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包含了為夫對你的愛
祥雲居。
安以繡正靠在椅背上曬太陽,手裡拿了幾片糕點喂手邊的小怪物。
小怪物吃飽了,躺在安以繡膝蓋上,翻着小肚子讓她給它撓癢癢。
隻聽到嘶嘶幾聲,小紅出現在安以繡視線裡。
看到小紅,小怪物顯得很是興奮,一個鯉魚打滾從安以繡身上翻了起來,直接一個跳躍蹦到小紅頭上:“小蛇,你來了?”
小紅象征性的甩了甩尾巴,表示對小怪物的親昵,然後爬到安以繡身上,一顆大蛇頭擱在安以繡腿上,晃動着它嘴裡的東西,小眼睛裡閃着光芒。
安以繡在小紅頭上摸了摸,取下它嘴裡的信件。
展開。
上面寫了幾個字:“裡應外合,除安以繡。”
安以繡拿了塊糕點喂給小紅:“做得不錯。”
聽到安以繡的誇獎,小紅直接在地上翻滾起來,小怪物一個不查,從小紅頭上掉下去,然後迅速擡起爪子扒拉兩下到小紅頭上,嘴裡不滿道:“哎喲喂!你想摔死我呀!”
小怪物和小紅在一旁打鬧,安以繡拿着手中的信紙眼眸漸深。
裡應外合?除她?
想讓她死的無非就是餘美景。
畢竟王府那她這個正妃,也隻有餘美景那女人了。
那女人可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她對她也沒有什麼耐心了,索性留着她,讓她生厭,不如提前送她去黃泉路。
想至此,安以繡将手中信紙放入衣袖之中。
“姑娘……”
笙玉人未到,聲先至。
小怪物聽到外人的聲音,急忙蹦回安以繡的衣袖。
小紅則隻能百無聊賴的在安以繡腳邊盤縮起身子曬太陽。
笙玉走到安以繡身邊,沖她揶揄的擠眉弄眼:“姑娘,王爺又來了,感覺他面有喜色,又給你帶了驚喜。”
這話包含了很多畫外音。
安以繡聽到驚喜兩字就頭疼。
條件反射的就想讓笙玉去回沐淵白說她不在祥雲居。
這段時間,沐淵白不知道腦子抽了什麼風,給她準備了兩個“驚喜”。
第一次沐淵白給她準備的驚喜是讓人熬了一盅補藥,說是十全大補,硬是逼着她喝下。
那藥苦的她膽汁都吐出來,後來硬是喝了不少水逼吐,才算是過了一劫。
第二次沐淵白又給她準備了驚喜,說是親自下廚為她做菜。
菜是做出來了,一共做了五道菜。
安以繡本以為沐淵白就算不會做菜,至少也不會太糟糕,想着她這次或許會有些口福,誰知道看到那些菜後,她隻覺得五雷轟頂。
那幾盤菜全是一片黑乎乎,幾乎要看不出做菜的材料是什麼。
她好不容易辨認出,被炒成一灘爛糊糊的是小白菜,還有紅燒魚塊完全變成了一塊塊的黑色焦塊兒。
完全就是黑暗料理的代名詞。
安以繡根本就不敢拿筷子下嘴,在看到沐淵白滿懷期待的眼神之後,她夾了一塊看起來不是那麼黑暗的肉塊兒。
咬在嘴裡,那肉塊簡直就和石頭一般硬,差點沒把她牙齒給崩掉。
對于沐淵白做的其他菜,安以繡不敢再吃。
讓沐淵白自己嘗了嘗,他居然還,死鴨子嘴硬的說:“這是與衆不同的菜肴,裡面包含着為夫對你的愛。”
這份愛太厚重。
安以繡覺得自己承受不起。
這次聽到沐淵白的驚喜。
安以繡幾乎都要把有人要暗害她的事兒抛之腦後!
“娘子面色為何如此蒼白?可是病了?”
沐淵白說着,一手探上安以繡的額頭。
安以繡扯了扯嘴角,上下打量沐淵白一番,沒有看到他帶任何東西,這才算是放下了心,應該不會是吃的吧?她可不想再做一次被實驗的小白鼠。
“你又帶了什麼驚喜?”
安以繡有些忐忑的看着沐淵白,如果這次的驚喜依然不如她所願,那她甯可事先拒絕,也不要強迫自己!
“原來娘子是在等着為夫的驚喜?可惜為夫這次沒來得及準備,娘子隻能耐心等下次了。”
沐淵白說着,把安以繡摟進懷裡,揉了揉她的頭發。
安以繡不太滿意的推開沐淵白。
沐淵白就喜歡揉她頭發,把笙玉早上給她做好的發型都揉亂了:“你來幹嘛?”
“聽說今晚天有異象,見者會有好運降臨,娘子跟為夫一同出去看看。”
不等安以繡答應,沐淵白就直接一個公主抱将安以繡“擄走”。
安以繡抱緊沐淵白的脖子,把腦袋靠在他的懷裡:“沐淵白,現在才剛剛清晨,你說的異象是晚上,現在出去幹什麼。”
“今日是北平一年一度的祭祀集會,倒是熱鬧,正好先帶你去逛逛。”
祭祀集會?
是做什麼的?
不過閑在王府也是無聊,倒不如一同出門看看。
沐淵白叫了個馬車,和安以繡一同坐在馬車裡,隻聽得外面熙熙攘攘,極為熱鬧。
安以繡撩開簾子朝外望。
也不知道這集會是祭祀誰,隻看到平日裡稀稀散散的大街,如今車水馬龍,煞是熱鬧,就算他們這是王府的馬車,百姓想要避讓也避不開。
他們也隻能被堵在人群裡。
安以繡發現他們坐在馬車上,好半天才能挪一小段路,還不如平日裡走的快。
安以繡打了個哈欠:“沐淵白,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到目的地?照這個速度來看,估計得到晚上了。”
沐淵白一把摟過安以繡,讓她躺在他腿上:“困了就先睡一覺,等到了地方再叫你。”
安以繡在沐淵白腿上蹭了蹭,找了個舒适的姿勢躺好。
沐淵白則伸手攬着她的腰,避免馬車突然晃動,導緻她滾落下去。
安以繡覺得自己越來越嬌氣。
若是以往,就算是困了也得強撐着,哪會像如今這般随意?
難道是因為沐淵白對她太好,導緻她都忘了該如何受苦?
看到安以繡閉着雙眼,沐淵白覺得無聊,忍不住伸手在她臉上輕輕描畫她小臉的輪廓。
一下,兩下。
安以繡隻覺得臉上極癢,在那隻作亂的手滑到她唇上時,她直接張口咬住,牙齒用了幾分力磨着他的手指,口齒不清道:“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