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錦繡田園,五朵金花

《皇上,别太污》第072章 :全部燒掉

  在趙騁看來,如此懲罰書袖,已經是分外開恩了。

  書袖捂着兇口,忍着痛對趙騁怒目而視。

  趙騁沒有再理會書袖,冷厲的目光看向了倒在地上,掙紮着想要爬起來的書香,目光中滿是殺氣。

  啞妹現在體内筋脈仍然有阻塞之處,不能妄動内力,書香剛才那一掌,若是逼得啞妹用内力躲閃,那麼啞妹的傷勢肯定會加重。

  可是啞妹若是躲避不及,那麼那一掌就能要了啞妹的性命。

  而且,啞妹若真的隻是一個普通的大夫,根本就不可能躲開書香這一掌。

  一想起這一點,趙騁就覺得書香罪該萬死!

  “以後,誰若敢對啞妹出手,不論什麼原因,殺無赦!”趙騁的聲音冰冷殘酷,身上更是散發出了一種與生俱來的,讓人不敢反抗的威壓。

  書香不由的心神一震,“噗!”的噴出了一口鮮血。

  白若塵看着趙騁的背影,眉頭一皺,目光中露出了一抹深思。

  趙騁這話,絕對不是尋常人能說的,而趙騁現在散發出的威壓,也絕對不是尋常人能具有的。

  白若塵看了一眼自己的兩個婢女,眸光一閃。

  “給葉姑娘道歉請罪!”白若塵冷聲命令。

  書袖和書香滿臉不解,心裡更是滿心的不服,不過,她們不敢違背白若塵的命令,立刻跪地,“奴婢該死,請葉姑娘責罰!”

  啞妹聽了書香和書袖的請罪,隻是神色淡然的看了書香一眼,并沒有說話。

  仿佛剛才那場戰鬥,不是她引發出來的。

  她沒有理會書香和書袖,低頭看了看白若塵仍然在流血的傷口,眉頭微皺,随手就又是一刀。

  當然,這一刀是割在了白若塵的另一條腿上。

  白若塵一個不備,再次痛呼一聲,疼的蜷縮起了大腿。

  書香和書袖也再次大驚,齊齊站起了身,下意識的就要跑過來保護自家主子。

  白若塵一個淩厲的眼神,書香和書袖立刻站住了。

  兩個人滿臉焦急和擔心,心裡更滿是不解,不知道自家少爺是怎麼了?

  “既然腿已經有了知覺,也能動彈了,以後就多多運動吧。”啞妹冷聲說道。

  書香和書袖這才發現,原來自家少爺的腿,真的已經有了知覺,真的已經能動了。

  兩人臉上的表情,立刻轉化為了驚喜。

  “奴婢剛才無知,冒犯了葉姑娘,還請葉姑娘責罰!”書香和書袖,再次跪了下去。

  雖然,兩人的心裡,仍是有些疑惑,葉姑娘就是要驗證自家少爺的腿能不能動,也不用直接用刀割吧?

  您哪怕是掐一把、擰一把的也行呀。

  不得不說,書香和書袖是滿心怨氣的。

  若非是白若塵的腿能動了,她們感激啞妹,兩個他非恨死啞妹不可。

  啞妹不但傷了白若塵,趙騁更是傷了她們兩人。

  而且,這件事根本就是完全能避免的。

  其實,不僅書香和書袖這樣想,趙騁和白若塵也這樣想。

  趙騁臉色鐵青,猛地抓住了啞妹的胳膊。

  啞妹拿出了銀針,正準備給白若塵針灸,被趙騁抓住了胳膊,不由的擡眸向趙騁看了過去。

  “不管你出于什麼目的,你就不能提前告知我一聲嗎?”趙騁怒聲道:“你知不知道,剛才的情形多危險?”

  啞妹要是提前告訴他,他最起碼可以站在啞妹身邊,就近保護啞妹的。

  “不錯,啞妹,你不該如此。”白若塵也埋怨似的說道。

  他要是提前知道了,也不會因為沒有防備,痛呼出聲了。

  這點疼痛,他真的還沒有放到眼裡。

  啞妹側眸,意味深長的看了白若塵一眼。

  白若塵的臉色,微微一變。

  “不許再有下次!”趙騁冷聲命令。

  “不會再有下次了。”啞妹低斂了眼簾,從趙騁的手裡抽回了胳膊。

  白若塵聽了啞妹的話,臉色再次一變,随即,目光落到了書香的身上。

  書香一激靈,滿臉愧疚的低下了頭。

  都怨她那一掌,差點害死了葉姑娘。

  “以後就算葉姑娘想把我的心剜出來,你們也不許阻止,更不許向葉姑娘出手!”白若塵冷聲道。

  書香和書袖吃了一驚,猛地瞪大眼睛看向了白若塵。

  兩人心裡同時想到,少爺不會是中邪了吧?

