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四個青年男子直接拔出了手中的兵器,有些人使用的是長劍,有些人使用的是刀具。
呼!呼!呼!
無形的勁氣縱橫而來,普通人而是被這股無形的勁氣擊中,不死也半身殘,可現在,林臻沒有絲毫的防禦氣盾,衣袖一揮,一股更為凝練的氣息瞬間震散了那些無形勁氣攻擊。
噗!噗!噗!
沒有攻擊到林臻,反而有三個青年男子被一股更為快速的手影拍中,一個個倒飛了出去,坐倒在了地上。
“這……”
“怎麼可能?”
“難道這個懸賞目标的實力是頂級高手?”
“不可能,對方剛才施展出來的内勁氣息力量,最多也隻是一流高手,最多才剛剛邁入頂級高手沒有多久。”
他們五個人可是一流高手裡呆了很長時間,是老牌的一流高手,可現在,竟然被對方舉手投足間就震散了他們的無形内勁氣息攻擊,令他們顔面大損。
“你到底是什麼實力水平?”
他們每次接任務,都會做出一個評估,可這次,沒有太大的時間慢慢磨耗,這件目标懸賞任務的懸賞金額高,剛發布出來,就吸引了很多人在整個東星城裡進行尋找林臻的蹤影,相信此時還有不少人會朝着這個圖書館位置的懸賞目标逼近,其他人不會輕易放棄的。
噗!
一個無形的掌勁一秒間拍出了五章,快得令人發指,眼前一晃,五個青年男子竟然被掀飛在廣場地上。
砰!砰!砰!
接連幾聲刀劍落在地上的聲音。
林臻朝着其中一把長劍虛空一爪,魔法能量運行之下,将地上其中一把看起來比較美觀漂亮的長劍抓在手中,他輕輕觸-摸了一會劍鞘,随後默默運行着體内的内勁氣息灌注進入了長劍之中。
嗆!
無比清脆的金屬聲音,給人一種竟然抖擻的錯覺。
長劍出鞘,通體散發着一絲幽寒,在内勁氣息的灌注之下,長劍變得無比的鋒利和堅-硬。
砰!
他揮舞着手中的長劍,重重地揮砍在廣場地面上的巨大厚重青石闆,瞬間被砍斷成了兩截,上面斷裂之處,竟然無比的齊整,這樣的破壞裡,若是揮砍在人體身上,哪怕是銅皮鐵骨,也無法堅持下去。
林臻居高臨下,俯視着滿臉驚駭之色的五個青年男子,冷冷說道:“我的水平也隻是能夠教訓你們五個而已,現在我暫且繞了你們一次,滾吧,回去告訴那個傑克爾一聲,想要找回場子,讓他親自過來找我。”
四周圍觀的人表情無比的吃驚,緊緊隻是一個回合,以一人之力挑翻五個人的圍攻,這當中的實力差距,不要太大。
更何況,這個年輕人的年紀,比對面五個人青年男子還有年長。
可實力的差距,這當中也太過出入意料了,定然是有什麼東西是他們不了解的。
五個青年男子原以為今天能夠捷足先登,搶先找到懸賞目标,繼而将之抓拿回去西區聯盟盟主傑克爾那裡,就可以得到一筆豐厚的獎勵。
現實與夢想,總是差距那麼大,那巨大的溝-壑能夠埋葬掉任何一個英雄的氣短。
幾個人相互對視了一眼,他們感覺輸得非常的冤枉,到此刻他們依然沒有真正領悟到,對方是怎麼将他們的内勁氣息震碎繼而快速反擊,将他們擊飛出去的。
不過也沒有什麼可以想的,結果已經明了。
對方奪取了一柄長劍,抗在肩膀上潇灑的離開了。
“老大,那家夥搶了我的兵器……”
一個青年男子對為首的一人着急說道。
那柄長劍是他的寶貝,幾個人手中的兵器,就數他的最好了,偏偏對方眼力驚人變-态,一眼就看中了他的手中的長劍,顯然是認出來了五柄兵器,就他的長劍比較值錢貴重。
此刻,青年男子欲哭無淚,看着對方的身影越走越遠,最後消失在人群之中。
四周的吃瓜群衆沒有想到,爆米花和葵花籽都沒有吃完,不,褲子都還沒有徹底脫下去,一切都已經結束了。
這次幾秒鐘,就這樣完事了,吃了瀉藥也沒有這麼可怕的速度。
林臻沒有理會傻站在廣場邊緣處的五個青年男子,他原本可以給這些人更大的教訓,真的動手起來了,他又覺得沒有意義和爽感,索性就一招震懾了他們。
扛着長劍,潇灑的走在街道上,還真有幾分江湖的味道。
這個小世界,是具備着古代當大俠客的條件的,許多地方的法制都不完善,拳頭和實力才是确保平衡穩定的最好時機。
他走了一段路,不由皺了皺眉,發現四周圍隐藏了不少人,一些看起來無比普通的人,在面對林臻的注視之下,紛紛做出躲避和閃爍的眼神動作。
這是一群沒有經過嚴格特工追蹤訓練的人。
過了一會,林臻進入了一個飯館,點了一些吃的和喝的,經過一晚上十幾個小時長時間的浏覽閱讀,現在他繼續補充一些能量來源。
想要繼續追蹤,也是非常考驗勇氣和膽魄的。
被對方發現了,那些人陷入了沉思之中,再繼續追蹤下山,一定意義都沒有。
可他們也不會輕易放棄,相比起傑克爾公布出來的懸殊任務獎勵,還真的可以做到為了很長一時間來練習魔法能量和内勁氣息方面的準備更充分的準備。
在飯館裡吃了一頓豐盛的,是借助樾戚傳授的魔法能量特殊方法,他開始在體内消化吃進去的大量食物,不斷補給着體内損耗的生命能量,同時也在小心翼翼地存儲在腹部的氣海之内和四肢百骸之中。
差不多四十多分鐘,林臻将吃進去了七八個佳肴和一大盤飯,還有一壺美酒。
這樣享受式的舉動,深深地刺激了街道外面悄然偷看着的那些跟蹤之人。
過了一會,林臻結賬之後,扛着肩膀上的長劍,劍柄上懸挂着一壺打包帶走的美酒佳釀,再一段路就忍不住喝上一口。
“可惡,那家夥分明就是故意的。”一個西方面孔的青年男子冷哼一聲,向他的同伴抱怨說道:“這家夥也不知道有什麼底氣,竟然敢教訓傷害盟主的兒子。”
另一邊,幾個東方面孔的年輕人目光奕奕,不過太過靠近,一個連秦家族家主的兒子和後輩子弟也敢殺的人,是極端危險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