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重生名門嬌妻:厲少,劫個婚

第1684章 忘恩負義

  下車以後,唐暖畫笑着對厲景懿揮揮手,“那我就先進去工作了,你也趕緊回去吧,”

  “嗯,晚上見。”厲景懿微微一笑。

  “晚上見。”唐暖畫也笑了笑。

  接着厲景懿的車子便重新啟動,湧入了人山人海的車流之中。

  唐暖畫則站在原地,定定地看着厲景懿離開。

  等到厲景懿的車子徹底駛離,無影無蹤之後,唐暖畫臉上的笑容,才慢慢平複下來。

  之後唐暖畫聳聳肩,哆嗦着說了一句“真冷啊”,然後趕緊裹好身上的衣服,往公司裡面走。

  不想,就在唐暖畫準備走進公司時,不遠處忽然快步走過來一個高大的身影。

  随後一股力量,狠狠抓住了唐暖畫的手臂!

  “唐暖畫,你給我過來!”

  “啊!”

  唐暖畫被這突如其來的力量,吓了一跳。

  慌忙擡頭望去,才發現抓住她的人,居然是權智臣!

  權智臣扳着一張臉,整個人的臉色黑得不像話。

  唐暖畫看到他先是吓了一跳,接着就不滿的掙紮了起來,“權智臣,權智臣你要幹什麼?你抓我的手幹嘛?你要帶我去哪裡啊?你放開我!”

  權智臣卻不由分說,依舊緊緊抓着唐暖畫的手腕,說什麼也不放開。

  他冷聲道,“我有些事情要問清楚,你跟我過來!”

  唐暖畫卻還在拼了命的掙紮,“權智臣,你有毛病吧?我們之間有什麼好說清楚的?該說的話,嚴傑不是都已經告訴你了嘛,你還來找我幹什麼?”

  “嚴傑說的我不信,我想要聽你親口說!”權智臣斬釘截鐵道。

  “不是,你有這個必要嗎?”唐暖畫無語了。

  “有!非常有!很有必要!”

  忽然,權智臣加重了語氣,腳步頓了下來。

  唐暖畫心中一震。

  接着就看着權智臣,一步步朝她逼近,“唐暖畫,你難道,就沒什麼要跟我解釋的嗎?”

  說這話的時候,權智臣眼神格外的尖銳。

  他用一種審視的眼神,緊緊的盯着唐暖畫的眼睛,似乎是毫不客氣的,要看到她心底深處去似的。

  唐暖畫被他這麼緊緊盯着,眼神不由微微有些閃爍。

  卻還是硬着頭皮道,“對,我沒什麼要跟你解釋的!”

  “唐暖畫!”

  權智臣快要瘋了。

  他眼神猶如一把刀子。

  如果可以的話,他真的很想把唐暖畫的心給挖開,看看這丫頭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你……你幹嘛用這種眼神看着我?你到底想讓我解釋什麼?”

  唐暖畫看到權智臣這眼神,莫名的覺得有些後怕,腳步不由往後倒退了幾步。

  不想,權智臣竟借機一步步向她逼近。

  隻見權智臣嘴角,忽然勾帶起一抹邪魅而狂妄的笑容,“唐暖畫,我算是看出來了,你特麼耍我玩兒呢?”

  朝着唐暖畫走近一步,權智臣聲音低沉而陰冷,“你是不是覺得我這人很傻,随便你戲弄?”

  “你别瞎說,我可沒有這麼想過!”唐暖畫連忙否認。

  “那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權智臣突然提高聲音。

  聽得出來,他此時此刻的心情很是憤怒。

  “唐暖畫,我是殺人了還是放火了?還是哪裡惹着你了,這麼長時間以來,你都避着我!我難道是瘟神嗎!”

  “我……”

  唐暖畫一下就語塞了。

  這些天以來,她的确是在躲避着權智臣,因為她想要和這人徹底的斷了聯系。

  可這也不是她的本意啊,這不都是嚴傑要求的嗎?

  要不是嚴傑說,唐暖畫繼續和權智臣來往,會讓權智臣越陷越深,對她的感情越來越難以割舍,唐暖畫也不至于和他刻意保持距離啊。

  所以這會兒,權智臣有什麼理由,在這裡對她大呼小叫?!

  想到這裡,唐暖畫忽然也覺得自己氣不打一處來,也就不讓着權智臣了。

  她眼神中沒有一絲怯澀,有的隻是明目張膽的挑釁,“權智臣,你憑什麼吼我?”

  “我哪裡吼你了?我隻不過是找你說清楚罷了。”

  權智臣狡辯道,忽然冷笑一聲,“唐暖畫,這些天來,我三番五次來找你,卻被你各種打發和拒絕,你肯定把我當成了甩不掉的狗皮膏藥吧?”

  “可是唐暖畫,好歹我們相識一場,你這樣一聲不吭的就從我的世界消失,你有尊重過我嗎!”

  “……”

  唐暖畫再次語塞。

  是啊,她不得不承認,她直接這樣單方面的,要和權智臣斷絕往來,對權智臣的确是挺不尊重的。

  可唐暖畫腦海中又想起了之前,嚴傑告訴自己的話。

  嚴傑讓她和權智臣保持一點距離,最好是能夠離權智臣遠一點,再遠一點。

  畢竟,唐暖畫已經是一個有夫之婦,和一個對她有好感的男人往來太過熟絡,的确是不恰當。

  如果繼續往來,豈不是就成了唐暖畫不守婦道了?

  再說了,唐暖畫也的确不想給厲景懿扣綠帽子。

  哪怕是一句不好聽的話,唐暖畫都不想讓厲景懿聽見。

  所以,唐暖畫隻好硬着頭皮,然後就理所應當看向了權智臣,“權智臣,其實這沒什麼尊不尊重的。”

  “我們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難道不明白人與人之間的關系,到了一定程度,就已經是極限了嗎?我不願意見你,其實就是最好的解釋,你難道不明白我的意思嗎?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嗎?”

  “什麼?”

  權智臣聽到唐暖畫的話,莫名覺得有些恍惚。

  随後,他不可思議的笑了。

  什麼叫做,人與人之間的關系,發展到一定的地步,就到了極限?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他從一開始,就沒有必要接近唐暖畫。

  更沒有必要為了唐暖畫,一次次賭上自己的生命。

  結果,現在他們兩個人的關系,好不容易更近了一步,好不容易做成了朋友,唐暖畫卻要跟他不相往來?

  這未免,有些太殘忍了一點。

  想到這,權智臣嘴角忽然勾起一抹冷笑。

  他滿眼失望地看着唐暖畫,“唐暖畫啊,我真沒看出來啊,你居然是一個這麼忘恩負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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