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賢王似乎放松了一些,抓着衣袍兩側的手,也緩緩松開放在兇口互相握着。
“四歲了,甚是頑皮,所以輕易不大領她出門,之後找時間真要帶她去北山看話劇,聽說非常不錯。”
周恒笑了,跟三皇子聊了起來,不過手上的動作一點兒都沒有放松,反倒更加快捷。
展開衣袍和亵褲,隻是看了一眼松弛的狀态,擡手撸了一下,一陣特殊的氣味瞬間散開,周恒心裡一陣了然。
這三皇子是比較典型的包皮過長,即便用力上翻包皮,其頭部都不容易外露,開口小于一厘米的直徑。
這樣的狀态,一個是不易有孕,二極易引起各種炎症,三排尿都會變細,還有就是對房事的享受也少了幾分愉悅。
周恒快速用棉簽擦拭了一下,三皇子似乎剛有些感覺,周恒就停止了動作,将棉簽兒收好,看向躺着的三皇子。
“還是有些問題,我先幫着王爺消毒處置一下,一會兒我們詳細說。”
三皇子現在就是待宰的羔羊,命根子在人家手中攥着,你敢有什麼不滿意或者拒絕的條件?
“好!”
周恒動作迅捷,趕緊将一圈裡面包裹的位置,全部消毒了一遍,就是這樣的動作,讓三皇子頓時刺激的不斷吸氣。
“嘶......”
周恒擡眼看看三皇子,“有些不舒服是吧,稍微忍耐一下。”
三皇子趕緊閉嘴,原本就尴尬,這樣一說更尴尬。
平生第一次當着正經男人的面展示此處,還被人家拎着左擦擦右擦擦,說不上是疼還是羞臊,反正所有的感覺都混雜在一起,時間都仿佛停滞一般。
不知過了多久,周恒處理好,将三皇子亵褲一提遮擋住關鍵部位,這才轉身去處理棉簽兒還有剛才用的東西,直接說道:
“三皇子可以起來了,我檢查完畢。”
三皇子一骨碌身爬起來,三兩下将衣衫穿好,周恒捧着一個彎盤,帶着蓋子,朝三皇子笑笑打開門。
“走吧,樓上辦公室請,我取一張圖詳細給王爺說一下。”
三皇子腳步不快,兩腿似乎還分開一些,緩慢在後面跟着,周恒瞥了一眼,沒多說啥,更沒有去攙扶,這時候無視才是緩解尴尬最好的辦法。
剛三樓,魏思文一眼就看到後面步态怪異地三皇子,剛要邁步上前,周恒笑着超魏思文微微颔首。
“魏長史請跟我進來,我開一副藥方,你去一樓門診,給三皇子取藥,這個需要連續七日藥浴的藥材,程序有些複雜,所以還是拿上來我詳細跟你說清楚。”
聽周恒這樣說,魏思文自然是趕緊施禮,不過看了一眼後面緩緩挪步的三皇子,沒有急着過去攙扶,跟着周恒進了辦公室。
周恒在紙上寫了一句話,随後将其折疊好,交給魏思文。
“去一樓門診拿藥就行。”
魏思文轉身走了,三皇子已經晃悠着走進來,見魏思文要施禮,他趕緊擺手。
“聽忠遠伯的吩咐,你去吧!”
魏思文下樓了,周恒趕緊給三皇子施禮,人家可是付了重金的,無論怎樣,都要盡力診治,之前周恒覺得這個三皇子過于陰沉,還心思極重。
現在回想一下,他或許是一直沒有下定決心,要找自己診治這個隐疾,再者冬兒和盛兒,不過是對孩子的渴望。
三皇子跟着進入辦公室,二人關好門坐定,周恒将一張人體側面解剖圖展開,看到這張圖三皇子一怔,那驚訝的神色不亞于是看到什麼驚恐的東西。
“我想用這個圖可以說明一下,三皇子的問題并不嚴重,你看這裡,一般正常人放松狀态下,雖然這裡的皮也能包住頭部,但是會裸露一點兒在外。
而你的需要借助外力,才能讓其暴露,比如排尿的時候,如若不借助外力,會弄到手上或者是水流變細是吧?”
三皇子臉色漲紅,順着周恒所指看了看,微微颔首。
“确如你所說,這樣的病症可以醫治?”
周恒點點頭,臉上帶着自然的笑意。
“如若是孩童期今日手術,兩三日就恢複如常,隻是您現在是成年人,所以恢複起來稍慢,我們隻要将多餘的皮去除,做一個環形切割就可以恢複,從手術日算起需要七八日的時間,不過房事要禁止一個月。”
三皇子聽到切割,瞬間下意識地縮回雙手,那驚恐不是一點點,而是非常害怕。
“那.......會不會是和......和太監那個去勢一樣?”
周恒搖搖頭,“該吃吃該喝喝,什麼都不影響,過了這一個月,您可以恢複如常,至于子嗣,三四個月就可以看到成效。”
三皇子盯着那張圖,這東西太可怕了,周恒的解釋沒讓他消除疑慮,反倒更加擔憂。
周恒看了一眼,沒什麼不明白,命根子掌控在别人手中,這種感覺對古人來說,真的是太恐怖了,尤其是見識過太監的人,他自然會互相劃等号。
無奈隻能仔細講解了太監是切的哪兒,什麼保留什麼去除,說了這些三皇子臉色好了許多。
“......三皇子可以考慮一下,您那處目前有炎症,也不能馬上手術,我開了藥浴的藥包,需要連續七日泡藥浴,用棉簽認真清潔,之後您想清楚再過來找我手術如何,正好趁着這個時間,我要研制一種器具,可以便于手術的。”
這番話讓三皇子再度松弛了一些,臉上的紅漸漸退去,不過想了想再度擡頭看向周恒。
“還有一事向問你,這手術疼嗎?”
周恒擡起手用鑷子的尾部,戳了三皇子手背的皮膚一下,如此突入起來的動作,讓三皇子一怔。
“就是給您紮一針,然後就睡着了,手術中我戳您這樣的感覺都沒有,醒過來隻是前兩天需要少活動,最好卧床靜養,之後注意清潔就行。”
三皇子點點頭,周恒講述的非常明白,他剛才說的症狀确實都在他身上出現過,身邊伺候的人誰敢說?
至于太醫院的大夫,一個個見到自己更是誠惶誠恐,檢查脈象都恨不得渾身哆嗦,都認為自己是喜怒無常之人,至于王妃和侍妾,更是逢迎都來不及,難不成她們還見過其他人的命根子?
“讓本王想一下,七日内給你消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