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代有太多太多的事情需要他們去處理,甚至說這些年來也有無數的人參與了不同的行動,整個朝廷從上到下有太多太多的秘密,隻是這些秘密更多的時候沒有傷害到百姓,所以并沒有被公開過。
朝廷能夠自己處置的事情,就根本不會影響到其他人,也不會讓其他人去阻止,這也是這些年來他們所面臨的種種情況最終帶來的結果。
有太多太多的會議被記錄,但是從來沒有對外公開過,這是朝廷内部的資料,建文皇帝朱允文一路從京師走過來,也有無數的人對他的事情做了記錄。
除了朝廷的史官以外還有皇家的起居注。
這些人就是專門對建文皇帝朱允文所做的事情做充分的記錄的人,所以他們的這些談話一直都會被牢牢的記下來,從上到下所有的人。
這些大臣們的發言也是,不過這些年來他們都清楚的知道所有的發言都是非常的受到控制的,所以每一個人都謹言慎行,至少在與皇上奏對的時候,他們會清楚的把自己的話梳理好。
不會因為一時的情緒失控或者是其他的原因說出一些不合适,不适合這個場合的話,進而會被記載,最終影響到後期對于他們的評價。
皇帝朱允文,把大都督童俊和他手下的的那些事情與諸位大臣分享,同時将那些罪證也告訴了他們,處理方案也告訴了他們,所以才引來了諸位大臣現如今的評價,似乎諸位大臣現在對這些事情并不滿意,甚至希望朝廷能夠盡快的将海軍的事情控制一下,至少不能像現在這一般****,甚至讓他們自己做主的話,恐怕會帶來更多的麻煩,這個不是他們願意看到的,從這個角度上來說,大明帝國不應該如此,這是他們現在所考慮的各種各樣的狀況。
軍隊出現這樣的情況,其實更多的時候應該是他們要多考慮一些,甚至要警惕起來,畢竟出現這樣的情況,意味着朝廷在某些方面的監管失了控,按理說大明帝國走到如今這樣的地步,朝廷對于軍隊的把控應該是越來越嚴格的,但是現在看起來并沒有他們想象的那麼好,這也就意味着在之前某一方面出了問題。
是如今這些大臣們卻沒有想到到底哪裡出了問題,他們也沒有去考慮是哪一塊出現了問題,隻在這裡争論,讓建文皇帝朱允文覺得,這些年紀大的大陳越來越脫離實際了。
年輕的官員們或多或少還能想到一些問題存在的可能性,甚至通過一些方式去解決,但是這些年老的大臣們現在渴望用資曆來讓更多的年輕人尊重他們。
建文皇帝朱允炆對于這樣的情況,其實是非常不滿意的。
這些大臣們似乎都沒有發現建文皇帝朱允文現在有些生氣,還一直在那裡喋喋不休的讨論着。
他們還在用自己的方式想要處理好這件事情,但更多的時候每一個人的想法都在為各自部門考慮,他們絲毫沒有考慮到現如今見皇帝朱允文到底想要什麼。
方中愈在一旁已經看到了,在這個時候他甚至已經感覺到了,建文皇帝朱允文有一絲的煩躁。
這一位帝王在這個時候,心思是不在這裡的,或許這與他剛剛之前想要與大臣們讨論的事情有關,那個時候他希望諸位大臣拿出來的是解決辦法,而不是隻是将這些問題提出來這些問題,那些大臣們能想到的皇帝和皇帝身邊的通證司還有其他的團隊,早就想到了現如今是希望他們解決這些問題。
其實從頭到尾海軍的問題都不是問題,這些問題不管朝廷管的再如何嚴格都會出現,甚至可以說其他軍種也會出現,隻是現如今隻有海軍完完全全脫離了兵部的掌控,這一點是并不難以接受的,再加上其他各個部門與兵部的關系總是要超過海軍的,所以也會站在海軍這邊,這就造成了現如今他們所面臨的現狀,那就是必須要考慮整件事情的連貫性。
正是因為如此,他們才會支持,兵部解決這個問題。
“陛下,海軍成立之初集合了天下水師衛所,所以良莠不齊,這些年的發展又一直在海外執行任務死傷頗多,兵員補充也來源廣泛,最終帶來的問題就是如今這種狀況,當然海軍的軍制也一直都在發展,朝廷也确确實實應該對他們進行更加參與化的監管和訓練,所以既然大多數現如今已經在内部處理了之前的問題,那麼懇請陛下将之前的事情放下。
”
方中愈站出來了不管其他人是什麼想法,現在他必須要站出來為大都督童俊說一番話。
大都督童俊心裡很清楚這件事情會帶來什麼樣的麻煩,可是依然這樣做了,也就意味着從最開始的時候他就已經決定了,從建文皇帝朱允文,從今生離開的時候就注定了軍中的那些人會被那樣做,當然他那個時候想的是用最簡單的方法解決,所以這種方法已經是非常的柔和的了。
“放下?”
