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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7章 小别勝新婚

拐個王爺亂天下 冰月軒 2340 2024-01-31 01:12

  聽到安以繡嗔怪,沐淵白一把将她攬入懷裡,下巴擱在她頸窩,吸着她身上熟悉的味道。

  “是我晚了,現在帶你回家。”

  在安以繡和沐淵白卿卿我我的同時,絕殺殿成員已經将黑月營成員悉數制服。

  玄旻壓着柴牙的胳膊,将他往下摁了摁,語氣粗魯道:“給我跪下!”

  就是這個小啞巴,可把他給坑慘了。

  居然裝成一副小啞巴的模樣,博取王妃的同情,混在王府之中,倒也沒有被人發現他裝模作樣。

  你說他如果隻是裝成小啞巴,讨一口飯吃也就算了,問題是他還心懷不軌,害的他不僅被殿主一頓臭罵,過一陣子還要去生死牢體驗最殘酷的刑罰。

  最主要的是,他還把王妃給綁走了,讓王妃吃苦受累,還擔驚受怕,就算把他淩遲處死都不為過。

  柴牙倒也算是一個硬骨頭,瞪了玄旻一眼,無論如何也不跪下,反而梗着脖子道:“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玄旻皮笑肉不笑的拿刀,在柴牙的臉上拍了拍:“這麼輕易就把你扇死,豈不是太便宜你了?給我等着,一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見柴牙要咬舌自盡,玄旻眼疾手快,一把将他的下巴給卸了下來,做完這一切,将他的手腳綁在一起,這才細慢慢的哼了一聲,似乎是在說,小樣兒竟敢在他面前玩花樣。

  對于暗中潛伏在王府的柴牙,沐淵白自然也是恨得牙癢癢,絕對不會那麼輕易就放過他,看了柴牙一眼,沐淵白冷聲道:“把他們帶回去,先關入生死牢,等候發落。”

  玄旻看着柴牙跟着冷笑了一聲:這孫子的好日子是到頭了,等着他的絕對是讓他無法想象的酷刑。

  當安以繡被沐淵白安全帶回王府的那一刻,王府所有人都發出了歡興雀躍的叫聲,甚至有人偷偷抹着眼淚:“王妃終于被王爺接回來了,我們終于不用再擔心受怕了,真好。”

  聽到安以繡回來的第一時間,笙玉就像一隻小鳥般迎了上來,上下打量安以繡好一陣,這才哭兮兮道:“夫人!你終于回來了,我還以為……還以為……”

  在沐淵白不經意的怒瞪下,笙玉将她要說的話悉數吞咽回去,抽抽搭搭的在心裡說出她沒說出口的話:還以為夫人遇到了什麼事兒回不來了呢……

  呸呸呸!怎麼能這麼詛咒夫人!

  笙玉打了自己一嘴巴,連着呸了幾聲,這才換上一副笑臉拉着安以繡的手:“夫人,你回來幾天,你一定累了,我去給你接風洗塵,準備一下泡澡水,好好的泡個花瓣浴。”

  說完這話,笙玉就沒了蹤影,顯然很是開心。

  看着笙玉,安以繡有些不知所以。

  記得笙玉不是被人綁架然後黑月營那邊塞了個人代替她,還裝啞巴麼?

  笙玉又是怎麼回來的?是被誰救了麼?

  多日不見安以繡,更何況安以繡如今手還傷着,沐淵白自是不會讓讓人打擾他與他家小家夥的獨處時光。

  沐淵白揮了揮手,示意衆人沒事可以散去。

  衆人開心王妃回來,卻也不敢觸怒王爺的威嚴,紛紛做鳥獸散,不消一會兒,王府大門口就剩下安以繡和沐淵白。

  對了,還有個電燈泡,玄旻。

  玄旻站在一旁,看着殿主和王妃動作親昵的你親我一下,我回親你一下,隻覺得渾身都有些不太自在起來,耳朵邊邊一下子紅了個通透,輕輕咳了兩聲,表示他還在邊上看着呢。

  聽到咳嗽聲,沐淵白一個眼刀掃過去,看到玄旻不自在的低着頭瞄他自己的腳趾尖,低吼一聲:“滾下去。”

  這一聲滾下去雖然語氣不好,但聽在玄旻耳中,那簡直就是天籁之音啊!

  “是!屬下這便滾!”

  最後一個滾字落下,玄旻早已消失在他們面前,看樣子也是急迫的沒誰。所有閑雜人等悉數退散,沐淵白臉上這才揚起一個俊俏的笑容,公主抱着将安以繡送進房内,擡起腳後踢帶上房門,将安以繡輕輕放在床上,雙手撐在安以繡身側,不讓自己身體任何一個部位壓到她的肚

  子,雖然這樣很累,但是見到他家小娘子他就止不住開心。

  在安以繡嘴角偷偷香了一個,在安以繡還不明白沐淵白到底要做什麼的時候,他飛快翻身下床。

  不一會兒,沐淵白拿來一大堆瓶瓶罐罐擺在床上。

  “白白,你要幹嘛啊?”安以繡撐着床沿坐起來,沐淵白一把将她撈入懷中,順帶撕開她的衣襟。

  安以繡微張着嘴,一副愣住的表情,輕輕咳了兩下,恢複神志,臉上卻悄無聲息的浮起來兩團紅暈,小聲道:“喂,你……你至于這麼猴急麼?你别亂來,我還有些身孕呢!”

  沐淵白唇角勾起,一點點靠近安以繡,在距離她一厘米的地方停下。

  安以繡隻看到眼前是一張放大的俊臉,那一簇長的仿若蝴蝶翅膀的眼睫毛輕輕掃在她臉上,讓她覺得有些瘙癢。

  随後沐淵白側頭,在她耳邊輕聲道:“娘子想多了,為夫隻是想給娘子上藥罷了。”

  聽完沐淵白所說,騰地一下,安以繡的臉更紅幾分,仿佛是兩大團胭脂全部被擦在臉上,和猴子屁股有的一比。

  她伸手輕輕推了沐淵白兇膛一下,嗔怪的白了他一眼:“誰……誰想多了,是你的舉動讓人不得不想多,要上藥就上藥,哪來那麼多廢話。”

  安以繡掩飾一般将自己受了刀傷的手遞到沐淵白面前。

  沐淵白處理起刀傷動作确是娴熟,白酒消毒,上金瘡藥,包紮。

  不一會兒,傷臂便裹上了一層白紗布。

  安以繡攏了攏衣襟,準備遠離這個危險的家夥,卻不料被沐淵白先一步察覺她的動機,又是一把攬住她的腹上。

  她隻聽到耳邊是沐淵白低沉的笑聲,似乎有些勾人。然後耳蝸一濕熱,那不學好的東西又開始說不着邊際的話:“不過,如果娘子想的話,為夫也不介意的,畢竟,小别勝新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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