  葉姑娘想殺他,他都不許自己阻止嗎?

  “少爺,這……”書袖猶豫的道。

  “這是命令!你們若是做不到,就不用在我身邊伺候了!”白若塵的語氣中,沒有絲毫轉圜的餘地。

  “……是。”書袖隻得低頭應道。

  書香一見,也低低的應了一聲。

  白若塵腿上的血,一直在流,已經染紅了他身下的被褥。

  那血的顔色,比常人的血,要暗了許多。

  啞妹仿佛沒有看到自己的病人在流血一樣,手拿銀針,有條不紊的往白若塵的腿上紮。

  白若塵也仿佛感覺不到疼痛,神情自若,任憑自己的血不要錢似的往外流。

  不過,他的臉色卻越來越蒼白。

  書香和書袖雖然跪在地上看不到白若塵的腿在流血,但是她們卻看到了白若塵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而且,屋子裡的血腥氣也越來越濃烈了。

  兩人立刻猜到了怎麼回事。

  “葉姑娘,少爺的腿,能不能先包紮好?”書香忍不住問道。

  啞妹沒有回答,依舊神情自若的給白若塵針灸。

  又過了片刻,白若塵的身子微微晃了一晃。

  書香和書袖愈發的着急了。

  書袖帶着哭腔道:“葉姑娘,求您先給少爺包紮一下吧?少爺……”

  “住嘴!”白若塵低聲喝道,聲音裡的虛弱,卻是怎麼也掩飾不住。

  書袖咬着唇,眼淚流了下來。

  書香更是淚如雨下。

  兩人不由的想,是不是她們剛才對啞妹出手,得罪了啞妹,所以啞妹才故意不給白若塵包紮?

  等到啞妹紮完了針,白若塵已經斜倚着身後的靠枕,微阖着眼睛,不知道是睡着了,還是暈過去了。

  啞妹的目光,終于落到了白若塵的傷口上。

  傷口已經漸漸的不流血了,畢竟,啞妹又沒有割了白若塵的大動脈。

  仔細觀察了一下那血的顔色,以及染上了血的被褥的顔色,啞妹的眸光一閃,臉上露出了一絲懷疑。

  這時,白若塵突然雙手捂住兇口,臉上露出了痛苦的模樣。

  啞妹一驚,快速的伸手在白若塵的兇口點了幾下。

  書香和書袖慌忙站起身,齊齊喊着“少爺”沖了過來。

  白若塵深吸了一口氣,睜開了眼睛。

  “我沒事。”白若塵淡淡的道:“繼續跪着。”

  書香和書袖連忙退回去,剛想要跪下去,啞妹開口了。

  “不必了!”啞妹的聲音,一貫的清冷。

  書香和書袖對視了一眼,不知道該不該跪下去?

  兩人一起看向了白若塵。

  “下不為例。”白若塵冷聲道。

  兩人連聲應是,但是看向白若塵的眼睛中,仍然滿是擔心。

  白若塵臉色慘白,沒有一絲的血色,仿佛随時都能挂了。

  書袖猶豫了一下,繼續去準備洗漱之物,書香搖搖欲墜的繼續在旁邊伺候着。

  剛才趙騁那兩掌,書袖還到是好些,書香可是受了不輕的内傷,至今她還體内氣血翻湧,不受控制,不過是苦苦支撐罷了。

  啞妹沒有理會書香,隻是定定的看着白若塵,心念如電。

  是她給白若塵放血,同時用銀針拔毒引起的嗎?

  很顯然,白若塵剛才是體内的蠱毒突然發作了。

  不!不是!

  啞妹搖了搖頭,立刻否定了這個想法。

  白若塵體内的蠱蟲,一直被她控制着,不可能突然作亂的,除非是……

  趙騁看着啞妹對着白若塵發呆,心裡不由的醋火熏天,伸手拉了啞妹就往屏風後面走。

  “去淨手。”趙騁冷冷的道。

  啞妹順從的走了兩步,又停下了腳步,轉頭看了書香一眼,略一思忖,從懷裡掏出了一個瓷瓶。

  “把裡面的藥丸吃一粒,調息一刻鐘。”啞妹冷冷的道。

  書香連忙接過瓷瓶,一臉的感激。

  “多謝葉姑娘!”