建文皇帝朱允文還沒有說話,一旁的文臣立馬就站出來了。
“這怎麼可能,大都督童俊這明顯的是對他們進行了侵犯,就算他們立了大功,可功是功過是過朝廷的法度還是在這裡的,所以應該加大判罰。”
他們這些人眼中看來,朝廷的功過有朝廷評判,而不是應該由他們來評判,這些軍中子弟出了問題自然也要負責。
大都督童俊這明顯是對他們包庇。
其他人雖然沒有說話,但大概也是這個意思,如果大家都可以這樣處理的話,那還要國法何在,更何況朝中還有兵部存在,還有其五軍都督府存在,如果海軍都督府這樣做了以後,五軍都督府是不是也可以這樣做,這開的可不是一個好頭,其他人雖然沒有這麼說但意思就是這麼個意思。
朝廷現在着力推崇大明律法,也讓更多的人知道大明律法的威嚴,所以這些官員現在所提出來的論點并沒有任何的問題。
“陛下,臣并沒有說要放過他們,如今看到海軍軍中對他們的看法并不是沒有,反而有不少人被流放,有不少人被開除這已經很重要了,甚至可以說被流放的那些人能不能到達流放地都說不準,所以在這個情況下,陳認為海軍對于之前的處理已經是非常合适的了,至于日後兵部能不能和海軍都督府共同的以大明律法為基礎,為軍中立法同時讓軍中的官員和士兵更好的服從這個法律,那是以後要推行的事情現如今所要考慮的,就是如何讓這件事情結束,海軍大都督童俊現如今所表現的态度,朝廷是否能夠接受?”
方中愈不想和他們争論這些年來,他已經很少和朝廷們争論這些事情了,他隻講出自己的道理,至于能不能說服了他們并不重要,他隻要說服建文皇帝朱允文就可以了,況且這些年來正是因為通過他的方式才讓大明帝國有了如此強大的發展,不管是軍隊還是其他的各個方面,所以隻要建文皇帝朱允文認可這件事情可以了那麼其他的事情都已經沒有那麼的重要了。
對呀,大家都忽略了一個重點,那就是他們之前所認為的問題根本就不是問題,至少在海軍沒有主動的将這個問題擊破之前,誰也沒有真正的去考慮過這個問題,如果不是建文皇帝朱允文這一次把這些奏折請罪責拿出來,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海軍已經直接在内部處理了這些事,所以這些官員們在之前根本就沒有關心現如今隻是為了反對而反對,這根本就不是正常的狀态。
也就是說從這個角度上來講,這所有的一切都變得簡單多了,他們最終的目的沒有什麼,現在最重要的是海軍給了這樣一個信号,他們能否接受兵部如果需要真的同他們改善以下同屬關系,又或者将筒冰盒調兵之權收歸一下又該如何去談判,這所有的事情都是可以談的,皇帝朱允文自然是希望能夠将所有的權力和大明陸軍一樣。
基于這一點建文皇帝朱允炆頭腦裡迅速轉動了一番,他覺得方中愈說的是有道理的。
本來方中愈以為建文皇帝朱允文收到那些請罪的折子之後就會很快的前往泉州府的,但是現在又停了下來,跟這些官員們也有很大的關系,他們總有着自己的想法,總想通過自己的手段來控制太多太多的事情,所以會影響到建文皇帝朱允文,再加上皇帝有些時候也有一些自我質疑拿不定主意,被他們這樣一影響也會有一些不同的想法,所以患得患失之下也會出現各種各樣的問題,從這個角度上來講,他們也依然如此。
