤的每一刻鐘可能給孔家帶來的就是更大的損失,你擔待的起嗎?”
看到他這副樣子,六長老了就更加的煩悶了。
平常看起來還不錯,做事也有章法,怎麼一到關鍵時刻就像是掉了魂兒一樣。
好歹也是自己花盡心思培養的,想把他當作左膀右臂來的,這一看實在是太差了,平常表現的都是假的。
六長老實在是非常的郁悶,如今孔家的人因為受到各種各樣的原因。
有些人離家出走去了朝廷的各個部門。
有些人,還想抱着祖宗的餘蔭過日子。
可是,孔家再家大業大,也經不住他們這樣折騰啊。
畢竟這些人都和其他人不一樣,甚至可以說在這件事情上,很多人都是錯誤的。
“小的,小的擔心,是有人在針對咱們,攔截了那些客商,讓他們都不進來。”
大掌櫃說起來聲音還是非常的小,可是,卻很堅定。
“胡說,誰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