  啞妹掃了書香一眼,跟随趙騁轉去了屏風後面。

  白若塵看着啞妹的背影,雖然臉色蒼白,但是微眯的眼睛裡,一道精光閃了閃。

  屏風後面,書袖已經準備好了清水等物。

  啞妹終于大發慈悲,拿出一瓶藥粉遞給書袖,說道:“去給你們少莊主包紮傷口吧。”

  書袖激動的舒了一口氣,剛要歡天喜地的跑出去,啞妹又道:“等我走後,把他身下的被褥,以及床鋪上的所有東西,全部燒掉!”

  書袖一怔,腳步堪堪的停住了,一臉的不解。

  白若塵床上的東西,不論是被褥還是靠枕、枕頭什麼的,那可都是價格昂貴的精品。

  即便是他身下的褥子染上了血迹,拆了清洗一番,賞給下人用也是可以的。

  更何況,夾被、枕頭什麼的,可都是很幹淨的。

  啞妹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隔着屏風,白若塵也聽到了。

  仿佛知道書袖的疑惑,白若塵吩咐道:“聽從葉姑娘的吩咐!”

  “是。”書袖連忙應道,然後快步出去,給白若塵包紮。

  趙騁聽了啞妹的話,眉頭一挑,眼中露出了一絲恍然,但是臉上的神色,仍然如同三九寒天,冰冷無比。

  **

  烤肉的生意,依然火爆。

  因為攤子上多了葉小蘭,啞妹就多定做了一個燒烤架,讓石頭也跟着烤肉,而秋禾幫着收錢,并且給兩人數數肉串,打打下手什麼的。

  後面賣酸梅湯和招呼幾張桌子上的客人的事兒,就都交給了葉小蘭。

  啞妹思忖着,葉小蘭長得其貌不揚,也倒是省得再引來什麼色狼了。

  其實,啞妹不知道,她就是在後面放上幾個絕色大美人,也沒有人敢來找事了。

  無它,上次招惹了她的張麻子等人,連夜就被人打出了翠峰鎮,這事在那些地痞無賴的嘴裡,早就傳開了。

  那些無賴也不是傻子,都是一些欺軟怕硬之輩,知道啞妹的身後肯定有靠山,誰還敢找死呀?

  況且,啞妹當日瞬間解決掉了一群無賴,也早就被人傳成了身懷絕技的女俠了。

  因着這事兒,還帶動了啞妹的生意。

  俠女烤出來的肉,許多人,特别是年輕人,都是想嘗嘗的。

  這不,天近正午的時候,攤子前又來了一個年輕人。

  “楚大哥。”秋禾一見年輕人,立刻迎了過去。

  原來,這個人正是那日給秋禾解圍的青年。

  “秋禾妹妹,你的腳好些了嗎?”青年問道。

  秋禾的臉上,突然露出了一絲不自在,臉色微微一紅,低聲道:“謝謝楚大哥,我好多了。”

  “那就好。”青年朗聲道。

  正在烤肉的啞妹,聽到兩個人的對話,立刻明白了,這個人就是村裡人議論的,把秋禾扶下山的青年。

  青年的相貌和石頭不相伯仲,但是年齡明顯比石頭大,顯得比石頭成熟沉穩。

  在這一點上,青年要比石頭略勝一籌,啞妹斂眉思索評判着。

  想到這兒,啞妹手上不停,冷淡的掃了秋禾一眼。

  秋禾以前明顯對石頭有意,現在若是真的三心二意,那麼她就該考慮給石頭另外相親了。

  趙騁雖然仍是臭着一張臉,這時還是湊到啞妹身邊,低聲道:“這個人叫楚遠樵,是錦繡山莊的人。”

  啞妹眉頭一皺,擡頭看了趙騁一眼。

  “你還知道什麼?”啞妹冷冷的問道。

  很顯然,趙騁調查過楚遠樵,更或者說是,調查過錦繡山莊了。

  “我還知道,你選中的嫂子,快被人家拐跑了。”趙騁涼涼的道。

  “若是如此輕易的就被人拐跑了,這樣的人也不配做我的嫂子。”啞妹淡淡的道,随即低頭,繼續翻轉架子上的肉串。

  “這倒是。”趙騁摸了摸鼻子,點了點頭,認同的道:“這樣的人,的确不配做我們的嫂子。”

  啞妹瞪了趙騁一眼。

  趙騁忽然心情大好。

  此時,楚遠樵已經坐到了後面的桌子旁,秋禾親自盛了一碗酸梅湯給他。

  “楚大哥,你先喝碗酸梅湯解解暑氣。”秋禾低聲說道。

  “謝謝你,秋禾妹妹。”楚遠樵說完,端起酸梅湯,喝了一大口。

  秋禾臉一紅,然後快步向啞妹走了過來。

  “啞妹,我、我想用我今天的工錢,買一些肉串。”秋禾走到啞妹身邊,磕磕巴巴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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