“既然如此,那就快嘛送消息回京讓兵部準備吧,他們想怎麼談讓他們談。
那事情也确實該解決了,海軍如今聯絡着各大在外的土地,朝廷也确确實實有特殊狀況,正不希望把他們壓制的太厲害,但是他們必須要受控,這是最關鍵的一點。
年來朝廷花了不少錢在陸軍身上,海軍這邊撥款基本上沒有,都由他們自行籌措,既然你們一定要把他們牢牢的掌控,那麼也得想方設法的給他們發錢,朝廷在這一點上做的并不公正,連朕都知道,所以并不既然這麼想,把這些關系弄清楚,那就讓他們自己去談談,不談不攏再說。”
皇帝朱允文發話了,他也看了看,其他人那些人在聽聞建文皇帝朱允文同意了之後,一個個都非常的高興,可是當聽到說要出錢的時候,他們又面露難色,特别是戶部和财政部這邊的官員。
沒辦法,之前海軍大部分的兵都是水師衛所和流民籌籌措,可是如今真的要這樣做的話,那麼就得讓他們自行的開始承擔起這個責任了。
再說了以後他們要花錢,這些軍費得由他們來開支,國庫,如今花錢的地方可多了,海軍去之前确實撥款很少,除了正常的海軍基建建設以外,其他的海軍花銷他們是沒有承擔一分的,現如今真的要是讓海軍讓出一部分來的話,這份花銷可就得承擔了,從這個角度上來講,他沒有覺得剛剛所說的那些話又有一些太沖動了,應該回去商量一下的,畢竟整個朝廷現如今花在軍費上的開支已經太大太大了,特别是對于路徑的發展,這些人都不是傻子,這些年來陸軍發展的快,當然回報也大,畢竟陸地面積越來越大,搶奪的東西也越來越多,支持的貿易也越來越廣。
花錢的地方都來自于這些,他們這些人也并不傻,同時也通過各種各樣的手段來讓這所有的一切都變得正常起來,現在恐怕要多一個大包袱了,這是很多人的想法。
海軍有錢,可是如果一旦不讓他們自己花錢來養整個團隊之後,是不是就會引發更大的危機,這樣的事情他們并沒有考慮過,至少在這個時候他們還沒有想到那些問題方中愈卻不害怕海軍有人幫忙承擔軍費,别說有多高興了,更何況大不了多造幾艘艦船,多造些軍寶多造些海外**罷了,地方這麼大總有地方花錢的,不花白不花。
更何況經過這一次内部整風之後,恐怕海軍也得太平一段日子了,至少沒有多少人敢在這個時候還挑戰朝廷。
不過方中愈也知道接下來的談判恐怕更加的困難,建皇朱允文不參與的話,那麼兵部的人恐怕還得費一番口舌,甚至可以說那些人能不能談下來還兩說呢,不過方中愈覺得如果真的談下來的話,确确實實也能解決不少的問題,從這個角度上來講,他還是期盼整個朝廷的武力系統比較完善,要好得多。
他并不擔心大都督童俊的想法,他擔心的是那些手下人畢竟有這些人在外面出生入死,冒着葬身大海的風險做這些事情,如今要讓他們交割一些戰利品,多多少少是有一些不地道的。
就看他們怎麼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